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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州官放火字數:7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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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初是俺姐的閨,俺管她叫初姐。記得小時侯她常來俺家玩。大人不在家時,俺們姐弟仨關起門來玩辦家家,小壞壞的俺總搶著扮「醫生」,每次都用女孩子夾頭髮的小針給她「扎針」。雖說那時童貞無兩小無猜,但扒開她小時聞到的那股淡淡的騷味,俺至今都記憶猶新。

自打俺家從東北搬到北京後,時間一長就慢慢和她家斷了聯繫,直到八十年代末的一天,俺從學校回家,一進門就看到椅子上坐著一個模樣清秀的姑娘,身材高挑,齊耳短髮,得高高。俺一眼就認出,她就是童年時的那個初姐。

她中學畢業後沒去讀大學,通過關係直接進了北京一家外企工作。公司員工宿舍就在俺家附近。俺姐那時已奔國外留學,不知她倆咋就聯繫上了。她在北京沒啥親友,就直接到俺家串門來了。俺爸媽喜歡她,也時常照應她,她就成了俺家的常客。

儘管青梅竹馬知知底,但因之前很長時間一直沒見過面,俺倆剛見面還有點拘束。那候中學生的俺,雖然時不時地擼管跑馬(夢遺),但對泡妞拍婆子這種事,有賊心無賊膽。

都說好女人是一所學校,自打見到初姐後,啟蒙的大門悄悄對俺敞開,就看俺如何入門了,俺就先從第一課說起吧。

俺記得那天晚上天涼,初姐來俺家時捎來了兩瓶酒,一瓶紅酒,一瓶白酒。

晚飯時俺爸媽喝點白酒,俺倆把一瓶紅酒喝完了。飯後閒聊了會兒,等爸媽歇息後,俺倆就進入主題了。

初姐先問俺想沒想過找女朋友,俺說沒想過。「還玩童子功?別裝純了!」她指著俺枕邊出一角的那本香港情畫報說:「老看女人照管啥用?你到底看過女生沒?」俺尷尬地說,還真沒看過活生生的體女人。她臉上頓時起了一抹暈紅,輕輕問了一句:「如果你現在有個女朋友,你確定馬上想看她?」俺說敢情是。她稍遲疑了一下,問道「如果我讓你看呢?」話說到這個份上,俺這菜鳥才醍醐灌頂恍然大悟,心跳加快了起來,有點結巴地說:「真、真的?」她指著畫報封面的大波女郎說:「你是想看女人子吧?」

「恩。」俺有些靦腆地答道。

她慢慢走近書桌的檯燈前,把衣和小內衣一下全了起來。俺看她戴的是那種薄薄的半透明的罩,雪白的溝,暗紅暈清晰可見。她讓俺幫她從後面解開罩,俺抖抖索索了半天,好不容易解開了!兩個大頭子先蹦了出來,豐滿的子正上下動彈著,這下俺看明白了,原來她的心也跳得緊哩!

俺怯怯地伸手摸了摸她的一對大,軟乎乎的剛想想,卻被她按住了,抱怨說俺的手忒涼,不讓摸了。俺這時陰莖失態硬起來,褲襠不爭氣地頂起了一個大包,心想壞了,準會讓她看俺笑話。果然她順手壓了壓俺褲前起的小弟弟,說:「咋樣,沒過癮想使壞了不!」俺臉紅紅地趕緊對她說:「頭一回看姐的子,想再……」她說:「知道你還想看啥,來吧,但只准看不能動手哦!」心猿意馬一陣狂跳後,俺咽一下口水,把她的褲子一下就扒到了腳,出的小內褲也是透明的那種,又緊又小,包在光潤圓翹的股上,前面的那窄條僅僅蓋住她鼓鼓隆起的的大陰,窄條中間有一條細細凹縫,兩邊朦朧顯出稀疏蜷曲的陰

俺蹲下身來瞪大眼睛,慢慢拉下了她的小內褲,兩片肥美的陰清楚顯出來。俺抬眼問道:「小裡面是啥樣,能給看看麼?」她趕緊說:「你別亂摸,我給你翻開看看。」她用手把嘟嘟的大陰向外翻開,裡面出兩片粉紅細薄的小陰,仔細一看,小陰內壁兩邊的紅紅的,微微顫跳,掛著幾絲長長的透明粘

