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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還是打算獲取富商支持麼?”陸陣雲不解道,“富商貪得無厭,多數諸侯國都是打壓為主。只是州實在重商,竟讓富商把持了州政務,這才……”祝政淺笑道:“我由著他們自由發展也是富商聯合把持政務、我打壓也不過是轉為暗地裡聯合把持政務,何不順水推舟,做個好人呢。”陸陣雲未語,神頗有擔憂。

祝政將他拍拍,說道:“陣雲啊。你多在荊州主公身前走動,可以動動眼觀察觀察梅相每裡如何料理政務的,能學到不少。”陸陣雲拱手道:“是,謝先生指點。”祝政頗有耐心,解釋道:“我知你憂心何事,阨窮、富商,我自有制衡。待州權衡之後,結論一出,你便知曉。”

“先生深謀遠慮,陣雲唐突了。”祝政笑了笑,接著問道:“再說說,常將軍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軼事?”作者有話要說:[1]九地:此段引自於《孫子兵法》(亦稱《孫武兵書》)九地篇[2]黃麂子:一種很可愛的鹿科生物,現在數量已經很少了,不要吃哦!

[3]散騎常侍:主公近身侍從,出行則起碼散從,與員外散騎常侍互為備崗。散騎常侍上可通達主公、下可規諫百官,時兼軍政顧問,可在丞相前行走、過問政事第26章梟子片片麥田一如綠織錦,延展在平原之上,一如鋪開的綾羅。

寒夜霜沉,薄霜覆滿了片片麥苗葉。

一群黑衣服的人抬著一堆棺材烏糟糟地過了,雖然無序且步子匆忙,但都極力注意別踩著了剛冒頭的麥苗。

他們在黑乎乎的平原上疾行,向著西排子河方向趕去。

新野瞭望兵看著烏泱泱疾行的人群,倦怠地打了個哈欠,呵出一口白氣。

另一人縮著身子,揣著雙手撞撞他,帶著濃重當地口音問:“哥,冷地很,你在看撒子呢。”瞭望兵被他一說,也覺得身上冷得很,跺跺腳想散去寒氣:“你瞅瞅,大半夜地,這麼多人抬著棺材恁啥咧。”另一人滿不在乎:“哥,你還找不到吧,西排子河又鬧死了人,幾家子宗親鬧在一起要砍人呢,人哄哄地,太守都懶怠管,你都莫心了。”瞭望兵驚訝道:“馬上要到冬月間了,咋地還有人下河?”

“今年歉收,餓地下克摸魚吧。”另一人隨口說道,撞了撞他,伸出手心,給他悄悄看了一顆石制多面球。

瞭望兵一看,小聲驚呼:“你哪兒來地博煢[1]?”那人立刻四下一掃,比了個“噓”,壓低聲音:“這你都莫管了,我喊了三牛、狗娃他們,來不來?”瞭望兵直接原地一坐:“來!”黑魆魆的原野上,奔襲的人們抬著的棺材,死沉死沉。

棺材內部,冷冷的箭尖閃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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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郡。

襄陽城。

“夏天羅!你敢動你爺爺的的上庸城,早該想到有這一天!速速出來給你爺爺提鞋,我便考慮考慮饒你一命。”益州軍擺好軍陣,戰鼓擂天作響。卜醒一馬當先,單騎叫陣。但任憑卜醒如何叫罵,襄陽城城門閉,兵士不為所動。

“夏天羅!你個縮頭烏龜,趕緊出來和小爺對戰!”卜醒單騎列於陣前。

聽著卜醒罵的越來越難聽,襄陽城門樓上的衛兵面有不快,悄悄地看了一眼城門樓上坐著的襄陽郡西部都尉劉肅清。

劉肅清一臉坦然,對這叫罵聲充耳不聞,只和自己的副將悠閒下著六博棋[2]。他的棋子勢如破竹,又有一枚枚到達了目標位置,棋子豎起,成了“梟”。

劉肅清緩緩摸上了那枚到達目標位置的棋子,將它立起來成為梟子,笑道:“這局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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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

丹陽郡。金陵城。

一隻白鴿靜靜落在姜懷仁面前。

姜懷仁迅速上前,自白鴿左腿信筒中取出一枚木篾。還未來得及掃一眼,身後傳來了一聲:“懷仁。”姜懷仁不動聲地將木篾收入袖袋之中,轉身作揖行禮:“丞相。”吳國丞相羊心齋擺了擺手,示意免禮,他問道:“方才白鴿所送何事?”姜懷仁拱手道:“稟丞相,線人來報,益州鎮北軍意圖攻打襄陽城,現下已然開戰。”羊丞相聞言有些疑惑,問:“襄陽城?此地一馬平川,難有妙計可取、只能強攻。四通八達,即使強行拿下也極易再為易主;此等損人害己之謀,不像出自常將軍之手。”姜懷仁答道:“丞相英明,陣前引兵之人乃益州軍鎮北大將軍卜醒。”羊丞相聞言頗覺奇怪,問道:“常將軍呢?”

“不知。”羊丞相似有所思:“上次出使益州、繞道利川,兩方是否已有嫌隙?”姜懷仁泛起一個詭異的笑容:“回稟丞相,疑心已生,嫌隙嘛……即使現下沒有,假以時便有了。”羊丞相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懷仁此招甚妙。”最`新`沷`怖`網www.xigua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guaks.com姜懷仁謙虛地行了一禮,臉上卻盡是得逞後掩不住的笑意。

羊丞相自顧自地嘆道:“常歌如此良將,若能助我吳國,簡直如虎添翼、天下歸一如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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