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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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他的雞巴大小就是他心中最大的遺憾之一,他一直歸責於青期時過度的手
,才會使得他發育不良,硬起來只有十二三公分。
這一世重生他牢牢的剋制著手的慾望,從小就開始健身鍛鍊,還拜了一個老道士為師傅習武,快十七歲的大男孩雞巴便有十八九公分長,嬰兒小臂般
,在澡堂裡笑傲一干成年人,完全對得起他從小一直偷吃的那麼多生蠔枸杞鹿茸等佳品。
「要不現在吃了這個妮子?她雖然不同意但是也不會反對,自已稍微強硬點就是。可是自已完了事小,真要影響到她的高考倒也是個麻煩。」心理年齡加起來都超過五十的齊牧之並不是一個衝動不負責的混蛋,謝箏是他兩世的青梅竹馬,在他心中位置比較深厚。
他盤算了一陣後壓下了吃掉陷入愛戀中傻乎乎少女的衝動,但是還是在謝箏的驚呼下,脫下了褲子,放出了他急躁難耐的雞巴。
不吃歸不吃,但是釋放一發還是可以的。
齊牧之拉著已經震驚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的謝箏一起坐在了沙發上,滿臉難受的看著謝箏說:「鴨鴨,我,我,我有點難受……..」
「牧之,可,可,我,我,我們這樣是不行的…….」兩人都變成了結巴,只是一個人是裝的一個人是真的說不出話了。
謝箏青期時也不是沒產生過男生身體構造的好奇,還偷偷的和小姐妹一起看過一次讓人面紅耳赤的三級片。
然而現實中她第一次見到可以稱得上男人的雞巴,明明齊牧之白白淨淨的,可那玩意怎麼醜陋還稍微有點黑,那最上面紅撲撲的像小棗一樣的頭頭就是有些男生罵人時說的龜頭嗎?房間內繾綣的氛圍讓謝箏全身都充斥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異樣,她明明知道女孩子要有矜持不該看男人的雞巴,但是眼神被齊牧之堅的雞巴牢牢的
引住,她甚至覺得自已莫名的有點口乾舌燥,很想喝水……..「我,我,幫你好不好……」齊牧之還沒繼續引誘,心念愛郎的謝箏主動擠出了這一句話,顫顫巍巍的伸出都滴出汗的
溼溫熱小手握住了齊牧之的雞巴。
少女無比糾結的嬌羞模樣看的齊牧之又是滿足又是好笑,他甚至都能猜出謝箏在想什麼。
可人世間還有什麼是比少女的嬌羞還要美好的呢?齊牧之看破不說破,也沒有刻意教謝箏怎麼擼動,反而手穿過謝箏的褲子伸進了少女最私密的部位。
齊牧之的手瞬間傳來了久違十幾年的溫熱柔軟,他此時心中動的彷佛從未接觸過人事的少年一般,臉頰都漲紅了。
熱的手心蓋過少女稀疏的絨
,緊緊的貼在嬌
且異常飽滿的陰戶上。
齊牧之心中暗暗一驚,莫非謝箏這小妮子還是饅頭,可這才十七歲的女生,陰戶怎麼會如此飽滿!「呀!不要,不要!」從未被異
觸碰到秘密花園突然被
熱的大手蓋住,一向大大咧咧如同假小子一般的謝箏此時徹底變成了驚慌失措的小白兔,她很想推開齊牧之作惡的大手,但是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氣,甚至右手仍在機械的擼動著齊牧之的雞巴。
齊牧之看著此時微黑的臉蛋完全漲紅的青梅竹馬,心中連連嘆氣很久才壓下直接把謝箏辦了的衝動。
他出作惡的大手,又把謝箏拉近給她一個綿長的溼吻,然後低聲說道:「鴨鴨放心,我知道快高考了,肯定不會讓你為難的。只是,高考後,那我可就要用我的大雞巴狠狠的
鴨鴨的小
了!」
「說什麼呢你!討厭死了!」心中剛升起一陣動的謝箏聽到齊牧之如此
魯的宣言,又羞又氣的錘了他
口兩拳,可這力道完全沒有二人以前打鬧時她打他的十分之一。
