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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阻止烏帕嘛?」厲揚威緊握筷子,媽媽雖然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在享受烏帕的玩,作為兒子,找不出理由打斷媽媽和她自己承認的丈夫的調情。

厲揚威只好裝聾作啞,默默看著媽媽伸手捂住丹,指縫中不住漏出遊絲般的低

「呀啊——別咬——輕點——」咬?烏帕用上了嘴!也不知道他在咬什麼,看媽媽痛並快樂的表情,最有可能的是用兩排大黃牙咬住媽媽的肥厚陰,沾滿臭口水的舌頭隔著衣料貼著縫來回。

很快,厲揚威的猜想被驗證,媽媽的兩條腿被一雙黑手抬了起來,放在餐桌上,豐滿的身軀靠著長椅,還是看不見烏帕,但基本可以確定他正把醜臉貼在媽媽最私密的部位,享受帶著雌異香的美味佳餚。

媽媽放在餐桌上的高跟黑絲小腿不安地扭動,鞋跟陷進一盤韭菜中,厲揚威見厲雪嵐閉著眼,心念一動,悄悄夾起搭在媽媽鞋跟處的韭菜,放進嘴裡咀嚼。

有媽媽高跟鞋味道的食物,明明不乾淨,但他從心裡無法拒絕。

偏鹹,又夾雜些腥氣,想必烏帕此時體會到的也是相同的味道。

厲揚威幻想著媽媽兔女郎服裝包裹的鮑被烏帕整個含在嘴裡,支起下的小帳篷,作為兒子的自己只能吃到媽媽鞋跟碰到的菜,那個小黑鬼卻能讓媽媽打扮成兔女郎供他玩,這個世界實在是太不公平。

但就是這種不公平,反而讓小帳篷裡的短小充血到好像要炸開。

是自從烏帕住進家後,滿面紅大口氣成了媽媽最常見的樣子。

在烏帕面前,媽媽不再是高冷的冰山美人,而是如同沒有經驗的小姑娘,被烏帕一陣咬後,忍不住當著兒子的面發出夢囈的呻:「嗯啊❤~~~哦❤~~~舒服❤~~~」快十分鐘過去,烏帕才從桌子底下爬了上來,手裡拿著叉子,滿下巴口水漬地湊近媽媽耳邊,說了幾句,媽媽風情萬種地白了烏帕一眼,偷偷瞄了眼裝成無事發生的兒子,很刻意的把自己的筷子扔在地上,斷斷續續地說:「我……我撿下筷子。」說完,媽媽挪動小腿,彎鑽進了桌下,而烏帕則面意味深長的賤笑,看著厲揚威說:「兒子,我們吃飯。」說著,他又夾起一塊豬吃了起來,應該是很喜歡滿嘴騷味的覺。

厲揚威想著,媽媽現在在做什麼?難道是為了回報烏帕,要給他……瞳孔收縮,看到了烏帕手裡握住兩細長的黑兔耳朵,是媽媽的頭飾,這麼看媽媽的嘴正對著小黑人的褲襠無疑。

烏帕眯著眼哼歌,手指一隻手以食指敲擊桌面打節拍,抓住媽媽兔耳的手跟著上下起伏。

「……嗚嗚……」厚重的鼻音從桌面下方傳來,媽媽肯定正在含著烏帕的黑人巨!起碼已經把他的龜菰完全進口腔裡,口滿滿當當不留縫隙才會產生如此情的鼻音。

她努力張大著嘴,讓喉管成為可以容納烏帕巨的甬道,隨著腥臭巨深深沒入咽喉,舌到舌尖地痴纏在火熱滾燙的海綿體上,味蕾受到雄臭刺分泌大量津,為潤滑,以便烏帕能夠更加深入。

在烏帕抓住兔耳起落時,可以清楚的聽到咕嘰咕嘰的氣體氣泡破碎聲,那是媽媽呼進體內的氣體被巨從嘴裡壓出,與口水混合破裂產生的靡樂曲。

烏帕享受著子的深喉服侍,還故意刺便宜兒子:「你媽,找到黑巧克力,偷吃。」厲揚威當然聽得到烏帕的意思,握緊拳頭想打人,但眼前這個小黑人的生殖器,正被媽媽深深在嘴裡,沒辦法……厲揚威無言地起身,頂著火辣辣的小帳篷回到自己的房間。

「眼不見心不煩,一定要趕快找個機會和媽媽把這事說清楚……」厲揚威看著書桌上烏帕的作業,咬咬牙,幫他寫了起來,心想現在要忍耐,只要媽媽醒悟,那就一定能把烏帕趕出家門。

過了大約十分鐘,外面傳來烏帕的呻,好像釋放了什麼東西,厲揚威知道是烏帕了,或許是全部灌進媽媽的胃裡,又或者是在媽媽冷豔的臉頰與天鵝頸上……一想到那副場景,小芽再也忍不住了,在內褲裡噴出一股股的

就在想找紙巾清潔時,厲揚威的房門被打開,一扭頭,是厲雪嵐走了進來。

還是兔女郎的打扮,娉娉嫋嫋、媚視煙行地走到厲揚威身邊。

厲揚威很尷尬,只能做出一副沉肅無言的鬱悶樣子。

厲雪嵐見了眼底閃過心疼的表情,想要伸手去安,厲揚威下意識地躲開:「媽……怎麼了?」

「沒……沒什麼……」知道剛剛的掩飾是多麼拙劣,肯定讓兒子不高興了,媽媽拿過一張凳子在厲揚威身邊坐下,低聲說:「別擔心,媽媽會處理好一切的。」她的舌苔上,還殘留著小黑人的臭。

恰如自已兒子褲襠裡味氤氳。

厲揚威聽到媽媽這麼說,眼前一亮:「真的?媽……你能趕走烏帕?」厲雪嵐目光閃躲,只是點點頭,就在這時烏帕也走了進來,房間裡頓時瀰漫一股怪臭。

「老婆幹嘛呢?」小黑人大搖大擺地來到媽媽身邊,黑手搭上媽媽肩膀。

「在監督他做作業。」媽媽一被烏帕觸摸,身體就軟了下來,剛剛心中殘存的反抗想法全都被壓下,看向厲揚威的目光竟然也變得嚴厲。

「兒子好好學習,多掙錢,孝敬爸爸。」烏帕說著,硬是側坐在了媽媽的大腿上。

烏帕的慾望簡直無窮無盡,剛剛明明已經給他深喉口一次,烏帕現在又在作怪,就當著厲揚威的面,開始扒拉厲雪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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