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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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臟彷彿不能承受，我不敢再聽下去，我靜悄悄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輕輕關上門，躺下準備要睡覺，卻怎麼也睡不著。心怦怦直跳。到底媽媽去參加趙小曼的生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到底要媽媽穿什麼樣的衣服？我們這個家庭以後會走到哪樣的地步？我不敢再想下去，這一晚我徹夜無眠。

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天快亮了才糊糊的睡著。早上媽媽做好了早飯我們母子倆面對面坐著。對比睡眼惺忪的我今天的媽媽神采飛揚，氣紅潤好看，雙眼放著光炯炯有神。估計他是期待幾天後趙小曼的生晚會，剛走出魔窟沒多久的媽媽，又一步步的邁向了深淵。作為兒子的我應該如何才能拯救媽媽呢？

“那個……兒子呀……我看你們班馬老師上次穿的那身。白襯衫黑裙子好看的。是不是你們學校的制服呀？”媽媽看著我輕聲微笑著問道。

“是的，是我們學校老師穿的制服，你問這幹嘛？”

“你說媽媽穿那身衣服好看嗎？過兩天，媽媽要去爸爸的公司打點一些財務上的事情。得穿的正規一些，不能給你爸丟臉。要不你上淘寶給媽媽買一套吧”說到這裡媽媽滿臉通紅，眼神中帶著些許羞澀。

我心想完了，王建居然要媽媽打扮成女教師的模樣，估計又是趙小曼他們出了什麼鬼點子。來滿足他們變態的心理。平時並不喜歡購物的媽媽，很少出門逛街，自然連淘寶都懶得用，平時有什麼東西都讓我幫他代買。我不想起幾個月前媽媽為了王建，讓我去幫他買的絲襪。

我本應該阻止這一切，但就算我拒絕媽媽的要求媽媽也會找別人替她代買。畢竟只是一身普通的教師制服。滿淘寶都有，而且我拒絕的話還會引起媽媽的懷疑，我並不想讓媽媽知道我已經知道了她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否則我們整個家庭都將無法維繫“好，要一模一樣的是吧，我一會兒就拍。”

“好好，謝謝兒子啦。期末考試快到了，你最近複習的怎麼樣？有沒有把握呀？”

“嗯嗯……好的，老師發的模擬試卷我都做完了。放心吧”我低著頭有氣無力地答道。

“那就好，這次你要是考了第一名，你要什麼媽媽都給你買，媽媽還要把你的成績單拿去給你爺爺都看看呢，讓他們也高興高興。”媽媽一臉興奮的說道，看著媽媽興奮的表情，我又想起了昨晚她跟王健通話的內容。

早飯結束後出門前我打開了手機淘寶。隨意找了一家店，拍下了媽媽要的女教師套裝一件白的緊身的襯衫和一件黑包裙。我知道兩天後的生會說是慶祝生。但是趙小曼之前說了要狠狠的教訓一下媽媽。媽媽免不了是要遭受厄運的，想到了這裡我不覺到自已成了王建他們的幫兇，心裡滿是自責，但是同時，不爭氣的雞巴竟然又再一次起了。

今天中午又是和王明一起吃飯。我已經預想到王明肯定會來跟我報信的果不其然，剛坐下王明就開口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高材生，那個女阿姨昨晚果真給王健大哥打電話了，老大就是老大，果真料事如神啊哈哈哈。那老果然是耐不住寂寞，過兩天就是趙小曼的生party了，到時候阿姨會過去。這回她可有的受了。趙小曼那小婊子不知道想了多少，鬼點子等著阿姨呢哈哈哈，想想就刺。”媽媽說的不錯，自從王明進了職高，原本老實單純的他說話也越來越糙難聽了。

