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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經上朝去。

不料近期朝中多事,蒼傾帝解決不過來時會找臣子一起商討,官員們你一言我一語,瞬間吵得跟集市一般。

離王忍無可忍,道:“爾等住嘴,此事由本王便可處理!”霸氣的離王唬住了所有人,蒼傾帝險些笑出聲來,當眾下令由離王處理,順帶著將一堆奏摺也給了離王。

喬央離雖不喜朝政,可在手的事也會認真對待,不多言,帶著一堆奏摺回到王府。

期間,宮丞相和大皇子還湊了上來,口氣不善:“離王好算計,這是算好了臣會去告御狀。”大皇子看著喬央離身後小廝雙手都快拿不下的奏摺,同樣不善:“二皇弟,小心站得更高跌得更慘。”喬王爺面不改,對宮丞相道:“宮相因這點小事就告御狀,也好意思說出口,本王佩服佩服”,扭頭對大皇子又道:“可不是,像皇兄這般,那麼快就無人問津了。”三言兩語將二人噎得死死的。

離王從來就看不起大皇子爭權奪勢之態,碰面了也說不少幾句好話,索帶著小廝走開,懶得搭理二人。

回到離王府,便扎頭埋進了奏摺中。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白濯:實名舉報,離王家暴!!

離王:不不不,這二偷魚賊不是本王老婆,絕對不是白濯:哦,那離婚,慢走不送。

離王:白公子,相公知錯qaq……

白濯:話說你怎麼知道我房間在哪裡的?

離王:……(要是我說派人勘察過我會不會被打?在線等急!)第6章一曲白濯養了幾天的傷,好容易才將嘴上淤痕消乾淨,經得白媽媽批准後,這才敢往臉上抹心愛的胭脂。

不見自己女裝模樣,白濯被自己美得心神盪漾。鏡中人面憔悴,身形消瘦,病怏怏的模樣惹人憐愛,再垂首咬,委屈得似乎要掉淚了。只可惜白濯人前從不是可憐楚楚的形象。

白濯牙齒放開下,又給雙抹上大紅胭脂,憔悴卻冷傲,這才是他。

距離白濯一月一舞的時間還有十來,他也就不急著創新舞曲,整理好容裝後,便去了大堂。

含煙樓一如既往的熱鬧,眾客見白濯出現,紛紛鬆開手上的美人,趕上前去問。

甲問:“白姑娘風寒好了嗎?”乙道:“白兒憔悴了好多,好心疼。”丙說:“我府中有百年人參,白姑娘你收不收?”丁言:“白姑娘病剛好,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白濯邊聽邊走,卻沒有回應一二句的意思,不過眾人也早就習慣他高高在上不搭理人的樣子,跟在身後嘮嘮叨叨,熱情不減。

好在白濯並不像喬央離那般不經吵,一群人圍在他身邊轉來轉去,他也能旁若無人,神自若。

白媽媽一天沒事就是數錢,別的老|鴇天天站大街拉皮條,就她舒坦,坐屋內就有客人來。

這會兒她正將一疊錢票兜裡,恰巧瞧見白濯往這邊走。

白媽媽拉住他,低聲詢問:“白兒,你今天不出去了?”

白濯淡淡地瞥了白媽媽一眼,漠然走開,內心咆哮:老子是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嗎!老子現在嘴還是痛的!

甲一直跟在白濯身後,雖聽不見白媽媽的話,但卻能看出白濯眼中的拒絕,他好奇地上前一問:“白媽媽,這白姑娘是怎麼了?”白媽媽同樣漠然:“關你事。”甲:……

白濯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下,冷眼斥退一群蒼蠅後,端著茶杯四處觀望。他此時坐在二樓的大廳中,低頭看下去,能夠看到樓下形形的人。

很多時候,他就是這樣打發時間的,醉酒發瘋的紈絝、含情脈脈的情人、駐足觀看的窮書生……無數的故事都在這方天地中上演過,而白濯是其中的旁觀者。

而眾人都讚歎白濯是天生舞者,卻不知道他們也曾成為白濯靈的來源。

就好比前一次,白濯也是在同個角落,瞧見一女子捧著一個面具走過,這便成了一個故事。

不過……

白濯倚在窗邊,食指輕輕敲著窗沿,覺得最近來的人都好生無趣。

白媽媽邊數著錢邊看著白濯,見他安安分分坐在那裡,倒是放心了不少。

至少白濯在自己眼前,生死皆知,也不會擔心再來一次離王抓賊的鬧劇。

嗯……偷魚賊……

白媽媽腦殼疼……

正在白氏母子同時神遊天外的時候,某王爺又一次駕臨含煙樓。

與以往一樣,他身後依舊跟著個小廝,低垂著臉,一副飽受磨難的樣子。

白媽媽額上冒出一條青筋。

白媽媽走上前去,一臉殺氣,正當喬央離望過來時,卻堆起了笑:“這不是離王殿下嗎,這都好幾沒來了吧?”喬央離點點頭,問:“白姑娘如何了?”白媽媽抬頭看向二樓,發現白濯已經不見了蹤影,料想兒子不想見人,便找了個藉口搪:“方才他還在的,這會兒就不見了,估計是去睡……”

“娘,我在這裡。”白濯站在樓梯口俯視,神情淡薄,只有悉他的白媽媽才能發現,他眼底的熊熊烈火。

白濯朝離王福身,道:“離王殿下請隨我來。”看老子不搞死你老子不姓白!

喬央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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