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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凹痕。

柯然環伺了一番,眼睛落在廚房門口的冰箱上面。

袁徹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冰箱:“你不會覺得那顆頭就在裡面吧?”這句話一半帶著詢問,一半帶著陳述,袁徹心裡也在打鼓,既希望能看到,又不想看到。

如果看到那顆頭,孫一柳的罪證就坐實了一大半了。可想到那顆可能釦眼突出的腦袋等著自己的樣子,心裡還是不自覺地排斥。

“不看看怎麼知道。也許沒有呢?”柯然先邁步走過去,袁徹緊跟了兩步,再怎麼說都是老刑警了,沒道理比新人慫啊。

兩個人走到冰箱旁邊,袁徹打開冷凍室的門,柯然快速開了冰箱最下層,也是最高的屜,兩個人瞬間都屏住了呼

冰箱裡面是空的。

柯然不免有些失望:“沒有頭,怎麼會沒有頭呢?”冰箱剩下的格子都太窄,放不下一顆頭的。

袁徹打開冷藏室的門,裡面除了有一些啤酒,一些成品包裝的雞腿雞爪子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那個孫一柳,我記得沒錯的話,看上去乾淨的人,沒想到住的地方這麼邋遢。”

“就算再怎麼邋遢也不至於邋遢成這樣。”袁徹拿起桌子桌子上的空杯子聞了聞,皺著眉頭說道:“這裡可能本就不是他經常住的地方。”這個杯子上面有清晰的一枚指紋,他小心地把杯子放回原處,仔細對齊了茶几上杯子留下來的痕跡。

柯然開始仔細翻看電視櫃下面的東西,翻過的東西又都輕柔地放回原處:“那他租來做什麼?就是為了謀殺藏人的?”袁徹沒有回答,小心地邁著步子走到臥室。臥室的非常乾淨,只是被褥凌亂地堆放在上,枕頭只有一個,枕套和被套看上去應該是新買的,上面還有一些摺痕。

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民警說道:“我們聯繫了這家房子的主人,說這房子是兩個月之前租出去的,因為只說是一個人住,他還高興的。來租房子的是一個小夥子,說自己是個研究生,準備考碩士所以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學習。”說著他腳底下不小心踩到軟軟的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團白的衛生紙,出噁心的表情接著說道:“看來他不是來這兒學習的。”轉了一圈,除了衛生間的一些洗漱用品,櫃子裡的兩套衣服外這裡面沒有太多的私人用品,袁徹表情陰鬱地說道:“不是說他早就不住校了嗎?怎麼兩個月前才租的這裡?如果是要住在這裡的,這衣服是不是太少了點?”

“就是說,他可能還有另外一個住處。”柯然從剛才就一直沒有說話,現在正站在沙發前面看著皮沙發上一個凹下去的痕跡發呆。

袁徹跟著看了一會兒,不明白這個一眼就能看全了的沙發還有什麼可研究的,但他也沒有打擾柯然回頭問民警:“鄰居那裡什麼都沒問出來??”

“就說是一個人住的,好像經常好幾天都沒有人,偶爾能聽到開關門的聲音。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對門都不知道這裡住的是什麼人,只知道是租房子的年輕人。要不是有個人因為車位被佔鬧騰了,還真不好找。”正說著,門口傳來一陣開門聲,袁徹嚇了一跳,難道是孫一柳回來了?手機沒有任何信息提示啊。

匆忙地他忙示意民警躲起來,自己則拉著沒有反應過來的柯然躲到廚房門裡,緊緊地靠在一起,讓他們的身形不至於從玻璃門中暴出來。

透過廚房的玻璃門,就見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嘴裡罵罵咧咧的:“靠,好好的房子,怎麼糟踐成這樣,哎呦,我這可是上好的地板,哎,這牆怎麼髒成這樣子,這得怎麼收拾啊。”袁徹這才放鬆下來,原來是房東,他放開柯然的手從廚房走出來:“你是房東?”突然看到有人冒出來,這個男人嚇了一跳,被動地應著:“啊,啊我是房東。”本來微微退後的腳步看到悉民警才停住。

“警察告訴我過來。我就過來了,您是?”

“我們叫你過來的,問一下,這個租房子的人是怎麼聯繫你的?”

“都是網上啊,他看了我的租房廣告,就給我打電話,說的可好聽了,像是個上進的孩子。房租一次了上個月的。押一付三。”

“你有沒有看他的身份證件?”

“身份證看了啊,不過是複印件,我還留了一份。”說著他拿出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紙遞給袁徹。

這張複印件複印的有點模糊,像是墨太多了,照片隱約能看到是一個男孩子,但姓名清楚地寫著馬成義,出生年月1997年2月8

袁徹皺著眉看著這長紙,疑惑地問道:“你看到那個租房子的男孩了?”

“看到了,見面談的。”

“這個身份證是他本人嗎?”

“這張複印的不是很清楚,原件沒看到,他說是他爸拿去辦理護照也不是通行證的,沒拿回來。他怕這麼好的房子被人租走了,所以急著過來租金。我看著像的就沒多想。”袁徹把孫一柳的照片遞給房東:“那個租房子的是他嗎?”房東看了看連連點頭說道:“是,是,就是他,他,犯了什麼事兒嗎?”袁徹不答反問道:“他租完房子什麼時候搬進來的?”

“當天就搬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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