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英語教室（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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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0高一下學期，開始面臨要分類組的關卡。不過學期才剛開始，班上好像多數人都還沒有決定要往哪邊發展。我也在一類組跟三類組之間擺盪。

我算是對語言文學類滿有興趣的，能力上也還應付的過去。但是老師們又一直洗腦我們選三類組比較有前途。雖然我爹我娘不太在意這個……

這天英文課，原本大家對於英文是沒什麼好的，你也知道中文講了這麼多年誰在跟你管語法詞啥鬼的，偏偏國中開始多了這些鬼畫符的文字然後整天要你背單子文法howareyouiawww.xiguaks.comhankyou什麼的。加上我們的英文老師是個大媽，雖然相處起來是沒啥壓力，但絕對不會有讓你發奮向上的動力。

沒想到今天來了個代課老師，說是原本的老師因為家裡有事要請假兩個禮拜。

而這個新老師才走進教室就成功收服了我們所有人的目光。

鞋跟敲打著地板的聲音清楚的宣告著新的開始，第一眼映入眼廉的是雙仍帶著一絲少女可愛氣質的低跟漆皮娃娃鞋，然後再往上的是包裹著同樣黑絲襪的長腿。反折的褲管幾乎可以看到腿的，但年少無知的我們並不知道這種無縫的絲襪有多高貴，當然也不知道這雙腿之間的有多麼可口。

女用襯衫在她的前飽滿地撐起，少年們自然也不知道在荷葉邊的裝飾下這對豐滿的第二徵實際上有多傲人的份量。從七分公主袖的袖口中伸出的一雙雪臂抱著幾本書和教學用的麥克風。而相對於一覽無遺的長腿，少少在外的口卻更凸顯出那串黑珍珠短鍊的美和視覺效果。

最後，她在講臺上放下手上的雜物，雙手順了順及的秀髮，轉身在黑板上一筆一畫的刻下自己的名字。閃耀著粉光澤的珠緩緩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全班包括我在內40幾個男孩子噤若寒蟬地開始聽著她講課。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令人無法直視。

「靠，這次的代課老師也太辣了。」這是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想。應該也有很多人會這樣想。畢竟這時間同校的女同學不可能打扮成這樣，更惶論氣質或是那種韻味。

當然她也很快的成為我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不過，在我們知道她曾經拿過抬拳比賽銀牌之後，我們也只敢在茶餘飯後聊一些有的沒的。

僅管如此，第二堂課的時候還是讓我有了大大的驚喜。那次老師發還考卷的時候碰掉了講桌上的東西，她背對我彎下去撿的時候，那時候我碰巧坐在最靠窗又最前面的位子，就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我看到應該是一片黑的部位卻有一整塊的區域。

老師的絲襪不只是開檔的，她還沒有穿內褲！

為了怕看走眼，我的注意力一直都沒有離開老師身上。那天她穿的是長版的雪紡紗上衣，外搭一件長掛；腿上依然是黑不透膚的絲襪，配上一雙及膝的長靴。雖然說這種下半身失蹤的風格就是要讓你猜不到她是穿短褲還是你裙，但一般都會覺得應該有穿東西，也就是所謂的薛丁格的貓，沒看到還是不知道。

但據我一整堂課認真的觀察結果，還有最後在老師經過我桌邊停留時的那幾分鐘空檔拍到的照片，老師真的沒穿。

在長版上衣的掩護下，老師的下半身只有一件開檔的褲襪，和腳上的長靴。

沒有熱褲、沒有你裙、更沒有內褲。

哇靠有什麼比這更讓一個高中男生蟲衝腦的？

這次意外地偷窺讓我印象深刻，不過我倒是沒有張揚，只在私底下開始會拿老師來當假想敵演練。光是這次的意外事件就讓我用了很多次，真的很實用。

因為在班上成績還算中上，所以老師對於我的印象還不錯。再加上身為學藝股長，自然和老師們接觸的機會也多。

後來有一次，我跟著班上的英文小老師到辦公室搬講義，那時聽到老師正在播radiohead的歌，不自覺跟著哼了出來。那天的英文課剛好是最後一節，所以課前的下課時間是學校規定的打掃時間，有15分鐘之久，所以我跟小老師兩個人也樂得藉機不用打掃，跟著在教師辦公室摸魚。

老師穿著一件連身的碎花黑洋裝，有點透膚那種，大翻領削肩的設計看起來其實有種難以言喻的美。頭髮盤成馬尾髻，腳上踩著雙祼翻領踝靴，再配上透膚絲襪說實話我們的視線都很難從老師身上移開。尤其是在辦公室，老師坐在那邊跟我們聊天的時候出的半截大腿在那邊一晃一晃的，我只能藉聊天的時候移到看不到老師腿的死角強迫自己不要盯著看。

我們一直聊到上課了才跟著老師進教室，剛才聊天的內容也很快就被我拋到九霄雲外。

放學時老師要我幫她把發完剩下的講義搬回她的辦公室，原本這種應該由小老師負責的事因為那傢伙一句補習班要小考而趁機脫逃。不過還好剩的書也不多，我也樂得跟美女老師獨處一室。

「eric，你晚上不用補習嗎？」老師私底下其實沒什麼架子，加上年紀只大我們幾歲，所以我們聊天的時候幾乎都直接叫洋名。我回道:「不用耶，我其實沒有特別在補習，但我媽有個朋友英文很好，她有請她偶爾幫我當家教。」她又繼續說:「你如果不急著回家，等等先到停車場那邊等我，我順便拿個東西給你。」我有點好奇，故意裝傻問道:「什麼東西？可以吃的嗎？好吃嗎？」她只是神秘地一笑，語調微微上揚:「哼哼，等你拿到不就知道了嗎？」說實話我光聽到這邊就已經開始腦充血了，上次看到老師的真空下半身影像又開始在我腦海浮現。幸好今天是穿體育服，褲子不會太明顯。

來到停車場，老師招呼我坐上她的白yaris，不愧是女孩子的車，車室裡還有澹澹的香水味。

「所以…老師你說要拿什麼給我？」我突然想起這件事，也試圖不要讓自己的視線停留在駕駛座上曾經下半身真空的始作俑者身上。

她嘴角微微上揚:「你這小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

「啊？什麼小狼？」我心中一驚，卻裝作若無其事地回道。難道老師都發現了嗎？不會吧？

「好了，你想吃什麼，這頓老師請你。」正當我心中15個吊桶，七上八下的當下，她的話鋒突然一轉，車子已經停在速食店的快速購餐車道口。

然後下一個畫面，我們已經在陽明山上的某個點一邊看夜景一邊吃著漢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