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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江逐連忙把他按在自己懷裡一陣頭,與此同時隊友們翻白眼的翻白眼,捂臉的捂臉。

剩下一個裴勉,表情正經:“不過我真有事跟你們說。”江逐顧隨頭髮的動作停了,他左眼一跳,直覺這事有點嚴肅,於是放開顧隨正襟危坐。但裴勉說完,又陷入古怪的沉默,彷彿剛才沒有發生過,而李逾白和賀濂對此一點也不催促,只安靜地坐在一旁。

見到這幅畫面,江逐心裡的疑惑也不住地冒出來,好像這幾天積攢的所有“正常”都變得可疑……

他近來覺組合一切都好,和諧,穩定,和想象中的完美團體已經非常接近。但仔細思考後,排除自己濾鏡因素,似乎又有點不對勁。

比如,這種團建活動,為什麼李逾白會先提,他還覺得理所當然?

意思是隊長的威嚴掃地?

等一下,這暗示白哥要篡位嗎?

江逐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而裴勉就在這時開口,沉靜而嚴肅:“我已經決定了,從新ep發行開始,組合的隊長職位由阿白來擔任。”半晌死寂後,顧隨抓住了裴勉袖子:“啊?你在說什麼啊勉哥?!”裴勉第一次沒理他的疑惑,繼續說:“這個消息暫時不會向粉絲和公眾宣佈,打歌期換隊長會引起騷動,但你們心裡都要有數。我和阿白已經接完畢了,以後關於隊長的事,你們記得找他……”

“隊長,為什麼啊?”顧隨很動,他甚至說不上自己上火的原因,胡言亂語,“我不是不喜歡白哥,白哥也很好,但……你一直都是隊長——”他說不下去了,眼圈發紅。

裴勉看著他,又把目光移向江逐,詫異他的沉默:“小江沒有想問的嗎?”江逐比顧隨冷靜得多,他一手攬過顧隨,勉強地笑笑:“我問了,能得到滿意的答案嗎?雖然沒覺得‘隊長’是一個很光榮的位置,白哥接過來也好,勉哥繼續做也好……我相信大家都為了組合。”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這樣決定是不是對的。”裴勉說了一句,像嘆息。

李逾白拍了把他的肩膀,接著看向江逐和顧隨:“還有一件事,隊長會在新專輯打歌期結束後,宣佈暫時停止活動。”這下不止顧隨,江逐都睜大了眼:“啊?!這麼快?”

“暫時停止持續大約半年——算算時間,也就是組合三週年結束,他會……”李逾白放在裴勉肩膀上的手不可自控地握緊,彷彿懊惱為什麼是他來宣佈這件事,而無論誰說,都是同樣如鯁在喉,“會……正式退出。”

“退出?”顧隨嘴顫抖,是他想象中的反應,“你以後不在組合裡了,fall又要是四個人了?”裴勉點頭,果決得近乎殘酷:“對。”顧隨聲音立刻帶上哭腔:“為什麼啊?!”

“我……本來也,不喜歡做這個。硬著頭皮撐到現在,媽咪那邊也算有代了,我想……換個環境,也為自己活幾年。”裴勉笑了笑,過顧隨的頭髮,“隨隨別哭,勉哥以後去周遊世界,都給你寄明信片,好嗎?”

“不好!”而裴勉什麼也沒說,又了他幾下,把人推給江逐,從練習室出了門。

一時間除了隱約鼻子的聲音,安靜得令人害怕。

那句“fall以後又只有四個人”不知戳中哪裡,李逾白一陣酸楚,他甚至有點想哭。那段子見證了他的情緒最起伏,迄今為止的最狼狽和最低谷,支持,煎熬……很多事並不能用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完全描述殆盡。

就算那會兒他們之間平淡如水,甚至偶爾宛如陌路,但時光畢竟不能被輕易抹去。

一隻手拍拍膝蓋,李逾白扭過頭去,賀濂朝他笑了笑:“還好嗎?”

“我早就知道了的,沒什麼不能接受。”李逾白說。

“撒謊。”賀濂說,抬起手,大拇指擦過他的眼瞼,摸到一點溼潤的眼淚,“你有時候也不用老裝得那麼……無所謂。”李逾白要把他的手拿開,想了想又握在掌心裡,才讓他好受一些。

“其實這樣也好的。”顧隨突然抹了把臉,小聲地,語無倫次地說,“如果勉哥以前一直都不喜歡,還要做出特別喜歡的姿態……他說過想當自由攝影師。”

“對啊,好的。”李逾白跟著說。

換做別人,未必能有裴勉的勇氣,也不一定比他看得更清楚。

他想,賀濂說得對,他沒那麼堅強,卻還要裝出一副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應付的從容樣子,這可能是裴勉選中他的原因。

責任落到自己肩上才發現老話說得對,必承其重……也不曉得當隊長能不能加工資。

麻煩死了,李逾白擰了把眉心。

裴勉的坦誠像一個暗號,誰也沒有提這件事,但大家心裡明鏡似的一清二楚。

新專輯在冬天的開始按時發佈,ep裡面兩首歌:一首由旬肇寧作曲的《太陽墜落》,搖滾風,節奏明快,唱的是少年熱血和滾燙青,帶一點含蓄的怦然心動;另一首顧旻寫給他們的《盛開》,抒情歌,一如既往的文藝。

造型也和《cynics》那張專輯相比有了變化,首先表現在頭髮上,顧隨的水藍沒能保持到這次,就被迫染回黑,江逐染了個冷棕,裴勉換銀白。

黑白灰調的造型,單看本來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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