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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怎麼欺負你了呢!”

“既然如此我們以後能做朋友嗎?”王雅丹瞪著滿是淚水的大眼睛,楚楚地問道。

看著她那明若秋水的雙眸充滿了企盼之,心軟的劉翰不由自主的回答道:“當然可以,現在我們就是朋友了!”

“可是,一會兒的演出”王雅丹擔心地問道。

“你就放心把,我從小就練彈鋼琴,一、兩首歌曲還難不住我。啊呀,我該上臺了!”說著就地取材大踏步地向臺上走去第1卷第013章初天賦英雄救美“下一個節目,也就是最後一個節目,鋼琴彈唱。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節目單上並沒有演唱的曲目,所以只能由演唱者來告訴大家了!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對!那就讓我們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高二五班的劉翰同學登臺為大家獻歌!”主持人風趣的話音剛落,臺下不知道有多少張嘴在議論著:“高二五班劉翰就是上午書法的劉翰嗎?難怪這麼耳,原來節目單上早就有他的名字”隨著兩名男生將鋼琴緩緩地推上臺來,一身淺灰西裝的劉翰隨後慢步走上臺來,衝著臺下的老師和同學們深深一躬。

“哇,他長的可真帥,人又是那麼的才華橫溢,我真的愛死他了!”臺下的一個女生紅著臉,兩眼緊緊地盯著舞臺上的人兒,嘴裡喃喃地說道。

“快別發花痴了,你昨天不還說喜歡劉德華的嗎?”她身邊的另一個女孩兒打趣道。

“劉德華離我們那麼遠,又不會書法我決定了,以後我就是劉翰的粉絲了,還要給他組織一個後援會呢!”

“你好,劉翰同學!是什麼原因在節目單上只寫了鋼琴彈唱,而沒有寫具體的曲目?”臺上傳來了主持人的問話。

“啊,因為是我的朋友幫我報的名,而這段是間我家裡面有事,一直沒有來上課,所以就沒有報具體的歌名。”六翰先是看了一眼站在舞臺邊兒上的王雅丹後,朗聲的回答道。

“那麼你演唱的曲目是什麼,能不能告訴我們大家?”主持人問道。

“我今天為大家帶來一首臧天朔的《心的祈禱》希望大家能喜歡!”說著劉翰就走到了鋼琴旁輕輕坐下。

“好,那麼現在就請大家欣賞劉翰同學為我們演唱的這首《心的祈禱》”隨著主持人的話音,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不斷從劉翰那修長的手指淌而出。那一個個優美動聽的音符,匯成了一條緩緩淌的小溪,到了禮堂的每一個角落,也沁入了每一個聆聽者心田。

伴隨著那悠揚動聽的旋律,一聲聲清朗圓潤的歌聲,從劉翰的口中飄出:我祈禱那沒有痛苦的愛,卻難止住淚多少;我祈禱忘記離去的你,卻又唱起你教的歌謠。

我,沒有怨你,我,心裡知道,我知道。

我祈禱留下孤獨的我,走向天涯走向海角;我祈禱帶上無言的愛,從此失去心裡的微笑。

我,與影同行,我,心裡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天涯路漫漫,我還要去海角搖搖;我知道失去的是什麼,我又起程卻不是尋找。

我,心裡明瞭,我,心裡知道,我知道。

我像那一隻火鳥,無聲的燃燒,我要唱那,那一首歌謠,伴我天涯海角。

我像那一隻火鳥,無聲的燃燒,我要唱那,那一首歌謠,伴我天涯海角。

也許是因為思念起遠走異國的於氏姐妹,也許是想到了回家探親的兩位師姐,劉翰把這首歌曲處理的恰到好處。一開始用的是輕聲,好像在訴說著愛人的離去。接下來的重音,好比是對自己愛人鄭重的承諾。而到了最後面的高部分,他用那如嘶似泣的聲音,就像是企盼著心愛的人兒快快地回到自己的身邊,把那濃濃的思念詮釋得淋漓盡致,抒發了他內心中那無限的哀愁。

由於是真實情的,這一首並不算是太行的歌曲從劉翰的嘴裡唱出,充滿了深深的憂鬱、點點的哀怨和強烈的企盼,聽得禮堂裡所有的人如醉如痴,雖醒似夢。

隨著一曲迴腸蕩氣、如泣似訴的委婉歌聲的結束,禮堂裡立刻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場內所有觀眾都被那歌聲中憂鬱的意境所引,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良久,臺下的觀眾突然有人從沉醉中驚醒,帶頭鼓起掌來。於是臺上臺下鼓掌的人越來越多,而那掌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響。最後所有的老師和同學們都情不自地站了起來,為劉翰彩的演唱歡呼叫好。

“同學們,你們說劉翰唱得好不好啊?”主持人那嬌瀝的話語聲傳來,打斷了臺下瘋狂歡呼鼓掌的觀眾們,他們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好!”