“是嗎？真是想不到啊，那到時候也把視頻給我看看吧”我故作鎮定，假裝很驚奇地說。

“這回你可有福了！他們一幫人組了一個微信群，要不要我現在把你也拉到群裡，到時候你就不用等到第二天了，當天晚上就給你發視頻，來了現場直播，哈哈哈”聽到了這裡，我的心頂到了嗓子眼兒。興奮已經佔據了我大腦皮層的全部，已經沒有空間愧疚了，我用力的嚥了一下口水說道:“好……好哇……謝了，兄弟。”王明立刻把我拉進了那個微信群，群裡大概有20幾號人，聽王明說除了他們寢室的那幫人，還有另外一所職高的道上的兄弟。還有跟著趙小曼混的幾個姐妹。加上我和王明總共22個人。一個微信頭像圖片是黑人戴著鴨舌帽做嘻哈手勢的正是群主王建。

我看這微信群的名字，赫然寫著“絲襪媽媽和她的孩子們”，多麼蕩的一個名字，而且現在加入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媽媽的親生兒子，我心裡自嘲道。

“那趙小曼的生會有哪些人去呀？”我問道“王健大哥說他們這次就不去了。必須得讓阿姨充分認識錯誤。再說他們幾個還得玩遊戲呢哈哈，這次只有趙小曼的幾個姐妹和另外幾個小男生”

“小男生？”

“是呀，初中生！是趙小曼在外面勾搭的，估計也是小姑娘玩膩了，想來試試女阿姨是什麼味道，這回老騷有口福了哈哈哈”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天啊！媽媽幾天後居然要被比自已還小的小男生調教了，想到這裡我的心又疼痛又興奮，雞巴也再次充血起了。自已為什麼這麼不爭氣。聽到媽媽被人興奮的覺居然屢屢佔據上風。

不得不佩服中國的高速系統確實發達。昨天淘寶上買的教師制服今天一大早居然就到了。媽媽接過了快遞滿臉通紅的迫不及待就打開了。襯衫和裙子質量還不錯，因為我買的是價格偏高的一款。平時換衣服並不避諱我的媽媽這次並沒有當著我的面換衣服。於是，媽媽小碎步快速走到了更衣室。不一會兒只聽媽媽喊道“阿奇。把櫃子裡的黑絲襪拿給媽媽！”絲襪！又是絲襪。我看著手裡的黑絲襪，彷彿一片黑雲一樣即將籠罩著我的家庭，原本以為媽媽從那以後再也不會穿絲襪了，我做夢也想不到媽媽竟然再次讓我失望，我心中又是懊惱同時又期待著媽媽穿上這條黑褲襪的樣子。

媽媽穿好襯衫和包裙，大小正合適，然後緩緩的拉上黑連褲襪直到上，然後“啪”的一聲包在媽媽渾圓的股上，媽媽並沒有問我穿上好不好看，也許是因為自責，她在鏡子前照了照，點了點頭，然後迅速去更衣室把這身衣服換了下來。彷彿有意識的不想讓我多看幾眼，這時我的已經硬到了極點，只想現在就跑去廁所自一番……

此時媽媽已經換好了居家穿的運動褲和t恤，我心想媽媽要是永遠穿這一身樸素的衣服就好了，可我的潛意識真的是這樣想的嗎？為什麼剛才媽媽換衣服的時候。我內心有種希望，希望媽媽這一身制服絲襪能多穿一會，難道我內心深處就是希望媽媽穿著這身衣服去背那些比自己還小的孩子凌辱調教，想到這裡我內心滿是指責，恨不得狠狠自己一個大嘴巴。

轉眼到了第二天晚上，今晚就是趙小曼的生會了。我放學回到家一進門就見到媽媽已經整整齊齊的穿好了那身教師制服和黑絲襪，頭髮整齊地旋花盤在頭上，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前。

桌上還放著一束漂亮的康乃馨和一個十分貴重的芭比娃娃玩具，代表母愛的康乃馨的顏十分豔麗，金頭髮的芭比娃娃也十分可愛，是今年最行的一款，應該是媽媽買來給趙小曼當生禮物的。媽媽覺得趙小曼雖然刁蠻，但畢竟還是個15，6歲小女生，對這些東西應該會喜歡的。

今晚過去也僅僅是給趙小曼慶祝生，然後道歉，只要給趙小曼送了禮物道了歉，王建就會原諒自己，再一次和自己約會，甚至會收斂自己過分的行為，單獨和媽媽在酒店相會。當然媽媽也知道今晚多少是要被調皮搞怪的趙曉曼戲謔調戲一下的，要自己穿這身衣服，也許只是為了反差更加強烈，僅僅是小孩子調皮的把戲而已。

