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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霜羞憤的是,這些剋制住寒毒的真陽,是從被這個卑鄙小人用他最可恥的器官送入自己體內。寒毒雖然被暫時壓制,鮮血卻從她嬌中淌出,進緊並的腿縫中,沿著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月霜反覆在心裡說著。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光線一暗,那照明的松枝燒到了盡頭。與其同時,程宗揚也急促地息起來。他抱住月霜,小腹緊緊頂住她光潤的雪,陽具在她體內劇烈地跳動起來。

身體中燃燒的火焰彷彿找到一個可以渲洩的出口,瘋狂地朝月霜體內湧去,與此同時,沛然真陽如岩漿爆發,超越先前千百倍的鉅量,瞬間注入膣道的盡頭,直到少女小巧的子宮再無法容納更多,那些濁白而黏稠的體混著處子的鮮血從口溢出。

月霜彷彿被滾熱的燙到,柔猛然收緊,緊緊夾住陽具,讓入自己體內深處。

火熱的水一樣湧入子宮,給腹腔帶來一片暖意。蘊藏在中的大量真陽入丹田,在裡面飛快地旋轉著,愈發充沛。從兩歲起就凝結在經脈臟腑中的寒毒彷彿烈下的雪,迅速融化消失。超過半數的經絡都成為坦途,氣息運轉變得順暢自如。那種覺,就像一個從小就坐在輪椅中的孩子,突然獲得了飛翔的能力。

程宗揚鬆開手,失去支撐的月霜軟綿綿倒在鋪上。她身體已經沒有起初那麼寒冷,潔白的體佈滿瘀青的指痕,宛如霜雪的間一片狼藉。緊密的陰被幹得翻開,鮮血與混雜在一起,凌亂不堪,劇痛與失貞的屈辱,令她悲憤絕,但她死死咬住口中的碎布,眼中沒有一滴淚水。

發洩過後的程宗揚,隨著大量真陽離體,陽火散失,一下子整個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自己竟然在軍營裡強行幹了月霜!

如此獸行,不知道王哲那位宗師兼大帥知道後,會不會大展神功,把自己拍成一堆比豆末還碎的齏粉。就算王哲放過自己,還有月霜。像她這樣烈的女子,如果不砍死自己,這種事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唯一的方法也許是殺人滅口,但程宗揚想都沒想過。這可是一整支軍團,方圓幾千裡都是他們的地頭,自己剛穿越過來,人生地不,逃得再快,還能快過他們的戰馬?如果被他們七米長的重矛方陣圍住……程宗揚胡亂把月霜破碎的內衣掩上,小心不碰到她的肋骨,然後給她套上皮甲。幸好皮甲是前後兩半,把皮條綁緊看起來就似模似樣了。至於她的手腳,程宗揚一時還不敢解。萬一她藥過去了,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擰斷他的脖子。

鋪的羊皮上血跡宛然,似乎在控訴他的暴。程宗揚胡亂捲起羊皮扔進草叢,一邊扶起月霜,努力想找些話來說。

“對不起……這一切,我也不是……呃,至少……也是你做得太過分了。”月霜目光冷冷從他臉上轉過,投向帳篷一角。

程宗揚心裡一喜,月霜看來好像沒有過反應。程宗揚試探著取出她口中的碎布,一旦她張口喊叫王哲,立刻就要把她嘴巴堵上,然後有那麼就逃那麼遠。

但月霜沒有作聲,只是嘔出一口鮮血,然後咬緊瓣。

程宗揚稍微鬆了口氣,然後用商量的口氣道:“我現在放開你,但你要發誓,今天的事我們算扯平,往後誰都不許提。”月霜注視著帳角,彷彿沒有聽到。

程宗揚連問幾句都沒得到回答,只好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我們說好了啊。

我現在放開你,誰都不許動手啊。”程宗揚一邊看月霜的臉,一邊慢慢解開纏在她小腿上的羊皮。出乎他的意料,月霜仍是一動不動。程宗揚心裡不升起一團惑,這丫頭不會是讓自己強暴一次,被幹成失憶了吧?還是她體內的寒毒仍在衝突,沒有力氣?

