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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面的修士竟然也在。

面對來者不善的懷淵,林輕舟並不急著應答,而是先朝正中的純微子稽首一禮,道:“恭賀師父出關。”他身側的寒祁,亦是神無波地稽首一禮,算是打過招呼。

純微子對林輕舟處之泰然的表現甚是滿意,微微頷首,對兩人道,“輕舟,小祁,你們回來了。”林輕舟應了聲是,再偏轉身,朝著坐在左側的懷淵真人,道:“我昨曾到過坐忘亭不假,但是平陽真君罹難之事,我今才得知,此事與我並無干係。”懷淵真人聽他承認到過坐忘亭,臉上瞬時浮起一抹厲,怒而起身,高聲叱問,“你承認便好——”與此同時,高坐上首的純微子一手微抬,懷淵真人登時膝下一軟,被一股無形的靈力壓制住,重新跌坐回去,口中話語也瞬時而止。

座下弟子被扣上弒殺同門的罪名,純微子出手,倒不是私心偏袒,只不想門下弟子平白蒙受冤屈。

他收手回袖中,道:“懷淵,好好說話,”又以眼神示意文清真君。

文清真君當即會意,不慌不忙地說清此事的來龍去脈,平緩的聲音在安靜的歸元殿內迴響。

據文清真君所言,平陽真君的屍身是今早被負責掃去石階積雪的弟子發現的。

坐忘亭外的積雪甚厚,足以沒膝,幾近將傅荀掩埋,只出了他的一隻腳。

掃雪弟子將他從雪地裡刨出來時,只見他僅僅著了一件裡衣,已經渾身凍得發青,僵硬如石,聲息已絕。

後檢驗他的屍身,發現他是靈力衰竭,無仙法護體,被活活凍死的。

文清真君方說完這些,懷淵真人冷笑一聲,忍不住開了口:“我在坐忘亭外,發現了削靈陣,步下削靈陣除了需要符紙、靈石外,還需要榖木製成的定魂牌。”聽到此處,林輕舟直叫不好。

此事要變得棘手。

果不其然,懷淵真人冷哼一聲,道:“據秋水閣的管事弟子說,你昨下午到秋水閣領用了不少符紙硃砂,還領用了一張定魂牌,不知師侄領了定魂牌意何為?坐忘亭外的削靈陣是否就是你佈下?”他聲調甚急,說到後面,腔調更是凌厲尖刻。

咄咄問下,林輕舟眉心緊皺,袖中的手出了薄汗,坐忘亭的削靈陣確實是他所為。

步下削靈陣,林輕舟的初衷是想給傅荀給一個深刻教訓。

傅荀時常伺機騷擾原主,著實令林輕舟不齒,既然他佔用了原主的身體,為原主出口氣也是應當的。

再者,他身上的摧丹咒只能傅荀能解,若徑直前往,傅荀不會輕易解咒,只怕要在他手上吃虧。

他昨離開坐忘亭,回至乘物遊心後,思前想後,才想出削靈陣這麼一個法子。

步下削靈陣,可以降低雙方實力差距,令他可與傅荀一戰。

不曾想,他步好陣法,回了乘物遊心靜等,卻變故陡生,系統又發佈任務,他只得先去做任務,把這事擱置一旁。

坐忘亭外陣法也來不及撤去,導致現在落人口實。

林輕舟張嘴方想說,坐忘亭外的削靈陣確實他步下的,但平陽真君之死,並非他所為。

孰料,他身側適才一直緘默的寒祁,卻搶先開了口:“坐忘亭外的削靈陣是我步下的,他不過是替我去秋水閣取一下東西而已。”寒祁這是要做什麼?

林輕舟大詫異,忍不住微側目光瞥向他。

寒祁神一如既往的冷峻。

不僅林輕舟,殿中餘下所有人,皆是始料不及。

林輕舟與寒祁關係不睦,宗門中早有傳聞。

這種時刻,難道寒祁是要替林輕舟頂罪?

但,爾後,寒祁又淡淡開口:“我若是想殺平陽真君,何需削靈陣。”此話算得上極為輕狂,驕矜自負了。

但卻同樣也令人無法辯駁。

他所言不差,以他今的修為道法,宗門內一主三君,除了宗主純微子定然位居其上外。

三君中,無論誰單獨與寒祁對上,都難以佔得上風。

既然寒祁殺平陽真君本無需動此陣仗,以削靈陣弒殺平陽真君,也就成了無稽之談。

懷淵真人也不傻,追問道,“既然弒殺平陽真君非你所為,那你在坐忘亭外步下削靈陣所為何?”寒祁聞言,輕描淡寫道,“我想佈陣便佈陣,並未違反任何一條宗規。”態度倨傲,強詞奪理。

懷淵真人被一噎,橫眉怒目,“你.....”寒祁對林輕舟的袒護實在昭然若揭,難以令人信服。

懷淵真人並不就此作罷,冷笑繼續舉證道:“既然不是林師侄所為,那昨晚接近亥時之時,為何有人看見林師侄前往坐忘亭?”咦?

這就蹊蹺了。

那個時候,林輕舟早已離開浮玉山,怎麼可能還有人看見他去坐忘亭?

寒祁聞聲,輕描淡寫道:“他昨晚整晚都與我在一起。”語到此處,他的眼神卻一個遊移,越過懷淵真人,落在他身後的崔如故身上,一字一頓道,“在同一張榻上。”崔如故一直都皺眉沉默著,聽殿中幾人言語,對上寒祁的目光,瞬時愣在當場。

寒祁眼神中的挑釁實在太過赤無遺,令他不解,林輕舟與寒祁躺在一張榻上,與他又有何干系?

心思電轉間,他瞬時想通其中關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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