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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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知道我幹了什麼了，還有讓我親自說的必要嗎？要殺要剮隨你便吧。」我這樣的不配合態度自然會引起王丹齊的不滿，此時的她應該會猛拍桌子，對我怒吼。
「我從三個多月以前開始對龐卿實施
姦，前後又姦過崔夢婷和周凌霄。」我搖搖頭，無奈地屈服於王丹芊的威嚴下，老實的開始
代事情的經過。
「有一次，我改變了以往的作案方式，哪知道卻出了岔子。為了以絕後患，我拉上大牛，綁架了那個高中女生，最後將她賣給了大牛的三叔。」王丹芊驚詫於我身上不僅揹著多起強姦案，還有拐賣人口的案子。
「打那之後，大牛變得越來越不安分，開始對崔夢婷打起了注意。在我的幫助下，他不僅姦了崔夢婷，更是用
照威脅崔夢婷就範。而崔夢婷的意外身亡，就是她在反抗大牛時造成的。」聽了我的講述後，王丹芊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後經過。然後她指著桌面上的兩個儲物盒，詢問我是什麼東西。
那兩個大號的儲物盒外布著不少的霜，不斷地向外冒著霧氣，應該是剛從冰箱中拿出來。將儲物盒打開，裡面都是5ml容量的小玻璃瓶子，都用木
封閉著。
「哦，那些都是我的珍藏品，是那些受害女
的愛
。一共64瓶，都是我在姦她們時採集的。其中2瓶分別是崔夢婷和周凌霄的，其餘62瓶都是龐卿的。」說到收藏戰利品，我就回想起了7年前的那件事，也算是一個小小遺憾。
那一年我正在讀高三，我媽媽因病住院，所以有時候我需要送飯給她。有一天傍晚，我給我媽媽送飯，接著準備去學校上晚自習，在一樓電梯口偶遇了一位漂亮的姐姐。
她年紀應該比我稍大一些，二十出頭的樣子。個頭也不高，印象中是一米五九到一米六一之間。頭髮披肩，相貌出眾。最讓我著的是她的碎花短裙，以及她那雙稍有
的美腿，大腿白皙
滑的樣子實在好看。
我記下了電梯停靠的樓層，跑樓梯上去找她，只想多看她兩眼。那時的我哪能知道長大後可以遇到龐卿、王丹芊這樣的女人，我只覺得那個姐姐非常符合我心目中的女友形象。
搜尋了一圈，終於讓我找到了。她是來接家人的班，輪
照看住院的老人家。
晚自習的時候，我總是覺心神不寧，腦海中總是那姐姐的模樣，揮之不去。
或許是因為學習的壓力實在太多，所以有了一個小小的發洩口就容易噴湧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我想起在醫院看到的細節，姐姐在的那病房是兩人間，靠裡的那張病
很整潔，像是沒人住的樣子。不
然我聯想起來看過的姦
情小說。
所以我向老師請了假，偷溜出學校，跑到附近的網吧。因為我記得那的廁所上有賣「姦粉」
「姦藥」一類東西的廣告，我打算通過這個買上一些。
我假裝路過，觀察病房內的情況。在確定老人已經休息的情況下，只需要等那姐姐上廁所的時候，偷溜進去下藥即可。
那時候的我就得到了騷
女神的眷顧，所以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我以借廁所的理由進到病房裡，見那姐姐昏睡在椅子上沒有反應。我把她抱到靠裡的病上，再把簾子拉上。
沒有任何愛經驗的我，第一次的對象就是女神級別的小姐姐，自然會顯得很急迫。我用手在她的身上亂摸，在她臉上一陣親吻。我站在邊，從她的短裙裡將內褲拽出，再將
送入到她的小
中。學著情電影那樣，做起了
運動。也沒考慮過要戴安全套，也沒有那玩意，稀裡糊塗地就將
到了她的體內。
覺得很不過癮，準備再來一發的時候，那小姐姐竟然有了要甦醒的跡象。要說這外面賣的藥果然不靠譜，我快速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後，就匆匆離開了。
雖說龐卿的姿遠超那小姐姐，隨後對龐卿等人的姦體驗也更完整，也更有趣味，但那次姦的經歷還是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於現在還記憶猶新。
之後的
子裡，我先是惶恐，因為害怕她懷孕後東窗事發，最後是丟了面子也丟了前程。後來覺得沒了危險，就更多的是覺很遺憾。因為姦過程時間很短，沒機會去翻看她的身份證，瞭解到她的名字，更別說採集愛作為戰利品。
（其實也沒能從她的小中
出愛）現在龐卿和周凌霄都懷上了我的孩子，不能確認小姐姐有沒有懷上我的孩子這個遺憾，我也漸漸釋懷了。希望那位小姐姐現在能過得幸福。
「王警官，我可以如實的供述我犯下的罪行，而你也可以讓我入獄而獲得嘉獎。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做的這些事，就能讓你成為一名優秀的女警察嗎？」
「一名優秀的女警察的評判標準是什麼？除了你所擁有的那些長項，例如槍法、格鬥和刑偵，是否還包括著臨機應變的能力，處理危機情況的反應？所以我一直覺得女警察們的工作內容清單上應該增添『賣
』這一條。我們拋棄掉對女警察們的刻板認知和道德綁架，女警察們能否將「賣」工作幹得出，應該成為評判她們是否是優秀女警察的重要評判標準。」
「『暗娼『本是對女極具侮辱和貶低意味的詞彙，但它卻能夠準確貼切地描述優秀女警花們的生活狀態，更是對她們出能力的巨大褒獎。白天努力成為讓人民滿意的好警察，晚上努力成為讓嫖客滿意的好
女。能夠同時將這兩個反差巨大的角做到最好，無縫銜接，互不干擾，難道不該受到讚美和鼓勵嗎？」
「你能抓到我說明你是名好警察，但並不是一名正在意義上的優秀女警察。
所以你是要將我定罪，繼續做一個世俗眼光中的好警察？還是試圖成為一名真正的優秀女警察呢？你有選擇的權利，這完全取決於你自己。」
「如果你選擇的是後者，那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和覺悟。雖然你辦案能力突出，但由於你在賣經歷上的空白，以及賣技能上的欠缺，你距離達到真正意義的優秀女警察的標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是如果你有這方面的志向的話，我可以幫助你。」此時的王丹芊顯得格外的安靜，既沒有打斷我的話，也沉默不語。
「我看得出你有些猶豫，猶豫也說明你有想成為優秀女警察的志向。你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塑造自己高冷優雅的形象，不就是在勾起嫖客的
待
嗎？
之前存在的那麼多的困難，有些是你自己排除掉的，有些是你默許它發生，你不就是想給我提供『花式送』服務嗎？」
「你今晚的靚麗裝扮我可以推斷，你很渴望成為一名出的警察，很渴望成為一名優秀的暗娼。而你在等待的是一個契機，一個好的導師。當這一切都出現在你的面前時，你又在猶豫什麼呢？現在只有我和你兩個人，我親愛的王警官。」在我一連串的說辭下，王丹芊應該已經徹底凌亂了，顯得魂不守舍。
「沒關係的，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如果你並沒有這個意願，或者說沒有勇於改變現狀的勇氣的話，只能說我們有緣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