“妙不妙啊?”

“妙!”

“那再來一首大家要不要啊?”主持人繼續的煽動臺下的同學們。

“要!”臺下的同學們山呼海嘯一般吶喊著。

已經要走下舞臺的劉翰,見到大家如此的熱情,只好又回到了鋼琴邊坐了下來,衝著話筒輕聲得說道:“那好吧,接下來我再為同學們演唱一首《彎彎的月亮》”說著,那圓潤的音符又從他那長長的指尖出,禮堂裡又響起他那委婉動聽的歌聲就這樣,劉翰在大家地強烈要求下,又加唱了好幾首歌,同學門還意猶未盡,不肯放過。最後校長只好走上臺來,勸說道:“同學們,如果天太晚,你們回家也不是很安全。而老師和嘉賓們也都很疲勞了,所以今年的藝術節文藝表演就到此結束吧!”聽到校長髮了話,同學們只好緩緩地散去。

“劉翰同學,請你來一下。”已經下了舞臺的劉翰正準備離去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叫住了他。

“您好校長!”見是校長招喚自己,他連忙禮貌的問了聲好。

“有一位重要的嘉賓要見你,跟我們一起走吧。”說著他就一把拉住了劉翰的胳膊,好像怕他逃跑了似的,同貴賓們從禮堂的後門魚貫而出。

緩步來到了學校會客廳的眾人全部落座。校長把一臉茫然的劉翰領到了一位戴著眼鏡,中等個子,有點兒發胖但很有氣勢的中年人旁邊的座位上坐下,然後衝著那中年人說道:“韓書記,人我給您帶來了!這就是那個寫字的學生,叫劉翰。”說完轉過身為劉翰介紹道:“劉翰同學,這位就是咱們市委新上任的韓書記,也是咱們的老校友了。”

“您好,韓書記。”可能是以前見過了身份更高的曹老,所以聽了校長的介紹劉翰並沒有手足無措,而是從容的衝著這位新來的書記淡淡地笑了一下,問候道。

看到他如此的鎮定,身旁的韓書記拍讚賞地著他的肩膀說道:“啊,你就是剛剛唱歌的那個小夥子嗎?我看了你寫的字,不錯嗎!蒼勁但不失靈動,飄逸而不乏幽雅。好,好,好!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吶!”聽了市委書記的誇獎,劉翰微微的一笑,心裡卻想起了山上的師父。其實他的書法能有如此大的進步,多虧在山上一年的學習。學會了兩極神功後,只要他提筆時稍一凝神靜氣,那強大的內力就回自然而然的注入筆尖,寫出來的字當然會蒼勁有力了!而他所讀的醫書,多是古代的手抄本。看得多了,不知不覺中也就提高了技法。

腦中雖然想著老爺嶺濟實庵的師父,口中卻謙虛道:“您太過將了,不過是一時興起的塗鴨之作,讓您見笑了。”

“好,年輕人很謙虛嗎!”誇獎完他,韓書記又接著問道:“你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我真想看一看是什麼樣的父母竟然能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孩子!”聽到韓書記問起家事,一旁的校長怕劉翰到難過,就代他回答道:“老同學,其實培養他的人二十多年前你就見過了。他和我一樣,都是從孤兒院裡出來的。不過,劉翰同學可比我強多嘍,他的學識才藝,是我從事教育這麼多年所僅見的,以後的前程無可限量啊!唉真不知道老院長為了我們花了多少心血呀。”

“啊,老院長的身體還好嗎?記得和你一起讀書的時候,我還常常去孤兒院玩兒的,可沒少蹭那裡的大鍋飯吃喲!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我又回到了這裡,等忙過了這陣子一定要去看看她。”