晚飯的時候，媽媽緊緊閉著穿著絲襪的雙腿，看著我言又止道:“兒……兒子啊，媽媽晚上要去參加朋友女兒的慶生會，晚飯你就一個人吃吧，媽媽可能回來比較晚……你自己早點睡覺。”

“好的媽媽，好漂亮的康乃馨和芭比娃娃呀，這個好像貴的，這麼貴重的禮物是送給哪個朋友的女兒呀，要不要我一起去呀？”我明知故問道“是……是媽媽的一個好朋友……就是上回那個小曼妹妹。你快期末考試了，這是最後衝刺，今晚你就別去了，下回再介紹你們認識”

“行吧媽媽，你放心去吧”

“越是最後衝刺越不能鬆懈。尤其是數學是你的弱項，記得你答應媽媽，這次可要考全班第一呀。”

“行了，我知道了媽媽，你快點去吧”我不耐煩地催促著媽媽，也許是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見後面的視頻，只見媽媽穿上一雙鋥亮的黑高跟鞋出門，滴滴司機已經在門口等待，媽媽上了車就揚長而去了……

而此時的我並沒有像平時一樣回房間寫作業，而是騎上了媽媽平時買菜用的小牛電動車，油門拉到了最高檔，直追前面的滴滴小轎車，因為我們家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所以通比較擁擠，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追上了那輛車。車開到一個貌似ktv的私人會所門口停下。

停車後，伸出一條穿著黑絲襪高跟鞋的腿，下來的正是媽媽。而趙小曼跟另外兩個我沒有見過的女生，早已在會所門口等著媽媽了。

趙小曼和上次一樣，穿了一身校服。而另外兩個女生長得也並不好看，一個染了一頭誇張的紅頭髮，化著很濃的妝，鼻子一側上還打著一個鼻環，另一個女生則只留著半邊長頭髮，另一邊的頭髮全部剃光還挖了兩道刀疤，貌似是這最近不良少女最行的髮型。

紅頭髮女孩接過媽媽手中的康乃馨說了聲謝謝阿姨。另一個則捧著芭比娃娃，連聲說好漂亮的娃娃。三個人簇擁著媽媽就進了會所。

原本也想跟進去的我則被保安攔在了門外說不是關係人員不能進入。我只能悻悻地開著電動車回家了。回到家我一個人坐在書桌上，一邊寫作業，一邊焦急地等待著微信群中的信息，此時微信群還是一片安靜。

我拿著手機，眼睛緊緊盯著“絲襪媽媽和她的幾個孩子”，焦急的等待著，一方面是擔心媽媽的遭遇，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媽媽到底會收到什麼樣的遭遇呢？想到這我另一支手放下了筆，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兩腿中間。原本拿圓珠筆的手，此時正緊緊握著自己的。

過了好一會兒，微信群終於發出叮叮的聲響，王健首先發來了信息“趙小曼在搞什麼呀？怎麼還沒發上來？老子都打了好幾個副本了”

“對呀，跟阿姨都玩些什麼花樣趕緊發上來給我們看看呀。”發這條微信的人是蛤蟆，微信頭像是一頭戴著墨鏡的狗。

“快點發上來呀。我睡一天還想擼一管呢。”光頭緊接著也發上來一條微信，他的微信署名就叫光頭。

只見趙小曼遲遲不回，幾個人還紛紛@了一下趙小曼。

大約過了十分鐘，趙小曼終於發來一條微信:“你們幾個急什麼呀，好好玩兒你們的遊戲吧，我們正玩兒的開心呢，等結束了一起發吧，先這樣”緊接著趙小曼就拍了一張照片發上來，照片中，趙小曼和紅髮女生嬉笑著坐在後面的沙發上，前面的媽媽雙腿呈m型坐在茶几上，臉上著勉強的笑容，黑絲襪已經被撕得稀爛，滿是破，媽媽舉著兩隻手比著一個耶的手勢，小的赫然被剃得乾乾淨淨，略微呈棕的陰暴在空氣中，雖然頭髮還整齊的盤在頭上，但媽媽的金絲眼鏡卻被站在媽媽旁邊的刀疤頭女生摘下帶到了自己的臉上，刀疤頭女生左手拿一撮剛剃下來的陰，右手同時也比出一個v的手勢。

