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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分開雙腿,讓我正在指她的手能夠進出得更加順暢,這一來,從她私處傳出的水聲,已經能清晰地傳入我們彼此的耳中,她身體開始不停扭動,額頭上也出了不少細汗,看得出來,她忍得很辛苦。

在她專心的服侍下,耗費將近半個鐘頭,我終於吃飽肚子,接下來,我撤回在她身上肆的雙手,將她抱起放到旁邊的椅子上,讓她自己吃飯,我則坐在一側,專心欣賞美婦小口進食的優雅姿態。

周嬸吃得很慢,慢嚼細嚥的,我實在想不通,一個村婦怎麼也能吃得這麼文雅,跟印象中那種鄉下人狼虎嚥的景象一點也沾不上邊。

她胃口不大,吃完一小碗就放下筷子,正要起身收拾,卻被我一把拉出來按著她雙肩迫使她蹲到地上,我將早已脹得生疼的雞巴一下入她口中,迫不及待地開始姦她嬌豔的小嘴。

周嬸被我得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刺到我的獸慾,只蹬著一雙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因為嘴巴被堵,她滿腹的疑問卻已經問不出口。

我一邊快速動,一邊告訴她剛才看她吃飯時的嘴巴一張一闔,紅齒白的特別誘人,這才忍不住想上一

周嬸知道我慾旺盛,只得半推半就地前後擺動頭部,主動配合我對她小嘴進行姦汙。

幾分鐘下來,經過我烈的幹,她的口角很快就有晶亮的口水被我雞巴推擠出來。

氣不停聳,雞巴也越幹越深,不一會兒,在周嬸的努力忍受下,我整長的陰莖幾乎盡而沒,能清晰覺到我黑漆漆的卵囊已能觸碰上週嬸紅豔滴的朱,龜頭受到她喉嚨深處軟的裹夾,傳來的麻癢直透嵴梁骨,舒服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估計前端的馬眼甚至龜頭,都已經進入到了美婦的食道。

周嬸雙手死命撐在我大腿上,不讓我再繼續深入,她好像忍得特別辛苦,眼淚都快下來了,咽喉也在不停痙攣。

我這次也沒打算剋制,一直賣力地衝殺,又幹了能有二十分鐘,終於在周嬸進氣少出氣多,雙眼已經無神上翻的時候,我將雞巴入到她咽喉的最深處,死死按住她腦袋,在她嬌的食道中狂猛爆發,將十幾股腥汙的黏一股腦進她食道。

可能因為進入太深的緣故,當我緩緩從周嬸口中出陰莖時,發現一點也沒有外出來,想必已經全部進入她腹中。

周嬸貪婪地大口著新鮮空氣,又幹嘔幾下,良久之後青紫的面才稍稍好轉。

她從缺氧的恍惚中慢慢恢復過來,不一臉嗔怪著說:「大兄弟,你要憋死我嗎,差點沒過來氣!還有你怎麼這麼多,剛才吃過飯,就把我喉嚨就被得黏煳煳的!」。

我笑笑說:「還是周嬸太人了,小嘴也特別,我一時沒控制住,呵呵!」。

周嬸又白我一眼,這才起身收拾碗筷,我讓她完陪我一起午休,便先回房間了。

等到周嬸忙完進到臥室的時候,我早已恢復到生龍活虎的狀態,午休前,她自然免不得又要遭受我一輪大力姦,這次不光是,令她羞恥不堪的眼也沒能逃脫,被我幹得慘不忍睹,最後我的雨也是悉數代在她的直腸中,她被我幹得香汗淋漓,渾身軟踏踏得沉沉睡去,白的美妙滋味也讓我罷不能。

