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左右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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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中忽得響起丁一清冷略帶笑意的的聲音,淡淡的,似是柳拂過湖面,起一片漪漣。君笑突然一個轉身,將我丟在矮榻上,姿勢的突然轉變令大腦空白了片刻,待理清思路,聽得君笑不滿道:“凌夷,你不專心。”我躺在榻上,看向君笑,他自行拿了杯子,倒了杯茶道:“丁一回來了。”我心中一顫,強壓住心中的喜悅,小心翼翼的看看君笑,見他神如常,且並無繼續褻玩之意,才自榻上爬了起來。

理著衣物。君笑伸手以杯蓋抵住我的下頜,強迫我與他對視,一雙鳳眸緊緊盯著我的眼,半晌才道:“你今年也十三了。

大多孌童十一二歲便開始接客,雖說這年紀不是最好的,但是有人偏好幼童,抱起來柔骨弱肌。”君笑此翻話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聽他所言,我竟沒有半點屈辱或是其他觸,只是隱隱的有些膽怯。於是恭敬道:“凌夷但憑君笑吩咐。”君笑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放下手,道:“現下到是學乖了。”我沒應話,只是半跪榻上,低眉看著垂落在織錦緞面上的衣襬,聽著窗外極低的竹之聲。待君笑品完了那一盞茶,才悠然倒:“把衣服解了,趴榻上去。”我訝異的看向君笑,他挑眉道:“動作快些。”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檀木匣子,裡面躺著的是一個玉勢,翠綠的澤,末端還連著一粒渾圓南珠。

頓時,我臉發白,這種東西,在君笑的房中是見過不少的,甚至還親自嘗過一些的滋味,只是類似這玉勢一類的東西,君笑從來沒有用在我身上過,說是怕壞了處子之身。

見我遲遲沒有動作,君笑將那匣子連同裡面的玉勢一同放到案臺上,走到我面前,寵溺的撫著我的發,道:“第一次接客,多少都會有些難過,先適應下,也不容易受傷。”長久相處下來,我知道,君笑的態度越是溫和,發作起來越是可怕。只得在他注視下,乖乖得脫了剛剛才整理好的衣物,清潔溜溜的趴伏在矮榻上,全身毫無遮攔的暴在君笑的視線下。

雖然與君笑不止一次袒呈想見,但從未這般意識清明過,漸漸得灼燒自兩頰升騰而起。當君笑的手覆蓋在我身上時,我不可抑制的輕輕抖了一下。

君笑的手探到後庭,我瑟縮著向一旁退去,君笑按住我的身體,柔聲道:“乖凌夷,一會就好,只不過難受個一陣,總比被得幾天下不了好。”認命的閉了眼,充斥鼻間全是君笑的氣息,他將我半抱在懷中,不知沾了些什麼藥膏,抹在私處,一點一點的開來,時不時的還在處捏拿幾下,分散了不少力。

得久了,我竟忍不住洩出一聲舒服的呻,下一秒,什麼溫潤滑的物體抵在後庭,略一使力,便滑進體內,我驚叫出聲,只覺得漲痛難耐,拼命掙扎起來。

君笑鎖緊我,柔言輕語,慢慢著入口之處。這種覺實在是不好受,幸好君笑手腳利落輕柔。

即使這般,我還是滲出一身薄汗,僵了身體,伏在君笑懷中,動也不動。方才的情動,早就不知飛到了九霄雲外。了片刻,君笑將我扶起,撥開粘在前額的發,柔聲道:“穿上衣服吧。”我一驚,看向君笑。

他該不會就讓我帶這這麼一個東西四處招搖吧?君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道:“快些穿上吧,會凍著的。”言下之意在清楚不過,我只得摸來衣服,機械的往身上套。我都不清楚自己是怎樣從榻上下來的,只知道站在地面上整個人似乎都消失了,只有後庭那異物。

每落下一步,身子都在發飄。君笑笑著替將我胡亂穿上的衣物理好,又把我按在椅子上,落坐的那一剎那,後庭中猛撞的痛苦,差點令我跳起來。

礙於君笑在,我只能稍稍提了部,僅以前半段身體碰著椅面。君笑散了我原本就凌亂的發,拿了梳子,重新替我束髮。

我從來沒發覺原來束髮是需要那麼久的時間,因為總是保持著半坐的姿勢,全身重量都落在小腿上,不消片刻。

就支持不住,腿肚子微微發起顫來。想要坐個安穩,讓腿稍微休息一下,可是一坐實了,後面又是一下撞擊,來回幾次,竟的我骨軟綿筋酥,汗溼了裡衣。

君笑大約看出我的坐立不安,伸手用力按在我肩上,玉勢猛得向裡一撞,眼前一黑,差點沒軟倒在地上,眼眶間也隱隱有了溼意。

又過了片刻,才聽見君笑放下梳子,順手理了下我的衣襟,道:“好了,你先在這裡歇息,明早上我再來。”明早上?豈不是說我要帶著它過這一下午外加一夜?我又軟了下去,這時間怎麼熬。幸好君笑還算通情理,差蟬潭吩咐我下午不必在去中堂撫琴。

