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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佳人,天造地設,這本是羌靈族的一段美談,可是一年後,這段人人稱道的佳話卻變成了羌靈族人最恥辱的印記,原因是他們的聖妃生出的兒子眼睛卻不是羌靈人才有的琥珀

羌靈聖王封湛然大怒,細查之下,才知聖妃被靈河對岸的夢依族之王離尤強迫過。封湛被戴了綠帽,惱羞成怒,發動巫靈軍團,將靈河對岸的夢依族夷為平地,並且下令處死慕容滕予所生之子。

慕容滕予寧死不從,傷心絕下,抱了其子落民間十三年。這十三年間,羌靈聖王封湛憂思成疾,悲憤加,竟夭壽而亡。

後來慕容滕予暴了行蹤,她和她十三歲的兒子被人抓了回去。憤怒的羌靈族人,將他們推向高高的祭壇,裝入兩口裝滿酒的酒缸中,對她母子二人施以最殘忍的“酒祭”之刑,以告先聖王之魂靈。

可是後來,慕容滕予卻生生震破酒缸,並且將自己的兒子從另一個裝滿酒的酒缸中救了出來。

“孩子,既然世人容不下你,那你便回到孃的肚子裡來吧。”慕容滕予當著天下眾人的面,生生剖開自己的肚皮,挖去了所有的內臟,將她十三歲的兒子永遠封印在她的腹中。

當慕容滕予消失在眾人視線中時,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先聖王早就將只有王者才可以學的巫靈九術傳給了他的子聖妃慕容滕予。而她方才所用的便是巫靈第六術“魂器”,顧名思義將自己的身體練成一個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魂器,而裝在魂器中的生命則可以在魂器的庇護下,永恆地活著,不生不死,不傷不滅。

“如果這具女屍真的是傳說中的羌靈聖妃,那她腹中不是應該有個封印的少年,可是方才大家親眼所見,女屍的腹中本什麼都沒有……”阮玉想了想,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如果傳說是真的,那麼……”耀靈曄雙手環倚門,頓了頓,蹙眉道:“那個被封印的少年應該是跑出來了……”

“就算那孩子真的破了封印跑出來也沒有什麼用。因為傳說那孩子身帶五重劫煞,本就是個修真廢材。”村長道。

說到修真廢材,楚瀝和濟沅齊刷刷地望向阮玉,神複雜。

第16章宿莽之屍(六)“你……你們看著我幹嘛?不會懷疑我就是那個怪胎吧……”阮玉被楚瀝濟沅二人瞪得有些骨悚然。

“殿下,你不是。”就在阮玉不知如何自辯的時候,耀靈曄卻斬釘截鐵地否定了楚瀝二人的猜測。

阮玉有些好奇地與耀靈曄對視一眼,卻見耀靈曄一雙鳳眸正望著他,眸中泛著真摯與誠懇的光芒。

一股暖從阮玉心尖漾開,蔓延至四肢百骸。明明只有數面之緣,可是阮玉卻突然產生了一種覺,無論自己做了什麼,這位來自開陽境的靈曄真君始終都會選擇相信他,站在他這一邊。

一定是中了,怎麼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他算什麼,不過是個人人嘲笑的修真廢材罷了。

阮玉心中暗暗自嘲,表面卻不動聲,吹了吹鬢角的兩綹長髮,,瞥了楚瀝濟沅二人一眼道:“二位仙上還真看得起我啊,你們覺得憑我現在的實力,可以從魂器中逃出來嗎?”

“說得不錯。”耀靈曄說著,凌厲視線落在楚瀝和濟沅身上,聲音微沉道:“所以,那個從魂器中逃出來的少年絕不簡單。”

“對了,祠堂中壁畫描述的就是上古羌靈族的故事吧……”阮玉視線落在村長身上問,“卻不知第三幅壁畫畫的是什麼,為何會磨損成那樣?”

“唉,是我們愧對先祖啊……”提到那幾幅壁畫,村長臉一變,神情凝重道:“自建村伊始,先祖便囑咐我等定要守護好這八幅壁畫,可是沒想到百年前一場鼠疫卻生生摧毀了歷代祖先的苦心經營。”鼠疫?一場鼠疫偏偏就毀了第三幅畫,而其他幾幅卻卻完好無損?

阮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村長可知這第三幅畫畫的是什麼?”阮玉問。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不過卻聽前任村長說過,那幅壁畫畫的是聖妃母子受刑圖。”村長道。

“既然此幅壁畫如此重要,不知前任村長是否有留下副本?”耀靈曄突然問。

看來耀靈曄也覺得這幅壁畫磨損得有些蹊蹺。

想著,阮玉忍不住望了耀靈曄一眼,卻見他面如瓷玉,薄微抿,狹長鳳眸透著幾分冷冽,一襲紅衣,冷豔霸氣,令人不敢視。

這樣的人真的是那夜那位被他調戲卻慫到不敢呼的少年?

阮玉突然間產生了幾分恍惚。

經耀靈曄這麼一提醒,村長認真想了想,琥珀的眸子驟然一亮道,“百年前,那任村長曾憑自己的記憶畫下一張手稿,就放在祠堂祖宗牌位的下面。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並未親眼見過。”這具女屍燒也燒不得,埋也埋不得,只能先用符咒壓著再想辦法。

那場鼠疫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是人為,會是何人所為?第三幅壁畫所畫的聖妃母子受刑圖又有何玄機,為何偏偏毀去那副畫?聖妃將身體煉成魂器,可是被她回腹中的少年又去了哪裡?

只覺告訴阮玉,這一切冥冥中存在著某中聯繫,雖然千頭萬緒,但只需找到一條線便可順藤摸瓜將這一切捋清楚,可是這條線卻不知從何找起。……“兒子,回來……”

“兒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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