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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
“但其實開拍之後,我反而輕鬆很多……我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麼大的壓力,我不知道是不是……”徐以青的聲音輕了下去,帶著些猶豫,“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每次我覺得難受煩躁的時候,給你打個電話,好像比吃藥要管用很多……”
“哥哥。”陶函撲上去死死抱住他,“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了。”
“我想說的……”徐以青單手捧著他的後腦勺,“我想告訴你,你真的很重要,我真的……也很愛你,可能比我瞭解的自己更愛你。醫生可以救我,藥可以救我,但如果你不在了,沒有人可以救我……”
“我在的,我在的……”陶函說,“我一直在,我永遠在,只有可能你不要我。”徐以青沒有再說話,而是緊緊抱著他的身體。
抱了半晌,他想鬆開的時候,聽見了一聲詭異的……
“咕”。
“……”徐以青頓了頓。
“是我。”陶函不好意思地說,“午飯沒吃多少,晚飯也沒吃,見到你連餓了都忘了。”
“我家裡沒吃的怎麼辦。”徐以青為難道。
“你會叫外賣嗎?”陶函問。
“不會……”徐以青老實回答。
陶函馬上就來勁了,從他懷裡坐起來亮出了手機,打開了藍圖標app得意道:“你沒我厲害了吧,我會。”徐以青無奈地點頭,但還是湊頭去看,陶函和他挨著肩膀,蜷著腿縮在沙發上,頭和他靠在一起。
“不想吃,不想吃……你家附近晚上沒啥吃的啊。”陶函說,“都不想吃。”徐以青想了想,掉他手機,看著他道:“你想不想吃小餛飩?”
…
…
“於叔叔還在這裡啊。”陶函坐在泛著油膩的的桌子上,拿著餐巾紙去擦了擦,抬頭看向那邊正在忙碌的人。
“那是。”餛飩攤的老闆用掛在身上的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抬手抓著一把餛飩,一個個扔似得往鍋裡丟,丟完用木鍋蓋蓋住了一鍋子,“於叔我二十年就做這一鍋餛飩。”冬夜裡的鍋子一缸白汽,和遠處一個紅底黃字的招牌:餛飩麵條14點-2點營業。
“函函啊。”老闆走過來,和他坐一起,“我真的是很久沒看見你了,以青倒是經常看見,他一從劇組回來,就來我這吃餛飩,我就把前後堂的門一鎖,大晚上沒人進來。”
“我倒是想吃啊。”陶函說,“我在國外的時候,還自己學著包學著和餡兒,做出來就是沒味道啊。”老闆笑起來:“我皮是自己切的,餡兒是自己和的,連豬油都是自己熬的。”
“我沒放豬油!”陶函一拍腦袋,“原來是這樣啊!”老闆在碗裡舀了豬油,兌了醬油和蝦皮紫菜,拿著鍋鏟掀起蓋子拿著鍋鏟在水裡翻了兩圈:“這次回來,還回去嗎?”
“我都回來一年了。”陶函失笑道,“不回去了。”
“啊,那你臭小子不來看我!以青也不告訴我。”老闆說,“現在在幹嘛呀在。”
“當老師呢。”陶函說,“老闆,你兒子也大了吧。”
“是啊,當年還是我老爹帶我做餛飩給你們倆傻孩子吃,現在我兒子都上大學了。”老闆把餛飩舀出來,“我兒子就是皮得很,不省事兒,你看看你和以青,一個比一個有出息的,哎……”他話說完,徐以青從旁邊走進來,給他桌上放了瓶水。
陶函接過喝了口,看著徐以青的造型。戴著個黑框眼鏡,圍著淺灰的圍巾蒙著口鼻,出
巧漂亮的山
。裹得這麼嚴實只
出眼睛,都一眼覺得是個帥哥。
“聊什麼呢。”徐以青說。
“聊你倆有出息。”老闆把餛飩給他們端上來,陶函驚歎了一聲手,把袖子挽了上去,埋頭開始吃了起來。
此刻開始才覺得那鋪天蓋地的餓意席捲全身,陶函顧不得燙,一口一個。
徐以青在旁邊給他了兩張紙,抬手擦他嘴角:“慢點,不燙啊?”
“是不是很好吃。”老闆在他們倆對面坐下,“你倆誰大來著,以青吧?”
“嗯。”徐以青滿臉溫柔地側頭看著陶函,應了一聲,“我大一點。”
“你不知道啊函函。”老闆指指徐以青,“以青來吃過這裡之後也不知道粉絲哪裡得到的消息,老是隔三差五有人來什麼,‘打卡同款’,‘朝聖’的,有時候我這隊都能排到外面路上去。”
“現在也沒了吧。”徐以青低著頭笑起來。
“哪有,現在也還有。”老闆說,“不過放學時候還少點,我們旁邊不就是你倆上學那個學校嘛。現在也老有小孩放學來我這吃餛飩,和你們小時候一模一樣。哦對了,說道這個……”老闆走到攤子旁邊,從下面拿出了一疊信和明信片。走回了他們的桌子旁邊,遞給了徐以青。
每個桌上都有一個吊著的燈泡,還亮,徐以青在燈光下看著這疊花花綠綠的信紙。
“你粉絲知道你可能會來這裡吃餛飩,就會給我一些信。”老闆說。
徐以青手伸出去拿起一封:“打擾你了吧。”
“他們乖得很的,從不打擾我。我也不會說我認識你呢,我連我兒子都沒說過。”老闆說,“他們說很久沒看見你了,知道你辛苦,如果我看見你,讓你好好休息好好吃飯,就這樣而已。”徐以青笑了笑,開一封信,逐字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