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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便宜你。你方才怎麼說來著?第一道刑罰,是萬箭穿心;第二道刑罰,是沙坑殺;第三道刑罰……”常歌扯了扯嘴角,出一個陰冷的笑容。

“常歌……我們曾共赴太學、一起對酒當歌。然而,你說說……現在……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司徒空愴然涕下,輕聲嘆道。

常歌皺眉望著又哭又笑的司徒空,只覺得此人渾身洋溢著虛偽,重提舊事,更引得他一陣噁心。他說:“知己才對酒,和你對酒,只讓我噁心。”常歌再也不想看到這位滿口忠義道德的偽君子一眼,轉身便離了他。對著遠處候著的驚風仔細一番待。

忽然,一隻白信鴿撲簌簌朝著司徒空的方向飛去,一旁的弓箭兵眼疾手快,直接將他下。驚風見狀,三兩步上前,撿了信鴿,出信筒中的木篾。

上面只有九個字,卻瞬間牽動了常歌的心——“滇南藍月山莊,政病危”。

第32章千里大魏。

長安城。

益州軍示威般地在新野城門樓掛起了司徒空的屍體,萬箭穿心。南陽斥候拼盡萬死終於自屍體上解下了恩恕劍,連夜送回長安。

司徒鏡抱著這沾滿血跡的恩恕劍,跪在地上,失聲痛哭地像一個尋常的老人。

司徒玄給四周候著的人打了手勢,將他們盡數清出大殿之外。

“物徹。”魏王仍抱著恩恕劍,啞聲問道,“你說,大父……做錯了麼。”司徒玄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只能緩緩走近這位披著魏王外表的傷心的大父,搭上了他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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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南景綺麗,一汪藍玉帶河谷橫亙蒼山之間。

遠處,是成片壯麗的雪山之巔。

沿著山的一側,鑿出了不寬的道路,兩匹駿馬載著兩人馳騁而去,馬蹄疾疾,似乎對這滇南美景並無半點留戀。

一旁的一匹棕寶駿漸漸地追不上左側黑鬃駿馬的速度,一個不小心失了前蹄。

常歌眼疾手快,迅速將棕寶駿身上的軍醫抄起,丟在自己馬背上。那棕寶駿未來得及嘶鳴一聲,便往懸崖之下墜去了。

常歌不敢怠慢拖延,看也未看那墜崖棕馬一眼,一刻不停地奔赴目的地。軍醫在他馬背上橫伏著,顛簸讓他發出痛苦的悶吭聲。

“老哥哥,實在對不住,讓你來一趟,還受這麼多苦。”常歌見他難受,急忙說道。

這軍醫擺了擺手,艱難地吐出“救命要緊”四個字,當下昏了過去。

他們已不眠不休,接連奔馳兩兩夜。自新野一路未停,直奔滇南。常歌只覺餓的前貼後背、喉嚨也好似有熱火灼燒一般,全憑著一股子韌勁兒吊著。

三千餘里路程。

常歌滿腦滿心全是那句“政病危”,已無暇顧及其它。

自從上次卜醒提到祝政去了滇南,他便一直隱隱掛心。祝政長處廟堂,並不知這滇南之地的險惡,而他則在平定州之亂時,同滇穎王莊盈過手。

巧笑怒罵、喜怒無常。

這是常歌對滇穎王的印象。

她雖然看起來只想一位普通的嬌俏苗疆女子,殺伐狠辣毫不次於常歌。除此之外,一手好蠱毒更是出神入化。上次至滇南,她的噬心蠱讓常歌親手刮骨、方才解脫。

但願……但願不是碰上了滇穎王。

常歌這麼想著,又急急地馭了黑鬃駿馬,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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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

益州鎮北軍營。

世子劉圖南掀了主帳簾便走了進來,只看到卜醒一個人坐在沙盤邊端著一碗新野板面。他愣愣地望著忽然走進來的劉圖南,呲溜將口邊的一小截兒板麵條了進去。

貪狼劍眉星目,跟在圖南世子身後進了主帳,大眼一掃,似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常歌呢?”劉圖南直奔主題。

卜醒放下板面,恭恭敬敬行了一禮,說:“末將卜醒,見過圖南世子。”劉圖南不耐煩地揮揮手:“少來這一套。醉靈,我問你,常歌人呢?”

“我……這……”卜醒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說起。

劉圖南怒踹了一旁的凳子,說:“說實話!”

“常歌接了密報,二話不說就往滇南去了。”卜醒立即老實答道。

劉圖南聞言頗為震驚:“滇南?!那可是……三千多里地!”卜醒點點頭:“是。不過,已走了兩有餘了,想想現下,應當到了吧。”劉圖南步步緊:“為誰而去?可是那個山河先生?”卜醒頗有些無奈地看了世子一眼,說:“世子您都知道,為難我幹嘛呢……”劉圖南走至主帳沙盤前的軍凳坐下,掃了一眼新野沙盤,誇讚道:“此次新野一役,打的漂亮。”卜醒立刻堆滿一臉討好笑容,嬉皮笑臉道:“世子過獎、過獎。”劉圖南翻他一眼:“誰誇你了,誰的計謀,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啊。”卜醒頗有些委屈:“那我也參與了嘛,怎麼一點功勞都沒了。”世子無語道:“你的功勞?在人家襄陽城門樓前,指著別人鼻子罵。”卜醒笑道:“你還別說,解氣的。上庸被偷襲那次,罵了這麼些子,我已然在心中原諒他們了。”劉圖南頗有些煩悶,嘆了口氣,接著問:“我此次來,料想你估計也知道原因。原本是想拿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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