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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倒像是我一位故人。”常歌顯然知她言下之意,開口阻攔道:“如歌生在豫州、後常在益州,又隨我一道征戰,和滇南全無關係,不知像穎王什麼故人。”莊盈輕輕搖了搖頭:“幾番毒殺,依舊泯不了常將軍為其辯駁的心,其情之痴,天動地。”常歌心中煩悶,對祝如歌說:“滿了茶,你便退出去吧。這裡給貪狼。免得惹得穎王觸景生情,心下不快。”祝如歌點了點頭,滿了茶便閃身出去了。

莊盈笑道:“越看越像,連身形都有三分相似,只需長得再高些,便更神似了。”劉圖南眉頭由輕皺轉了深蹙,細細品著方才常歌和莊盈的這一番對話。他心下疑惑,仔仔細細憶了下如歌的身段,但卻全然想不起來自己相的人當中,有誰同如歌相似。

他只憑著幾分猜測,推斷二人所談之人乃荊州太常山河先生,但又不解滇穎王為何稱其為故人,又為何提到“幾番毒殺”。據他此前所知,曾毒殺過常歌之人,只有前朝大周天子,祝政。

然而祝政據說已在兵變當天命殞。

難道說……

“丹心忠貞,賀蘭狼魂。只是無論這丹心也好、忠貞也罷,都只會獻給獨狼的狼王。”吳國使臣姜懷仁那天夜晚的一句話,莫名在劉圖南腦海中冒了出來。

劉圖南慌忙抿了一口茶,試圖掩蓋心中的慌張,小指卻有些發抖,手心沁出些冷汗。

若此人真為祝政……那常歌自暗殺山河先生之後的一系列古怪舉動,便都可解釋了。常歌一直以來,只同魏軍糾纏,暗殺之後卻忽然轉了子,不再與魏軍糾葛,反而更想和荊州軍對陣。

建平一役,看起來是兩相罷戈、分而治之。然而,仔細思索起來,荊州的輜重盡數運到、他益州的輜重倒是折了兩成。不僅如此,荊州所佔建平,中樞開花、四通八達,而益州只撈到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利川。左思右想,建平一役看著動靜兒大,其中的好處,竟然全讓荊州佔了去。

劉圖南收了自己信馬由韁的思緒。他不敢再往下想。

不敢再設想眼前的這位建威大將軍,已有二心。

劉圖南的這份慌亂,盡數收在莊盈眼中。她暗自後悔,自低估了益州世子劉圖南的睿智程度,急忙圓場道:“將軍路上耽擱了,我只以為將軍順路去了趟荊州呢。”劉圖南佯做喝茶,視線卻偷偷地往常歌處瞟。

常歌全然未知這談話間的暗湧動,不解地說:“好好的,我去他荊州做什麼?我與荊楚再無瓜葛。”

“如此甚好。”莊盈笑道,“如此,我方可同將軍共商今大計。”一盞茶的時間過後。

莊盈敘完話,早早地便退出聽茶間,笑著出去了。只留下陷入深思的劉圖南和常歌。

常歌悶悶地喝著茶,方才莊盈的一番宏圖大夢,聽的他全身不適,不願多話。

貪狼上前默默給二位滿了茶,退出聽茶間。世子所思所想,即使不多言語,貪狼也能察覺出來。

待貪狼徹底退出聽茶間之後,世子開門見山:“荊州那位山河先生,是不是前朝周天子、祝政。”常歌被此問哽住,心下一驚,後頸霎時落下一滴冷汗。他到自己面上汗立起,迅速思索,究竟是何處了蹤跡,思來索去,只覺可能是“毒殺”。

人人皆知,大周朝玉面將軍常歌,人鬼見愁,將其毒殺之人,正是大周天子,祝政。

他佯作鎮定喝了口茶,巧妙地避開了問題,答道:“山河先生,乃我同門。”常歌除了常家本宗武藝外、還師從太學,和祝政武藝出於同宗。但因二人打底的心法不同,招式路數全然不同。

常歌修習常家心法,以剛猛進取為主;祝政修習王道心法[2],以至柔克剛為主。也正是因此,即使常歌招式上如何進取,切磋之中,其剛猛之力皆會被祝政盡數化去。

只因二人所習心法背道而馳、且相生相剋。

此番硬說一句同門,倒也不足為過。既消了世子劉圖南的疑心,又並未隨口扯謊、不忠不義,瞞了世子。

“哦?”劉圖南被這句答案驚到,在心中思索常歌兵法武藝師從何處。不說別的,這沉沙戟使用之道,怕是除了常家,世間也並無二處可習得。

難道說,這位山河先生,只是常歌的一位遠親表兄?

劉圖南又想起了方才穎王所述“百般回絕隨他效忠荊州,這才惹惱了他”。常歌對益州如此忠心,他作為世子,反倒疑心起自己麾下愛將起來。

劉圖南略帶愧疚地幫常歌將茶滿上,說道:“那你也不容易。常家遠親在荊州、你卻身在益州。以後兵戎相見……”他嘆了口氣,說:“倘若是像破軍貪狼二兄弟,同事一主,相得益彰,也免了兄弟廝殺。”常歌被這展開有些驚到,他不知世子是如何得出“山河先生是常歌遠親兄弟”的結論的,但無論如何,總好過山河先生被識破。他現在正在出使益州,倘若世子真的認為他是祝政,恐怕凶多吉少。

於是,常歌順著劉圖南的話說道:“我百般勸說,他不肯效勞二主。”劉圖南頗為同情地看了常歌一眼:“你也不容易。後沙場相見,留他活口吧。”常歌悶悶不樂,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劉圖南壓低了聲音:“方才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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