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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在沙發跟牆壁的後背隱隱見到些跟不一樣的顏,明朗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站起身指揮明朗:“讓人把這堆垃圾搬開。”明朗聽到命令立馬跟另一位貓耳警官伸手開始抬沙發,有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上前來給陸嶼測體徵,陸嶼被放上擔架扛起來的時候明朗把貼著牆壁的沙發挪開,陸嶼眯著眼睛看見那一圈昏黃燈光照亮的破舊牆壁上兩個紅的大字觸目驚心——“螻蟻”。

陸嶼被抬出地下車庫的時候那兩個字還印在他眼睛裡面,他被醫護人員注了一劑不知道什麼東西,讓渾身肌十分放鬆昏昏睡,睡過去的前一秒他還在想螻蟻,一種力量弱小,無足輕重的動物。

第17章陸嶼因為從總局下調來查一起疑似殺人案件還沒去新單位報個道就被人一下綁走了十二個小時,而那個綁了他十二個小時的罪犯非但沒有對他實施身體暴力跟語言暴力而僅僅是把他關了起來,並且讓他在這被綁的十二個小時時間內連飢餓跟焦慮都還來得及體會上就被警察給救了起來。

陸嶼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個綁架有些詭異,且意義不明,十二個小時的小黑屋並沒有讓他腦子混沌,他記得十分清楚當時是個穿著警服的人讓他上了警車,隨後他才失去了意識。

陸嶼例行檢查完後正坐在醫院病上吊著葡萄糖翻案宗,他嘴裡咬著電子煙的塑料菸頭,案宗上是個四十五歲的銀行家,五天前死在家裡,死因是毒品注過量,在詢問死者的愛人跟同事後卻得到了兩種不同的答案,死者剛娶沒多長時間的第二任子告訴警察她老公因為最近銀行簽了一個大單而有些焦慮,變得跟平時不太一樣,有時候晚上突然醒來會發現自己先生不在身邊,就在死者死亡的前兩天晚上她起來上廁所看到自己老公手裡拿了個針頭,她十分震驚,勸說了自己先生很多次。而死者的同事說的卻是死者平時非常潔身自好,酒吧從來不去,除了無可避免的飯局外幾乎滴酒不沾,他不像是個會毒過量的人甚至不像是個毒的人。

但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動城這邊負責案件的警察比較相信子的判斷,給出的依據是畢竟子會更加了解這個跟自己呆在一起的男人,結案的報告書都發到總局來了後總局看了眼說是覺得案子調查的十分敷衍,莫名其妙就堅決派陸嶼下來動城來重新調查這起案件。

這個事情怎麼想怎麼都算是吃力不討好,陸嶼就算是從皇城派下來的也只能算是個小嘍囉,光明正大出現在動城公安局不明擺著說上面說你們整個局的辦事能力都不行嗎?

陸嶼沒來之前就覺得這個劇本對自己實在算不上友好,才來就當面見到一個墜樓事件而自己還在下一秒被綁了起來就更覺得這個場景實在太不友好。

陸嶼頭疼地隨手翻著自己手上的資料,那個四十五歲的銀行家長著一對鹿角,帶著金絲框眼睛沉默地盯著鏡頭,陸嶼皺著眉頭捏著電子煙桿了兩口,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穿著粉護士服的護士推門走了進來,陸嶼不經意瞥了眼,呼窒了窒。

那護士不急不緩地走到他身邊,彎把他手上扎著的點滴給拔了下來,他把針管掛回點滴架上,直接伸手了陸嶼咬在嘴裡的電子煙,進自己護士口袋裡,脾氣特別好的樣子衝陸嶼笑:“醫院菸。”陸嶼挑了挑眉:“我的是電子煙。”護士說:“什麼煙都不能。”陸嶼視線從他身上走了圈,這個男護士頭上一對狗耳朵,身後一個茸茸的尾巴在空氣中緩慢地晃動了好幾圈,陸嶼盯著那狗尾巴微微晃動了好一會兒,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這蓬鬆的尾巴,男護士正在整理吊瓶,被他的手抓住尾巴頓了下。

陸嶼用手指捏了捏:“狗?還是狼?”喻行止穿著一套粉的護士服變成這個樣子讓陸嶼有一點覺得可笑。

喻行止緩慢地用手把自己的尾巴從陸嶼手心中了出來,他垂著眼睛盯著陸嶼,微微笑道:“尾巴可不能亂碰。”他調笑著說道,“要對我負責的。”陸嶼攤開了自己的手指,朝喻行止擺了個自己很無辜的姿勢,喻行止伸手在他手背針眼處摸了摸,病房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明朗咋咋呼呼地說道:“那個地下通道出口是個下水道,有人說看見了個人影從下水道爬出來。”他進了病房見到個男護士在那裡擺設備似乎愣了愣,“我以為護士都是兔子?”喻行止聞言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刻板印象。”陸嶼把手上的卷宗丟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目擊者說嫌疑犯長什麼樣子?”明朗哦哦了兩聲,他上前想要往陸嶼病前擠,護士瞥了他一眼拿了個血壓測量器放在陸嶼面前說:“讓一讓病人需要測量下血壓。”明朗緩慢地後退兩步:“說嫌疑人目測身高一米八以上,男,身形偏瘦,動作十分迅速,看尾巴是狼,在棉安路跟會安路的界口消失。”陸嶼說:“監控呢?”明朗:“正在調監控。”陸嶼點了點頭:“我當時在金融區那個bnk大樓附近,是有個警察說要帶我去局裡報道,我上了警車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陸嶼敲了敲桌面上的案宗,“你們局裡人的花名冊給我一份嗎?”陸嶼抬頭看明朗,“或者有人在大白天光明正大的假扮警察甚至開出了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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