下午,我和周嬸也不知睡了多久,兩人都是被一陣來電鈴聲給吵醒的。

我接起電話,原來是我們廠保安室的老劉打來的,他告訴我真是巧了,我託他找的人竟然就在我們廠,已經將她號碼發到了我手機上,我說回頭請他吃飯便草草掛斷。

這之後,我給周嬸撥通她女兒的電話,等到被對方接起,我把手機遞給周嬸。

她接過去一聽,見對面傳來的竟真是自已女兒的聲音,不由喜笑顏開,她沒有和對方提及我和她之間的半點事情,只在電話中告訴女兒,自已這次出門碰巧遇上幾個相的老姐妹,硬是被她們拉去家中小住幾天,她不好拂人面子,只得晚幾天再與她碰頭,讓她不要擔心,現在是借人家電話特意給她說一聲。

解釋完原委,兩人又嘰嘰喳喳說了一通家常,這才掛斷電話。

周嬸講完電話,神間一片輕鬆,好像在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連我這頭大鬼躺在旁邊正盯著她的各處肌膚也不自知,扯起謊來也是面不改,這不是沒把我這個飢渴的雄放在眼裡嗎?我豈能饒她,於是可憐還沒有睡清醒的她,又被我好一通姦幹……後面兩天,除了睡覺休息,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用盡各種法子著這位極品美婦,對她百般姦,盡情在她的小嘴、眼中發洩自已的獸慾,時不時也會用她的手、足、充當我洩火的工具。

隨著不知疲倦地一次次索取,我對她的身子不但沒有絲毫厭倦,反而還愈加戀,彷如她真就像一罈陳年佳釀,讓懂酒之人越品越香。

周嬸在我不知多少次的耕耘下,雪白的肌膚總是紅撲撲的,更顯嬌豔水,可能是身體不停受到的緣故,產生了某種生理上的微妙變化,我總覺得她煥發出的風情愈加變換萬千,時而羞澀,時而幽怨,時而嗔怒,時而溫馴,說不出得誘人,以至於到後來,她不經意間的一個舉止,可能就會招致我就地大幹她一場。

經過幾天的相處,周嬸雖然還有些怕我,但她也看得出來,我確實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慾旺盛,想玩她身子,漸漸地,她不會時刻對我都那麼戰戰兢兢的,閒暇和休息之餘,也會和我這個強姦她多次的小男人打開話匣子,聊一些陳年舊事。

而她出僅有的那一絲懼意,我推測問題還是出在自已醜陋又兇惡的面貌上,讓她從骨子裡害怕,對這種微妙關係,我倒是樂見於此。

周嬸一方面對我層出不窮的諸般行深羞臊,一方面又對我無止境的慾和強悍的體力驚歎不已,在吃過幾次「虧」後,行為舉止總是謹小慎微的,生怕引得我大發,讓她身心受辱,可天矜持害羞的子,總讓她在面對我的時候臉紅耳熱,勾人心神,一番心思全成了無用功,整天被我幹得走步都發虛。

令周嬸難堪得是,每天晚飯後我都會讓她穿著運動鞋陪我出去散步,一走就是個把鐘頭,直到她累得滿身是汗氣吁吁,才肯帶她返回住處。

我險惡的用心,周嬸不是察覺不到,因為我從不讓她換襪子,要求她一直穿著和我初次見面那天她腳上那雙白棉襪,這個季節本就容易出汗,加上穿著捂腳的運動鞋,每天又得走許多路,腳汗肯定不小,對於愛乾淨的她來說,要不是迫於我的威,她恐怕連將這雙令她羞恥的襪子扔掉的心都有了。

這天晚上剛散完步回來,周嬸還沒來得及擦一擦汗,就被我一把拽到寬敞的沙發上,她被我突然的舉動得一愣,下意識地茫然問道:「大壯兄弟,你要幹什麼?」我指指自已肚臍下高高頂起的帳篷,一臉輕佻地說:「當然是幹你了!」周嬸用驚悸的眼神朝我下偷瞥了一眼,還沒開口臉上就驀地一紅,這種在成婦人臉上不多見的嬌羞姿態,殺傷力是何其巨大!直看得我血氣上湧。

「周嬸,咱們玩個新花樣吧!」我心中靈機一動的說。

周嬸見我眼珠子亂轉,知道我沒安什麼好心,白了我一眼說:「你還想怎麼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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