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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寡人不以為然。你和物徹,自幼喪父,寡人親手帶大……”他停了停,捏著司徒空肩膀的手緊了緊。司徒空依舊低著頭,身體滿是抗拒和牴觸。

司徒鏡嘆了口氣,終而放開了放在司徒空肩頭的手。

“荊州動亂,取了襄陽,殺雞儆猴。”司徒鏡不再是一年邁老人,換上了帝王威儀,又是大魏那個凜然不可侵犯的王。

“末將領命。”司徒空也再度成為了安南將軍,拱手領旨。

司徒鏡走後,一隻白信鴿飛進了涼亭,停在司徒空面前。

他從信鴿腿上的信筒中出了一片木篾。

上面只有一個字。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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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一役之後,常歌身受重傷,世子知曉之後著了自己親用的軍醫奔赴利川,特意千叮嚀萬囑咐要將將軍的肩膀照顧的一點差錯沒有,否則提頭來見。軍醫給嚇唬地,拎著偌大一個藥箱,當天就奔赴了利川。

也正因為這處肩傷,世子縱了他先行修養,利川軍務一應給卜醒處理。

常歌每天科打諢、上山打獵,時不時還溜去建平主城玩一玩,實在無聊了就去主帳逗逗被一身軍務纏的挪不動步的卜醒。

這一兩個月,如此,直惹的卜醒忍無可忍,一怒上書、要求分擔軍務。終於給常歌美美休息的子,畫上了句號。

卜醒請願之後,世子的調兵令終於傳到了利川主營:著平南將軍孟定山鎮守利川,輔國將軍張知隱輔之。鎮北大將軍卜醒和建威大將軍黑風魅倚上庸、取襄陽、攻南陽。

接了這個消息,常歌就消失了幾天,再回來的時候,對著瞭望兵大罵了一頓。

驚風聽到外面的動靜,對此頗有些不能理解,低聲詢問,卜醒卻笑道:“這確是瞭望兵失察。老有蒼蠅跟著建威大將軍,嗡嗡的,轟的他煩。”常歌一臉煩悶地掀了簾子進了主帳,直接坐在卜醒對面,一句話也懶得說。

“回啦。”卜醒低頭披著軍務,頭也沒抬地問了一句。

常歌點頭,說:“東西搞到了。”卜醒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問:“守備這麼鬆懈?”常歌搖了搖頭:“我怎麼覺得,是請君入甕。”卜醒點了點頭:“我看像。”

“八成又是山河先生安排的。”常歌說道,“上次他出使被擒,自襄陽出兵上庸的就是現在的襄陽郡都尉夏天羅。”卜醒朝他伸手:“圖拿來看看。”常歌將一卷軸拍在案上,說:“這是我自己憑記憶畫的,免得對方察覺。但應是無甚出入。”卜醒埋頭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看著真實。但布軍防備,臨時有變動也正常,本就不可太過依賴行軍佈陣圖。”常歌贊同道:“我蹲在城門樓上大略看了看,基本是準的。”卜醒一笑:“有意思。看來,襄陽郡,這是山河先生要投誠麼?”常歌想了想,接道:“或者,是聯手。”卜醒點了點頭,問:“襄陽也是他去麼?”常歌搖了搖頭:“這個不知。”卜醒衝他眨眨眼睛:“今晚去問問。”常歌挪了步子便朝主帳外走去:“不去。鎮北將軍想知道,自己去問罷。”卜醒望著這黑衣青年踱出去的步子,不抿嘴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1]衛將軍:統管衛尉、執金吾和光祿勳。貼身保衛天子,負責長安和宮城安全;天子出行,需隨侍司儀仗、警衛工作。

[2]大父:指爺爺[3]此段引自《韓非子》孤憤篇第23章紅綾建平城。

太守府。

常歌順著這頗有禪意的琴聲,摸到了太守府。現下已過了霜降,深秋的夜裡,是一陣一陣的涼。

祝政依舊一襲薄衣,定然坐在太守府涼亭之中,撫琴。他青絲半束,和著清冷霜月和深苔石板,顯得格外淡泊瀟然。石桌上,除了一琴、一酒兩盅,還放著一段紅綾。

常歌自屋頂上一躍而入,落在他身後。

“先生對月和琴,真有雅興。”祝政頭也沒回,開口道:“將軍月餘未見,可是又想我了麼。”常歌幾步走到他身旁,指了指桌上的紅綾,說:“我只是來拿自己的東西。”祝政側臉望了他一眼:“這紅綾如何就是你的東西?”常歌迅速回道:“主動給我了,便就是我的,哪裡還有再收回去的道理。”祝政笑道:“你堂而皇之闖入我建平城內,還想奪了東西就走,真是大膽。”常歌回敬:“早已大膽多次了,先生今才知麼。”祝政低頭一笑:“前幾次未見著先生,失望而返了吧。”常歌嘴硬道:“我是來建平找酒喝,與你無關。”祝政停了撫琴,將兩個酒盅放在二人面前,又輕輕斜滿了兩盅酒,說道:“將軍想喝芙蓉,先生這裡多的是。”

“芙蓉偶爾喝喝可以,要說長期喝嘛,那還是我益州的酒清冽。”常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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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如歌悄悄地摸上了屋頂,一把按住貓在屋頂上的人,正要大喊,卻被第三人掩住了口鼻。

“噓!”這二人同時對他比了輕聲手勢,祝如歌腳下一滑,墜下去一片瓦。

三人趕忙一伏,生怕院中二人察覺了他們。四周霎時寂靜。

眼見著院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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