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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炎霆夾著煙，語氣慵懶。

“……”林沅很沉默，他哪敢過去。

五分鐘前，是誰以一種很篤定的語氣，和炎琅說他叔叔硬不起來。

嗯，是自己。

炎霆夾在手指間的煙已經燒了大半，說明在這裡很久了。

剛才那對話……

林沅很想自我安，這個男人什麼都沒聽到。但事實，卻……

僵住身體站在原地，他扯動嘴角，出一個乾巴巴地笑，“我，我還有事。”

“過來。”炎霆的身體半匿在陰影裡，看不清神。

僅僅兩個字，林沅還是覺到本能的恐懼，肩膀抖了一下，顫巍巍地挪動過去。

此刻，他像一隻在山間蹦躂的小山鹿，蹦躂著蹦躂著就變成了被大灰狼鎖定的獵物。

“我……”林沅踟躕著，停在炎霆面前，張開嘴巴就被嗆了一口煙。他咳嗽幾聲，後退一步，皺起眉頭。

炎霆將剩下的半截煙扔在地上，用皮鞋踩滅了。

“你剛才說什麼？”男人倚在牆壁上，嘴角微微挑起，似笑非笑。

心很虛。

林沅抿抿虛，磕巴著，“我，我說……”

“我冷淡？”炎霆挑了下眉骨，黑的眼瞳又深又沉。

不不不，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說。

“過來，躲什麼，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樓梯間裡沒有亮燈，只有拐角處有一扇小窗戶，透著微弱的光。

細小的塵埃漂浮著。

不遠處的角落裡，林沅後背抵著冰涼的牆壁，前面是男人結實的膛。

他眨眨眼睛，長而密的睫輕輕顫動起來。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林沅覺自己似乎都能聽見男人的心跳聲，“你別靠這麼近。”他小聲囁嚅著，聲音都在發顫。

炎霆看著懷中男孩兒頭頂出的髮旋，手指捏著他柔軟的耳垂，低笑道:“我那方面有沒有問題，你不是都已經領教過了？”聞言，林沅一愣，臉頰唰得就紅了。

前夜裡發生的一切……瞬間在他的腦海中具象化。

與此刻男人近在咫尺的氣息織著，像是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林沅呼剎那間就亂了。

他抿著嘴角，別開眼，佯裝淡定道:“我都忘了。”

“忘了？”炎霆的聲音很低很沉，迴盪在昏暗的樓道里，像是一團滾燙的火焰將林沅包裹起來，無路可退，也無路可逃。

從炎霆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男孩兒紅紅的耳朵尖兒，以及溼潤泛起意的眼角。

他的呼一沉，身體裡像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