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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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王丹芊用力地咬著牙，努力地在掩飾自己的憤怒和不甘。

「我的雙手被拷住了，幫我拉開拉鍊，把我的給掏出來。」王丹芊瞪大眼睛看我，呆住在了那裡。

「你還在想著什麼呢？可是你自己說了要讓我舒服一回的，如果你的服務不到位的話，我可是不會說出你媽媽中的是什麼毒，到時候你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的母親慢慢死去。我說的話你聽命了嗎，王警官？」

「你…你這個人渣…」王丹芊緊咬著牙關，心中的烈焰狂怒隨時都要爆發而出的樣子。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王丹芊也自知，此時的她完全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本。所以她閉上雙眼，用力地了幾口氣，努力平復動的情緒。

再次睜眼時，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把目光轉到了我的下。她直起身子，動作顯得格外小心，慢慢幫我將皮帶鬆開。

「王警官，別忘了還有拉鍊呢。」王丹芊白了我一眼。她似乎是害怕觸碰某樣或危險或噁心的東西，王丹芊的動作變得更加謹慎，手指忐忑不安地向前挪動。

當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我的褲子拉鍊後，她頭微微側開，再度將眼睛閉上，方才敢將我的拉鍊往下拉動。其實對我而言，這過程越緩慢，我就越享受。

褲子的皮帶和拉鍊都已經被鬆開，最後只需要將內褲往下扯就能夠把釋放出來了，但這也是對於王丹芊而言最困難的一個步驟。

「王警官，沒看到我的下面已經支起了帳篷嗎？還不快點幫我把內褲往下脫？」

「我自己會做的，不用你催。」對於我的一再督促，王丹芊顯得很不耐煩。

王丹芊再次直起身，握住我內褲鬆緊帶的兩側，緩慢地往下扯。當達到一定的臨界值時，早已蓄勢待發的一躍而出，被王丹芊嚇個夠嗆。

「呀！」伴隨著一聲驚恐嬌羞的叫聲，王丹芊身體向後跌去，靠手撐著才保持住平衡。

「王警官是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才這麼驚恐的嗎？」頭一遭見到王丹芊如此可愛的一面，我便也搞怪地晃動起我的。

「真噁心！」

「我在姦你之前，王大警官你可就已經不是處女了。明明是個騷還非要裝清純，到底是誰噁心呢？」

「你這個人渣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張口閉口都是罵人的話，王警官的嘴巴也得做做清潔了，就用我的給你漱口吧。」

「什麼！？」

「用你的下嘴托住我的龜頭，然後說'我是主人最忠誠的賤母狗'.快點！」

「做你的青天白夢，沒門！」王丹芊瘋狂搖頭。「我是肯定不會做的！」我身體前傾，貼近王丹芊說道。

「還需要說第幾遍？你媽媽的陽壽可是在倒計時中的，如果不想看著你媽媽死，就乖乖地拋棄掉你那可悲的尊嚴。」說罷，我又將身體靠到座椅靠背上，張開我的雙腿，歡王丹芊的「大駕光臨」。事已至此，王丹芊已經沒有回頭的路。

她挪動跪在地上的膝蓋，讓身體向前了一些。但當她到了我的跟前時，她似乎又想臨陣脫逃了。她將臉側向一旁，只敢用餘光瞄看，始終無法接納我的。

見王丹芊猶豫了一分多鐘，仍舊沒有要開動的意思，我便猛地側身，讓因為牽引力而甩動起來，恨恨地在王丹芊的臉上。

王丹芊低著頭，用手捂住被我拍打中的左臉。

「我說王警官，我不就是用打了一下你的臉嗎？你有必要裝得那麼嚴重嗎？」等她再次將頭抬起時，我看到了她已經泛紅的雙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王警官，你剛才打我的狠勁可比這要強上百倍，你就別再裝手上了。」想想也是，單親媽媽帶大的孩子自然是從小都備受寵愛，加上自己爭強好勝的格，不管是作為學生還是作為警察，都奮力做到最好的那一個。哪裡受過今天這樣的委屈。

「你就不能別說話了嗎？」

「你要乖乖聽話，我就不說了。」

「再給我一點時間。」王丹芊重新擺正身體，深了一口氣候，張開嘴含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