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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停,我可以想像出這時候電話那頭笑意盈盈的凌聽是何等的明媚。

“凌聽,是不是有事找我?

“我問。

“是的……”凌聽有點言又止。

“是不是有關老莫的?”我猜。

“他,這一段好嗎?”凌聽問。

“他啊,很好啊,能吃能睡,身體怪吃嘛嘛香。”我頓了一下,說:“雖然他沒有說,但是我看得出,他很想你。”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說話,再出聲的時候,我聽得出好象是哭了,因為鼻音有點重:“老拆,謝謝你了。”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雲水說:“是凌聽吧。”我問雲水:“凌聽最近怎麼樣?還和‘阿瑪尼’在一起嗎?”雲水知道我說的“阿瑪尼”是指誰,回答說:“我到公司上班就很少見到她了。那件事情之後,凌聽就向,那個,那個‘阿瑪尼’提出畢業後要分手。”

“‘阿瑪尼’同意嗎?”我問。

“其實那個香港男人也是好的一個人,他同意馬上就分手,而且分手前還給了一筆錢的凌聽,但凌聽沒有要。”這也許本來就是一場生意,雙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換了我也會覺得這是筆極為划算的生意,只花了這麼一點錢,就得到了凌聽,這個在家看著舒心,出門帶著開心的漂亮小妞。

不過話說回來,最划算的還是老莫,沒花錢就得了凌聽的身心,這坨不肥沃的牛糞上還盡長鮮花。我也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我這麼肥沃的土地上咋的就盡長草不長花,人與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雲水看我半天不說話,問我:“怎麼啦,老拆。

“我回過神來,笑著胡說八道:“沒呢,我在想我今天的初吻怎麼才有機會送出去呢。”雲水回笑著打趣說:“對面那個小店的阿婆是合適的人選啊。”我正要順杆子上佔兩句口頭便宜,電話又在口袋裡筋似地又叫又震。

我在心裡問候完打電話人的母親及姥姥後,拿出電話一看是老莫,多問候了一下他家大爺後,接起電話來。

電話那頭一片喧鬧聲,老莫在電話那頭語無倫次地大聲叫嚷:“老拆,快過來,快快過來啊,我們在,在喝酒,什麼,在哪啊,在,在國會啊,快點過來,再不過來,這裡好多的靚女會,會,把你的小弟弟給切,切了。”然後竟然就把電話掛了。

國會是廣州很有名的一家夜總會,美女如雲。老莫那樣子估計是喝高了,看來我得過去一趟,不會老莫也為自己啊,這麼多美女憑什麼就沒有我的份啊。

我還沒開口,雲水先開口說話了:“是不是有事?你快去吧。”

“老莫喝高了,我去接應他。”我解釋說。

善解人意的雲水催我快去,我把她送到了樓下,便快馬加鞭趕往國會,心裡在說,美女們,我來了。

(十七)國會在火車東站旁邊,我從車陂路拐上廣圓快速後,三下二除五就來到了霓虹燈四閃的國會夜總會。

我上到八樓進到國會,頭就撞見李玲。李玲是這裡的部長,做了好多年了,跟我悉的。

李玲見到我,很開心地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我,說:“梁哥,怎麼這時候才來啊。”我笑呵呵地回抱了一下李玲,問道說:“老莫他們在幾號房啊?”

“818房,你今天要叫誰來陪你啊?”李玲問。

在嗎?”我問。

已經去坐檯了。”李玲說。

“羅靈?倩文?葉子?”我問。

“唉呀,羅靈上個禮拜去深圳了,好像是被一個香港老頭包了,倩文今天身體不舒服沒來上班,葉子換場去地中海了。”李玲回答說。

“那你幫我挑一個吧。”我徑直走向818房。

李玲很乾脆地回答道:“梁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口味,一定讓你滿意。”一進包廂門,鶯歌燕鳴聲面撲來,裡面大概有十幾號人,六七個男人,其他全是小姐。而莫成都同志正摟著一個小妞在唱歌,不,準確地說是在吼歌。

一見我進來,那些人立刻很開心都大叫要罰我酒,我定睛一看,全是人,菸草公司網絡中心的大趙,老劉,省信息中心的老潘,老楊,暨大計算機中心的王教授。

我和老莫在生意上經常和他們打道,也經常一塊玩,所以很是悉。

我樂呵呵和他們打了一圈招呼,剛坐下來,老潘就已經端了三大杯的酒放在我面前,我掃了一眼,今天喝的是人頭馬xo,老莫的銀包又要大出血。

我拿起酒杯一一和他們碰了一下,然後我把那三杯酒一乾而盡。

我知道這種場合,是寧可傷身體不可傷情,寧可喝醉也不後退。所謂酒代表人品,如果你連喝酒都扭捏,那麼生意別人也不太放心與你合作。

老莫這時候也搖搖晃晃地顛過來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拉他坐了下來,自家兄弟這時候湊什麼熱鬧,要喝回家喝,兩人吹瓶,喝死拉倒。

沒想到老莫真是喝多了,一沒坐穩,重重在撲在我懷裡,壓得我直嘶牙裂嘴。

我一腳把這農民踹到旁邊的位置上,他一把壓在坐在那的小妞身上,然後借酒抱住人家就亂親起來。

我回頭看大趙,老劉,老楊,王教授他們正在一起玩大話骰。

大趙的手正在他身邊小妞的衣服裡上下探索,一邊玩骰子一邊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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