俺的陰莖頓時脹大難忍了,腦子翁的一聲,神使鬼差地把整從襠口掏了出來。到小腹底部一熱身子哆嗦了一下,陰莖痙攣一抖,龜頭緊縮頓時將一股白幾尺高,差點到她紅撲撲的臉上「艾瑪,你幹啥」她低聲驚叫著。

「對不起姐,實在憋不住了」俺紅著臉手足無措,狼狽地喃喃道。

她笑著把身上的輕輕擦去後,穿好了褲子,好像說了一些男女手啥的,可俺大腦一片空白,居然一句都沒聽進。

整理完後,她就起身回宿舍了。臨走前俺倆正兒八經地親了嘴。事後俺覺得好像哪兒總有些不對勁兒,她先給俺看身子,後給俺親嘴,是不是擰反了?嗐,俺當時反正心裡甜滋滋的,也沒想太多,就美美地睡了。

(2)其實那次是初姐冷不丁地吻了俺,動作很突然使俺淬不及防,嘴巴閉得緊緊的,懵懵懂懂不知咋做。她叫俺把嘴張開些,用溫暖溼潤的舌頭在俺的嘴和舌尖上。俺怕咬了她的舌頭,始終沒敢張大嘴。她最後用鼻子尖蹭了蹭俺的鼻子,說:「傻冒,往後你真想和姐親嘴,就得把舌頭和我出來。」說完就笑地騎著車顛兒了。

回想起來揪心的,平生第一次和女生親嘴,是個多麼珍惜寶貴的時刻,讓俺笨拙地搞砸了!

八十年代那會兒學校管得嚴,男女生之間偷偷摸摸的事,哪敢像今天的中學生這麼張揚,俺和初姐的這點事也就秘而不宣了。幾天後,公司派初姐去一個南方城市出差,這一去大概要小半年時間,正趕上學校考試,她就沒讓俺去送她,只叮囑俺悠著點別整出啥么蛾子。

沒想到這一別,果真就出事了。

事情要從那個30來歲的北漂女人說起。俺們大院裡的人都管她叫玲姐,是劉伯伯家聘請的女傭人。她說老家在安徽,有家室有男人,但也沒人在乎真是假。

俺爸媽去山東老家探親時,俺正忙著考試,就請玲姐來俺家做些家務活,就是鐘點工那種。

複習考試忒枯燥和乏味,玲姐有時收拾房間,會走到俺跟前說:「伊喂,小夥可真用功哎!」說完就咯咯一笑還用肩蹭俺一下。但除了她身上那股抹蚊子塊用的花水香味外,俺對她本就沒上心留意。

直到那天她說要到俺房間來坐會兒,我不好說啥,就讓她進來了。她好像剛洗完澡臉頰紅紅的頭髮溼溼的,俺突然覺得她好看的,不知咋的就是她眼神有點怪怪,低下頭沒敢朝她臉上再看。

她還是那樣咯咯笑了笑,大大咧咧地打開了話匣子。從她在家鄉的小店鋪打工說起,抖摟的全是那種事。她說有一次村子的小混混翻窗進了店鋪,掏出雞巴來硬要到她的嘴裡;再後來又被店鋪老闆哄騙,硬生生地被他奪走了初夜,還哆哆索索去小診所打過一次胎。俺聽她倒騰這些事,再傻也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心裡有點,想找個藉口去同學家,但被她拖住硬不讓走。俺不知道她到底想幹啥,但覺到今晚肯定要出事了。

這一切都來的太快太突然了,說話間那股悉的花水的香味就直接朝向俺面而來,她厚厚的嘴和舌頭同時貼到了俺的嘴上,但俺那張青澀嘴卻不知咋使喚才好。都還來不及反應,她那隻厚墩墩的手就已放在了俺褲襠處上下研磨起來。隨著砰砰的心跳,俺的陰莖不由自主地鼓漲起來。腦袋嗡嗡咋也轉不動,只記得是她把俺的褲帶褲子解開扒下,脫俺襯衫時還急匆匆手忒重,竟扯掉了襯衫上面的一粒紐扣!

倆人脫光光後,她順勢將俺拖倒在上,讓俺壓在她身上,一隻手兜住俺的頭,同時抬起兩條結實的大腿,在俺間緊緊鎖了個十字扣,另一手抓握住俺的陰莖,準確地放到了她那個溼轆轆滑唧唧的溝處。那隻幹活的手有勁,將俺那脹大飽滿的陰莖撲哧一就了進去!

記得俺陰莖進去了那一瞬間,整個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從裡翻到外,龜頭酸酸的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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