蟬潭來的時候手上還捧著一個描金漆盤,自從君笑懲罰漆夜後,我對君笑送來的吃食總是懷有戒備。

遠遠的見蟬潭揭了蓋子,聞到香味,才曉得君笑送來的是熱乎乎的子。捧著溫熱的碗,喝著暖暖的新鮮子,忽然覺得想要落淚,這種覺已經許久不曾有過。

君笑當初又是如何落至這紅塵之中的呢?我捧著碗,看著裡面體輕輕晃盪著,發著呆,他也曾經像我這般經歷過這許多?還有,君笑是怎麼認識丁一的。

他們看上去相當絡,明顯不同於其他嫖客兒之間的關係。丁一來找君笑,多是一起閒談,幾乎很少有實質的接觸。

“凌夷又在發什麼呆?”聽了這悉的清冷聲音,我詫異的抬頭,驚得鬆了手,碗落在地面上,裂成碎片,剩餘的子撒了一身。

丁一笑起,道:“你這孩子是不是總是這般冒失?”我侷促的站起,訕訕的胡亂用手抹著身上的汙漬,腦子裡卻在想若是丁一發覺了我身上的東西該如何,念頭一出,心中頓時一空,彷彿被挖了一大塊,找不到邊際,連手中的動作也僵硬了。

丁一笑著將我抱起,打個旋兒,落入他懷中,猛得一挫,又觸動了後庭之物,額頭頓時又冒出些細密汗珠。

丁一順手扯去我外面髒了的衣物,丟到地下,我心中一驚,下意識的裹僅了身上剩餘衣物,看向丁一,他沒再對我動手,只是對寒蟬道:“拿件乾淨的來。”寒蟬應著,退了下去。

丁一在我臉頰邊親了親,道:“你的信我送到了。”說著拿出一封信箋,遞到我面前,啊了一聲,抓到面前細細來看。

果真是蝶影悉的字跡。一半是因意外驚喜,一半是丁一併沒發覺什麼異常,原本提著的一顆心落了下去,還未等我鬆口氣,丁一咦了一聲,伸手探我的脈搏,口中道:“君笑說你病了,我來看看。怎麼出了這許多汗?”我想回手,卻又貪戀丁一那微涼的體溫,偷偷斜眼,瞄著丁一,他比三月前清減了不少,臉上鬍子也長了些,一眼看去。

就知道是有段時沒有打理了,大約是發現了我的目光,丁一伸手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斥道:“小腦袋瓜想些什麼!”我向他懷中縮了縮,摟著丁一的,沒有回答,這時丁一已經放下搭在腕間的手,看了我一眼,又瞧了瞧灑在地上的子,然後一隻手出其不意的摸到我的後庭,不輕不重的一按,得我差點跳起。

身體上的刺過後,隨即而來的便是恥辱,不知為何,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些待遇,卻在遇見丁一時百般掩飾,不想讓他發覺,希望自己永遠是他心中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

可是現在…我低了頭,咬著,不敢看丁一,半點聲音也發不出,只覺得受煎熬的不僅僅是放了異物的身體,還有膛內的一顆心,被剜著,撕裂著,無聲的碎成千百片。半晌,也沒聽見丁一說話,只覺得摟著自己的雙臂似乎收緊了些。

此時,蟬潭拿了新的衣物走了進來,丁一道:“放下就好,沒你的事了。”然後我聽到蟬潭零落的腳步聲以及門扉被掩上的聲音。丁一不聲不響的伸手解我的衣物,我扣緊了衣襟,不讓他動手。丁一嘆了一聲,道:“我幫你拿出來,君笑不會責怪你的。”聽罷,我手微微顫了起來,不可置信的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丁一,又埋了腦袋,嗚咽道:“你不嫌棄我…”丁一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我的背,哄道:“嫌棄什麼,又不是你的錯。”我再也忍不住,哇得一聲大哭起來,丁一似是嚇了一跳,安了一陣,又將我死死埋在他懷中的腦袋拉了出來,苦笑道:“你不怕悶死!”我揪著丁一的衣服,胡亂抹著眼淚,丁一握住我在他衣服上繼續肆的手,拿了帕子,在我臉上擦著,道:“哭成兔子了。”然後又在我的股上拍了一下,笑道:“還不趴下,非要和這東西多膩一會兒麼?”我揪著帕子,沒做聲,丁一見狀直接將我翻了過來,令我趴在他的腿上,然後下身便是一陣清涼。瞬間,我覺得臉上燒得厲害,僵直了身子,屍般趴著。

丁一怎麼將玉勢取出來的我完全不知曉,腦中完全是一片空白,直到他為我穿上了褲子,外衣,才略微鬆了些心神。待一切打理妥當了,丁一將我扶起,道:“好了。”我依然窘著臉,低著頭,死死盯著腳尖,他伸手起我額前一縷散亂的髮絲,微涼的手指從肌膚上擦過。

那觸覺一直滲到骨子裡,觸動了心中柔軟之處。丁一握了我的手,隨意把玩著,忽然道:“左右無事,陪我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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