齊牧之笑了笑也沒說什麼,謝箏此時在他眼裡就是煮的鴨子,他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只不過是僅存的良知讓他不想壞了自己青梅竹馬的高考罷了。
他主動拿下了少女還搭在自己雞巴上的小手,說實話謝箏無比生澀的手法讓他完全得不到一點快,都忍了十幾年的他也不急於這一時。
然而謝箏看在眼裡卻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她如同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小聲的說道:「牧之,這個,這個我可以的……」
「好了,鴨鴨,我們一起吃飯吧。我可不想我的寶貝餓瘦了呢。這種事不急,等高考結束後我們一起出去旅遊,我讓你天天都離不開它。」齊牧之提上了自己的褲子後又溫柔的幫謝箏理了理衣服,然後打開了飯盒。
熱戀中的小情侶吃著早已涼透的飯菜也津津有味,齊牧之這個心理年齡超過五十的少年聽著謝箏吃飯時講的校園趣事也沒半分不耐,甚至聽到謝箏抱怨她猥瑣的同桌時剛剛軟下的雞巴又跳動了幾下。
「所以,鴨鴨,這個李儒也是喜歡你嘍?」齊牧之停下筷子饒有興致的問了起來。
他雖和謝箏不是同班同學,但是兩個班就挨在一起,對謝箏提起的李儒也有印象。
這個李儒成績不錯,在群英薈萃的清華班也能排的上前十,只是相貌太過寒摻,大餅臉上一臉青痘,頭髮永遠亂糟糟的像幾天沒洗過的樣子,又瘦又小,不過看著是個很老實的孩子,沒想到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
「呸,誰要這種人喜歡。噁心死了,牧之我和你說,他上天還給我寫了情書,麻死了,我真的想直接
給班主任,但是想著快高考了算了。誰知他最近越來越噁心,天天用那種猥瑣的眼神看我,還故意假裝東西掉了撿東西和我磨磨蹭蹭的。等下週月考結束換位置,我一定和他分開。」謝箏氣鼓鼓的和愛郎抱怨著自己的「猥瑣」同桌,滿臉掩飾不住的厭惡。
齊牧之卻沒有像正常的男友那般義憤填膺要去警告李儒,反而若有所思的幫李儒圓了一下:「還不是我家鴨鴨魅力太大了。他成績比你好,就算月考結束後換位置,他肯定比你後選還是能和你同桌。好了鴨鴨,咱不理他,我們專心學習好了。嗯,我找個機會和他聊聊好了。」兩人吃完後齊牧之看著正在收拾垃圾的謝箏,突然問了一句:「鴨鴨,叔叔副科幾年了?」齊牧之記得謝箏的父親是通達縣檢察院的幹部,上一世在謝箏結婚的時候好像還做到了某縣縣委書記的位置,給謝箏全款在魔都買了一套房子。
齊牧之掛斷了三表舅的電話時腦海中靈光一現想到了謝箏的父親,準備藉著謝父的手敲打敲打一番貪得無厭的通局長。
「啊?我不清楚唉,不過我爸現在好像不是副科了。前段時間聽他和我媽說在考慮去某個鄉鎮當鎮長呢。」謝箏煳煳的回道。
一般的高中生也不會特別關注官場中這些門門道道,哪怕是自己的父親。
然而齊牧之聽了大喜,笑了起來。
他在謝箏不解的眼神中打開櫃子提出一個美的包袋,遞給了謝箏:「鴨鴨,給,這是我託人從香港買回來的護膚品和香水。」
「不行不行,牧之,我不能要。這太貴了,而且,而且你上次送我的我還沒用完,差點被我媽發現了呢!」高中女生雖然不認識lamer這個牌子,但光從高端的包裝以及對自己青梅竹馬的瞭解便知曉這袋子化妝品肯定不便宜,而且帶回家確實容易引起家長的疑心。
「不不不,鴨鴨,這次你可以放心的收下,而且光明正大的帶回家裡,甚至最好讓叔叔都看見。」齊牧之略微強硬的把袋子到謝箏的手中,摸著她
惑的小腦袋笑道:「鴨鴨,你晚自習的時候用個小紙條抄一下我的手機號。如果叔叔問起來,就給他。
對了,你家現在還住在北關法院社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