“老同學,你別光看看就完了,也得給解決點兒實際困難呀!”校長接過話題,向市委書記說出了孤兒院的難題:“按照規定孤兒在十八週歲就要離開孤兒院了,如果是學習一般的學生,找一分工作也就罷了。象劉翰這樣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以他的成績,如果明年就參加高考的話,一定可以考上一所名牌大學。可是,他不能上高三,因為就是考上了也沒有錢來學費!因為我們學校為了勉勵學生規定,不管是誰,只要能拿到全省的高考狀元,就可以資助他上大學的全部費用,所以他只好等到後年參加高考了。劉翰還有上大學的機會,可是其他的人怎麼辦吶,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考上了大學也去不了?”校長一番沉重的話語,就像是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水中,讓在座所有人的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大家都默默的坐在那裡沉思無語,若大的會客廳裡立時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兒,沉默半晌的韓書記動情地說道:“是啊,這是個大問題,他們這些人都是些可造之才呀!下次常委會上我一定要提出這個議題,力爭不讓一個考上大學的孤兒輟學!”聽了韓書記擲地有聲的話語,大家立即報以熱烈的掌聲。而他身旁的劉翰動地站起身來,衝著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韓書記,我替院裡所有的孤兒謝謝您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學習,決不辜負大家對我們的希望”隨著秋天的遠去,滾滾的高天寒便化作皚皚的白雪,天女散花般的撒落在在北方的大地上。一座座山嶺銀裝素裹,一片片山林雪壓枝頭。這時的情景,才能讓人真正體會道‘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真實意境。

當紅升起的時候,這銀白的世界顯得更加晶瑩耀眼。薄薄的寒霧繚繞在這晨曦中,恰似白紗維縵,又似裊裊炊煙。整個大地上雪花凜凜,耀眼刺目,映入眼簾的只有這無暇的銀白。彷彿這,就是一個用白銀雕琢而成的世界。

也許是那刺骨的寒風冰凍住了行人的腳步,也許這昨的瑞雪阻擋了人們的出行,寂靜的馬路上幾乎看不到一絲人影,整個的城市顯得那麼的蕭瑟。

“咯吱咯吱”在這空蕩無人的大街上,一丁點兒細小的聲音都會顯得那麼的突兀。只見遠處一高一矮兩個人影緩緩行來。

大踏步走在前面的是一個高大的青年,他下身穿著灰白的牛仔褲,上身穿著一件深藍的夾客,從那微開的領口處可以隱約看到那白的手工衣,在這寒冷的季節裡,年輕人如此單薄的打扮突顯得無比的瀟灑。而跟在他身後十幾米處的人兒,矮小的身上套了一件大大的羽絨服,顯得那麼的臃腫,再配上羽絨服那米黃的顏,就好像一個大大的,北方人冬季愛吃的黏豆包。

“翰哥,等等我嗎!明明知道人家的腿短還走的那麼快乾嘛,要累死人吶?”後面那嬌小的人影氣噓噓的對著身前那越走越快的高大青年喊道。

聽到了她的叫喊,前面的人兒轉過身來,看著後面的女孩子心疼地說道:“你在家待著多好,看把你給累的,要不然我揹你走吧!”

“不好吧?讓人家看到多難為情啊!”嬌小的人影羞澀地說道。

“怕什麼,現在街上又沒有幾個人,沒關係的。再說嘿嘿,被別人看見了也不要緊,看你捂得這麼嚴實,誰知道我被的是你。哈哈,哈哈”

“討厭了翰哥,又笑話人家穿得多啦!以為人人都向你一樣有那麼好的武功,光著膀子都能不怕冷啊!”聽到心上人兒童又在打趣自已,後面的人兒撒嬌似的說道。

“唉”高大青年突然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嬈嬈姐和纖纖過得怎麼樣了?她們那兒,下雪了嗎”看到他失神的樣子,嬌小的人兒趕緊拉開話題說道:“翰哥,你說上官姐姐們真的轉學進了北京大學讀書嗎?我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聽到了嬌小的人兒提起‘上官姐姐’走在前面的青年突然一下子來了神:“是啊,要不是看到她們的來信我,也不敢相信她們竟然能中途轉學進北大!我這封信就是問問這件事情的經過和她們的電話號碼的。”這一高一矮兩個人兒正是孤兒院裡的劉翰和柳箐。原來回家探親的上官姐妹終於來信了!昨天放學歸來的劉翰和柳箐接到來信後,他們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遍,生怕漏掉一個字。

仔細地讀過信後劉翰和小箐兒才知道,和自已關係這麼緊密的上官姐妹竟然是——臺灣人!原來在她們一出生的時候,身體就十分的虛弱,家人帶著她們走了遍了各大醫院,不僅沒有治療方法,連病因都沒有找到。直到她們六、七歲的時候來大陸談生意的叔叔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劉翰的師伯無垢師太,兩姐妹才被送到了老爺嶺上的濟世庵。

這次她們返家後,親人們見到二人完全康復,當然十分的高興,更是寵愛有加,以彌補十幾年來缺失的親情。可是二人在大陸時已久,對臺灣的一切不能習慣,再加上對心中愛人的夜思念,所以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竟然轉進了北京大學,並說寒假是會來看望劉翰。

接到來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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