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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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東家,三娘不請自來還望恕罪。”兩人談話間,裴湘君邁著小碎步出現在大廳中,身後是一群虎視眈眈的打手,本想著阻攔裴湘君卻又不敢,生怕又不知道從哪突然鑽出一個夜驚堂,要知道就連幫主都差點被他廢掉,更別說自已這些小蝦米。

“喲!裴三娘好大的氣魄,早些才差點廢了楊某的一隻胳膊,晚些就敢單刀赴會,真不擔心楊某拿你出氣?”楊冠意有所指,雙眸如鷹環顧四周,同樣也在找著夜驚堂的影子,他還真不信白天才砍自已一刀,晚上就只有這娘們一個人來。

“楊東家說笑了,三娘是來賠不是的。”裴湘君皮笑不笑,杏眸同樣也在打量著主位上的楊冠,看那紗布纏繞著的右臂,看樣子確實傷的不輕。

“賠不是?不知道你裴三娘有什麼不是?你們做的很好啊。”楊冠咬牙切齒,嘴裡本想罵娘,可是卻也在極力忍耐,天知道這裴三孃的突然拜訪是為何,要是那小子也跟著來了,自已惹怒了他就不好了。

裴湘君先是雙手放在柳旁低了低身子,配了個不是才道:“還望楊東家恕罪,驚堂初來乍到,身上一股江湖氣,對市面上的道理還不夠了解,不小心衝撞了楊東家你還請別往心裡去。”見站在堂下只是簡單低了低身子後便重新恢復高傲神的裴湘君,明明是自已在高處望著她,卻總覺自已才是處於低處,那裴湘君是俯視著自已,而非仰視。

“哈哈,三娘說笑了,楊某我也是江湖人,當然知道規矩,這事是楊某我輸了,願賭服輸,楊某不會事後追究,三娘放心便可。”楊冠嘴中一字一句吐出,他現在只想快點送走這娘們,她在這站的越久,自已就越慌,鬼知道那小子會不會突然暴起。

“此話當真?”

“當真,當真,江湖事江湖了,這點小事楊某我還是知道的。”裴湘君杏眸直視著高處主位上的楊冠,他表面上雖然此事已了的樣子,可那眼眸中的憤恨是怎麼都遮擋不住的。

“既然如此,三娘我便告辭了,後有空再拜訪楊東家。”

“好說好說。”楊冠急衝衝道,見那裴三娘搖著走出大廳,眼神都不敢多看,生怕被那暗地裡的夜驚堂逮住。

走出楊府,來到街道上,不遠處一大夥人火急火燎的朝著這邊趕來。

“東家,東家,你沒事吧?”來人正是那趕回去叫人的下人。

裴湘君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趕來的人道:“我能有什麼事?回吧,我談完了。”

“啊?!”下人一驚,東家這是自已進去談完了?這,這也沒多久啊,難道和少東家一樣,“談”完了?可是東家也不會武功啊。

“去去去,散了吧。”裴湘君煽動胳膊帶起一陣香風,示意來的打手們散去,同時餘光朝著楊府打量,心底暗地思量道:“這楊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的勢力也不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不然也不會再江湖上傳出是三絕仙翁的徒弟這事了,看來需要斬草除了”與夜驚堂的辦事方法不同,這裴湘君的想法則更狠更毒,既然惹了人家,人家又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那還不如快刀斬亂麻,直接斬草除

今晚便是最好的動手時機。

其一,那楊冠被驚堂才傷了沒多久,功力肯定大打折扣。

其二,今驚堂才來傷楊冠,楊冠今晚暴斃,人們只會以為是有人想陷害驚堂,而非與驚堂有關。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驚堂此時帶著人在青樓聽曲,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而自己這一個弱女子更不可能有動手的嫌疑,那把所有有關的信息都過濾了一遍,裴湘君心中按下神來,今晚是動手的最好時機。

已晚,裴湘君穿著一身夜行衣,像是漫步在自家的後花園,輕而易舉的便潛入了楊府。

明明是夜行衣,穿在裴湘君的身上,也把整個軀體包裹的凹凸有致,光是看著都能看見那兩團圓鼓鼓的糰子,還有水桃似的瓣,隨著主人的翻越而一跳一跳的。

用了將近半炷香裴湘君這才摸到了楊冠的房間,躲在房樑上,望著下方在書桌上奮筆疾書的楊冠,裴湘君就知道這斯不安好心,肯定會想方設法報復回來。手中的匕首翻動,對著楊冠那漏在外面的脖頸處就打算投擲出去。

“黑白無常?!”裴湘君驚鴻一瞥,她在信件上無意間看見了黑白無常四個字,投擲匕首的手腕也慢了半拍,也就是這半拍,楊冠便收拾好了書桌上的信件,站起了身離開了那。

裴湘君趕忙收回匕首,她為了暗殺方便,可沒帶自己的專武器長槍,選擇小巧的匕首為的就是一擊致命,此時楊冠站起身走到窗邊,自己還真沒有把握給他來上一擊。

眼見那楊冠把信件捆綁在鴿子腿上準備放飛,裴湘君銀牙緊咬,眼下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跳下房梁出聲喊道:“且慢!”

“嗯?!”裴湘君突然的出聲,反而是把全神貫注的楊冠給嚇了一跳,差點就把手中的鴿子放飛出去。

回頭見房間中突然多出來的一道人影,楊冠面緊繃,勾著就慢慢朝著房內的武器移去。

“楊東家別害怕,是我。”裴湘君見楊冠依然捏在手中的鴿子,想著信件上那黑白無常四個字,只能先按住楊冠,於是拉下自己的黑面巾,出了絕美的容顏。

“裴裴三娘?”楊冠藉著房間內的火燭,看清了來人的面容,不是那今拜訪多次的裴湘君又是誰?

楊冠先是望了望裴湘君跳下來的房梁,然後又仔細打量起她穿著的一身夜行衣,這才慢悠悠開口道:“三娘好俊的功夫,楊某還以為三娘手無縛雞之力,看來算是我小看了三娘了。”說到這,楊冠反而沒有繼續朝著武器移動,而是堅定的站在了窗邊,手中捏著的鴿子就想丟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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