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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瀕死的絕望。

鍾秀髮自本能的林至行的嘴

他渴望空氣,也渴望得救,甚至還渴望別的……

林至行慢下來,練地挑逗鍾秀的身體,親他的耳朵,玩他的頭。

這是小孩的地方,他知道的。稍微摸一摸,就忍不住扭。

頭顏很淡,談不上漂亮,玩久了才會變得妖豔勾人。

鍾秀從來不會在上耍花樣,得過頭了,才軟綿綿求饒,來來去去也只有那麼幾句——“林先生,慢點。”

“林先生,我受不了了,停一停,求你。”本不知道說出這種話只會讓人更想他……

鍾秀大口呼著空氣,糊糊去找林至行的嘴,也不做別的,就很純潔的親,連舌頭都不知道伸。

林至行抱著鍾秀翻身,將他錮在自己懷裡,一邊勾他舌頭,一邊他。

鍾秀摟著林至行的脖子,在他身上亂蹭,沒一會兒,就哆哆嗦嗦出了

他一點不擅長這個,沒道行去跟林至行鬥,每次都得丟盔卸甲。

林至行力旺盛,連半分鐘休息都不肯給他,絲毫不像四十多歲的男人。

鍾秀被強烈的快溼了眼睛,沒掉淚,就是睫溼溼的。

他抱著林至行,像抱著混沌裡的一浮木。世上別的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他能救自己。

林至行頭一次被鍾秀這樣依賴著。

他的目的達到了,他讓鍾秀疼,他求饒,都是為了這個。

他擺正鍾秀的頭顱,俯身去親他的溼淋淋的眼睛。

殘暴和溫柔替著。

鍾秀不知如何是好了。

到了半夜,林至行方才有了點偃旗息鼓的意思。

上骯髒狼藉,沾滿了他們的體

鍾秀想下,可腳掌剛一沾地,就有東西順著他的大腿下去。

那東西進去的時間太久,已經水化,失去了粘

林至行伸出手,又把他拉回上。

鍾秀擔心林至行還要做,自己已經受不了了,於是忙說困了,小聲問能不能讓他先睡會。

“把我的東西出來再睡。”一句話說得溫柔體貼,纏綿情,讓人無法反駁不能拒絕。

鍾秀撅著股,陷下去,擺出求歡的姿態,翕合著口,將林至行的東西從身體裡排出去。

太羞恥了,鍾秀只能將臉埋進枕頭裡。

他知道林至行正看著他。

終於結束了蕩的表演,鍾秀得以脫身去洗澡。熱水沖刷掉身上的汙跡,卻沒辦法消除暴力留下的傷痕。

這一次比之前都要瘋狂。鍾秀不記得自己到底了幾回,身後灌滿了林至行的

脖子被掐住時,他以為自己真的會就此死去。

然而,林至行在他絕望時放了他,還吻他,把自己肺裡的空氣分給他,讓他錯誤的以為得到了救贖。

真惡劣。

鍾秀一邊洗,一邊想林至行,想得受不了,就用力去摸脖子上的瘀傷。

覺得疼的話,大概就不敢想了吧。

第22章鍾秀在林至行家住了兩天,昏天黑地的荒唐,確實沒什麼能穿上內褲的時間。

林至行的手段太多,體力好得驚人,鍾秀被他怕了,但又無處可逃。

好在dana一個電話救了他,林至行接完電話,就匆匆出了門。

那會兒鍾秀正在喝粥,張姨一大早送來的。她十九歲便開始照顧林至行的父親,後來又照顧林至行,清楚他的驕奢荒唐,所以對他帶人回來並不驚奇,甚至還能跟鍾秀聊聊家常。

鍾秀從沒見過林至行慌張,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或是要去見什麼重要的人。只是直覺自己或許可以走了。於是,他喝完粥,洗乾淨了白瓷碗,就穿好衣服打車回家。

離開前,鍾秀順便擦了擦客廳裡的畫。

那是林至行年輕時的作品,張姨說,畫裡的女孩是宋眠,林至行的未婚

鍾秀點頭,仔細看畫。他不懂美術,只看得出林至行功底深厚。

畫裡女孩很漂亮,是宋眠年輕時的樣子。和黑白訃告上堅毅嚴肅的神不一樣,畫裡的宋眠笑得恣肆飛揚。

鍾秀沒打聽別的,人死了就不可替代的道理他懂。宋眠是個有理想有原則的好人,她死了,林至行應該記著她。

但他有點好奇,林至行為什麼要把這幅畫掛起來,難道是讓宋眠看他同各美人亂搞?

不過僅僅是好奇而已,他沒興趣去探索林至行過於複雜的神世界。

回到家,鍾秀給小來發了條微信,問他秦錚怎麼樣了。

小來回了條長的語音,說沒出什麼大亂子,就是頭一次演戲總挨訓。

鍾秀說:“他脾氣不好,你勸著他點。”小來說:“害,他啊,在陸遜面前乖得跟孫子似的。”鍾秀放心下來,陸遜出了名的嚴,秦錚脾氣又壞,他最擔心兩人不和吵架。

秦錚肯服軟,那是再好不過了。

他給自己煮了碗泡麵,打了蛋加了火腿腸,吃得渾身都暖。

坐在桌前想寫歌,落筆又覺得不好,紙團了好幾個。

不是非寫不可的歌,寫不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鍾秀早放棄了這事兒,現在只想踏踏實實過子。

他給林至行發了一條信息,編輯了好幾遍,到頭來只發了一句:「林先生,我有些事先走了。」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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