我看著手機裡的照片，腦子嗡的一下，彷彿雷轟頂。但是另一隻手卻並沒有停下動作，幾下的功夫我就了。全都在了書桌下面。從來都是認真學習的我今天居然在書桌前了。了滿地，我連忙放下手機去拿衛生紙。回來時手機上王建他們幾個已經發來了回覆王建“我靠，好勁爆啊，都剃掉了。剃的還真乾淨，是誰剃的呀？”光頭“阿姨剃了還漂亮的，咱們之前怎麼沒想到給她剃。”蛤蟆“真會玩啊，是小曼剃的吧，再拍幾張呀。”趙小曼“徐靜給這騷阿姨剃的哈哈，阿姨送的禮物好呀，我先玩了，夜裡結束了再給你們發視頻，拜拜”王建“好，記得多發點，我玩遊戲了。”趙小曼說的徐靜應該就是刀疤頭髮型的女孩兒，平時嚴厲端莊的媽媽居然讓幾個小女生把陰都剃掉了，小清清楚楚地暴在我眼前。我心如刀絞，我真想馬上衝到那個會所把他們幾個女生狠狠的揍一頓的，但是我知道，體格瘦弱的自己本打不過他們，何況他們還有另外三個男生在，而且我也不敢拆穿媽媽，我的家庭還得維繫，正常的生活還得繼續。我還期望著媽媽有一天能夠途知返，重新回到我和爸爸身邊。

他們幾個人又在微信群閒聊了幾句，便不再作聲。現在距離媽媽進入那個會所已經一個半小時了。不知道媽媽現在正在經歷著什麼。我腦子裡閃過各種幻想。也許是我平常很少手，剛剛的居然再一次起了。我現在本沒有心思複習功課。只想快點看到媽媽之後的視頻。

又經過幾個小時的等待，這幾個小時覺特別漫長，彷彿過了幾年。

終於聽到手機發出叮叮的聲響。我緊張地打開手機一看，果然徐曉曼他們發來了視頻。

我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點了一下視頻，視頻非常大，但不一會兒就下載好了，我內心血脈奔湧。心已經到了嗓子眼兒，顫抖著輕輕的點了一下視頻打開視頻，首先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類似ktv包廂的地方，房間非常大，有一張很大的沙發，中間是一個茶几，趙小曼的三姐妹站在一邊。而沙發的另一邊，則坐著四個小男生，看著年紀跟我差不多大，有兩個甚至看著比我還小一點。

此時，媽媽正趴在沙發上。朝天撅著她包著黑絲襪的大股，絲襪上滿是破，整齊的白襯衫此時已經被撕破。碩大的雙貼在沙發上，一旁的一個小男生則一臉興奮的伸手捏著媽媽的房，房在他的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媽媽的股聳了聳，朝上撅得更高，口中不斷地呻著，最讓我瞠目結舌的是，此時媽媽的門上赫然著一支康乃馨！正是媽媽買來送給趙小曼的康乃馨。趙小曼和另外兩個女孩兒。見狀拍手嘻笑。又拿出一支康乃馨小心的到媽媽的門裡。一旁另外三個小男生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血脈賁張。

此時，趙小曼哈哈大笑開口說道:“好漂亮，我的花技術怎麼樣啊？哈哈哈……謝謝阿姨送的花，不過康乃馨更適合送母親吧，送給阿姨正合適哈哈”