程宗揚猶豫著鬆開她手臂上的羊皮,就在羊皮快要解完的一剎那,月霜雙臂一分,羊皮應手破碎。真氣以從未有過的力道與速度而出,破碎的羊皮像利刃般飛起,在程宗揚臉側劃出一道血痕。

程宗揚魂飛魄散,剛拔腳想跑,月霜一掌已經抹在程宗揚肋下。

格的一聲,程宗揚額頭冒出一層冷汗。這一掌遠比半獸人當時的拳風兇猛,程宗揚肋骨頓時斷了幾,五臟六腑都像被放在鐵砧上被人用鐵錘重擊。

程宗揚“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從月霜出手的力度,他完全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這丫頭不是出手洩怒,純粹是想要自己的命!

捂住斷裂的肋骨,程宗揚狼狽不堪地朝帳外跌去,頭剛伸出帳外,後頭忽然一緊,脖子被一隻冷冰冰的手掌抓住。

“師帥!”程宗揚發出一聲嘶叫。

幾乎擰斷程宗揚頸骨的纖手一僵,然後鬆開。程宗揚趁機往前一撲,逃出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墳墓的帳篷。

帳內的月霜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王哲並沒有出現。程宗揚剛跑出一步,身體忽然往前一傾,直撲倒在地。他雙腳被一幅羊皮捲住,雖然十手指都進草地,卻無法掙過月霜,在她的拉扯下一點一點被拖回帳篷。

“師帥!”程宗揚又是一聲大叫,接著身後格的一聲脆響,他面容立刻變得扭曲。

月霜冷著臉擰斷他一趾骨,然後踏住他的小腿,準備踏斷他的腿骨。一招殺了他,未免太便宜這個卑鄙無恥到極點的骯髒小人。人身上有三百多塊骨骼,至少要擰斷三分之一,再把他大卸八塊,才能稍懈這奪身之恨……自已的清白,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這個小人給玷汙了……一股柔和的力道傳來,月霜腳底剛觸到程宗揚的小腿就被彈回。

程宗揚把握機會,高呼出聲,“師帥……救命啊!”

“霜兒!”王哲一手抓住程宗揚的肩頭,冷聲喝道,一邊用一股柔勁彈開月霜,保下程宗揚這條腿。

王哲並不是聽到他的叫喊才出現,畢竟隔著三百米的距離,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兩個呼趕到。事實上月霜一直沒有回自已的帳篷,守護的士卒發覺有異,稟報主帥,王哲意識到她可能來尋程宗揚,才迅速趕來。

帳內沉寂片刻,接著帳後一響,月霜掠出帳篷,轉眼消失在山丘之後。

程宗揚衣衫零亂,身上兩處骨折,臉上更被擦出一片血痕,頭髮裡都是亂草和黃沙,看上去就像被人剛暴打過一頓,狼狽不堪,不過,倒還看不出像個強姦犯的樣子。

王哲扶起程宗揚,有些愧疚地說道:“王某管教無方,讓你受驚了,你們兩個為什麼發生衝突?霜兒的身法又怎麼……”最後一句話,純屬自問自答,說到一半,王哲身軀一震,忙問道:“你找到了輸送之法?霜兒的寒毒內傷治好了?”剛在鬼門關前至此一遊,程宗揚餘悸未消,一身都是冷汗,腿上又痛得厲害,張口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幹了!我要走!立刻就走!”王哲見程宗揚這等神情,搖了搖頭,不再追問,只是注視著他,道:“草原千里翰海,你自已如何離開?”

“我答應過藺教御,跟他一起走!”王哲默然良久,然後扶住程宗揚,緩步入帳。

“既然你要離開,王某也無法阻攔,不過……”王哲慢慢抬起手,一掌拍在程宗揚右側的太陽上。

腦裡“轟”的一聲,程宗揚失去了意識。

第九章被王哲手掌拍上太陽的剎那,程宗揚腦中轟然一聲,彷彿一千萬只光彩照人的鎦金銅鐘同時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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