“哈哈哈，好好玩呀，再一支吧……小曼，你從哪裡找來這麼好玩的阿姨呀？居然當起了人花瓶，哈哈哈”一旁的紅髮女孩說道媽媽聽到紅髮女說，要把整束康乃馨都進自己的門，連忙哀求道:“小曼你就饒了阿姨吧，阿姨都跟你道歉了，之前是阿姨不對。阿姨祝你生快樂還不行麼”趙小曼仍舊嘻嘻笑著一副陰險的表情說道:“這就算道歉了嗎阿姨，你也太隨便了吧，要道歉就得鄭重其事的道歉，順便做一下自我介紹吧哈哈，來，大家把阿姨翻過來，對著鏡頭哦”趙小曼一聲令下，紅髮女孩和刀疤頭女孩一左一右把媽媽翻了過來，兩人左右各抓著媽媽的一條絲襪大腿，把媽媽雙腿用力張開，兩個女孩緊緊的抓著媽媽的腳踝，因為太用力，絲襪有點下滑，腳尖的部位的絲襪已經褪下一截，耷拉在腳尖上，小和著康乃馨的門正對著鏡頭一覽無餘。

“差不多可以開始了吧”拿著手機拍攝的男孩兒急切地問道。

“等一下哈哈哈，我再給阿姨裝飾裝飾。”趙小曼壞笑著說道，然後從校服的兜裡拿出了一支記號筆朝媽媽走了過來。然後在媽媽的肚子上豎著寫了三個大字，“便器”便器。

“哇，好變態啊，我也來寫一個吧，哈哈哈”另一個男孩見狀，興奮地笑道。從趙小曼手裡接過記號筆，又在媽媽的部左右各寫了兩行字，分別是“蕩媽媽”和“變態阿姨”，然後還在媽媽的頭上各畫了一個圈，寫完之後幾個男孩看了笑的合不攏嘴。

趙小曼像個電影導演一樣喊著“123，開始！”

“鏡頭前的同學們，大家好，我叫李玉琴，今年43歲，是一個家庭主婦。家裡還有一個跟你們差不多大的兒子。之前因為一點小事，打了趙小曼同學。阿姨在這裡鄭重跟趙小曼同學道歉。阿姨股上的康乃馨是特地送給小曼同學的。希望小曼同學能接受阿姨的道歉”媽媽誇張的大張的雙腿，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鏡頭，滿臉誠懇地說道。

“我說阿姨啊，道歉就這樣說話可是不夠的哦，阿姨得敬酒啊，阿姨現在先自罰一杯吧”說著，趙小曼從酒桶裡拿出一瓶冰透的啤酒，打開酒瓶子，用大拇指按住，用力搖了搖，然後走到媽媽跟前，“噗”噗的一聲，迅速地入了媽媽的小中。

“哇……好冰啊……阿姨受不了……太冰了……快拔出來”媽媽原本火熱的小突然被冰啤酒魚貫而入，頓時大聲叫嚷著。只見一瓶冰啤酒全部倒入了媽媽的小中順著股當然大部分都到了地上。

“阿姨好厲害啊，一個人吹瓶了，哈哈哈”一旁的男生大笑“阿姨乾杯啦。好厲害呀，大家鼓掌”趙小曼癲狂的拍手笑道，然後，房間裡響起一陣“啪啪啪”的掌聲，所有人都在一起鼓掌，為媽媽喝彩。

剛受了強烈刺的媽媽在沙發上大口著氣，那幾個小男生看到眼前美女的已經堅硬難忍，早已脫了光，其中兩個看著年紀比我還小的男生，左右兩邊站在沙發上。著與年紀不符的，讓媽媽為他們口。媽媽毫不猶豫。一口就含住了鮮的年輕大口吐起來，剛才那瓶冰啤酒的刺已經拋到腦後。

讓眼前這個比自己媽媽年紀還大的女人口，兩個男生的表情十分享受，一個捧著媽媽的腦袋用力往媽媽的喉嚨裡捅著。另一個在一旁等待，把耷拉在媽媽盤著的頭髮上，不一會兒就把不住關紛紛，全都到了媽媽的臉上。年輕人的又多，又濃稠，順著媽媽的臉到口“蕩媽媽”和“變態阿姨”兩行字上。

就在視頻中兩個男生的同時，手機前的我也了，這是今天晚上我第二次手，在書桌上把我的作業本都溼了。我坐在椅子上，渾身酥麻，憤怒和高同時織在我的心頭。與此同時，第一個視頻也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