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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亂七八糟的生意，佔地是一回事，通敵又是另一回事。朝中他針對西軍，實則只為了自己的利益。道理高景都懂，但他一直苦於找不到證據，此次賀蘭明月出徵，剛好去查個明白。

等到了地方，許多事便水落石出。

高景信賀蘭如信自己，這些年過去後，賀蘭明月也遠不只能衝鋒陷陣。他知道那封詔書會讓賀蘭明月不舒服，可它永不會生效。

賀蘭明月回來，意味著石傑這朝中新貴也快倒臺。

“明天我再寫個奏摺。”賀蘭明月說完，見高景在黑暗中笑個不停，疑惑道，“我又說錯話了麼？”

“你寫奏摺，那……算了吧。”高景怕他生氣，先親了親賀蘭的角，安撫道，“你把事情說給我聽，我來寫。自己寫，自己批，豈不美哉？”賀蘭明月低聲笑道:“荒唐。”燈燭微光搖曳，樹影透過窗紙斜斜地印在賀蘭明月赤的口。他偏過頭去，餘光瞥見高景吻小腹的舌尖豔紅，眼底愈發沉了。

賀蘭明月按一按高景的後頸把他往下壓，他的衣裳被高景脫得全堆在腳踩處，眼下裹褲被拉下一點，硬起的器還未完全甦醒。高景不疾不徐，雙手掐著賀蘭明月的，舌尖便湊上去，在那頂端輕輕一含。

他控制不住地了口氣:“嗯……”

“在北沒有去找別人吧？”高景模模糊糊地說著，一邊極淺地含他，言語帶動舌動作就這麼裹了上來，“硬得這麼快，好像沒有……唔，我在深宮睡得冷，你也不早點回來——”

“話這麼多。”賀蘭明月朝他口中頂片刻，見高景眼角霎時紅了一片，弓身擦過那顆赤的小痣，溫聲道，“做事要專注，多大人了？”高景伯咬著他，甜牙咧嘴不得，繼續可憐巴巴地往深了吃。

軟舌自器上過，喉嚨包著頂端不時收縮一兩次，賀蘭明月在北沒想過這檔子事，回洛陽後正是全身心放鬆了，又遇到高景這麼主動，腦中那弦稍微放鬆恐怕就立刻能待了。他捏著高景的耳朵，聽他喉間發出輕哼，把的快意忍了下去。

賬還沒和他算完，賀蘭明月想著，從高景間出了器:夠了……你起來。”高景的膝蓋不能久跪，那些腿上的傷都是入了骨的，就算現在能走能站，也勢必影響他整個餘生。賀蘭明月傾身吻他，動作柔情，高景情不自放鬆許多，呻也漸漸放，隨著他的動作兩人倒在榻上。

畔有常備的脂膏，賀蘭明月指尖沾上一點剛要伸去他後，高景攔住他:“我都過了，你直接……”

“過？”賀蘭明月眉梢一挑，“陛下，成何體統？還是讓臣來伺候你吧。”高景後背繃緊了一瞬，還沒容他從慾念中回理智思索到底發生了什麼，賀蘭明月已不容置疑地順著口褶皺探入一個指節。

裡頭果然潤滑一片，稍微摳甚至能聽見細微水聲。賀蘭明月皺了皺眉，指尖順暢滑入更深，高景嗓子一緊，“啊”出了聲。

“怎麼？”賀蘭雖有意奚落他，可聽這聲音不似往常仍頓了頓止不住關切。

高景眼角都有水漬了，自己，謊亂擦了一把，抱著賀蘭把自己往他懷裡埋:“沒……就是，太久沒……我手放進去塗那個東西，但……你一來，就和其他都不一樣。”他在上向來不要臉皮，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平時的矜持也全不見了。

賀蘭明月對他這模樣最悉不過，先前的擔憂煙消雲散。他低頭吻一口高景的，又加入一指頭。

他裡面又溼又軟，溫暖地裹著自己，哪怕只是手指賀蘭明月都有些受不了。他難得急躁，匆忙地幾下，覺高景放鬆後撤出手指換成器。在他口蹭了兩下，高景受不住，嗚咽著催促他，賀蘭明月才緩慢進去。

“啊……嗯，嗯……好、好厲害……”高景胡亂地抓著賀蘭明月的胳膊，被他抱得更緊，下身緊緊地貼著，覺自己被一寸一寸地填滿了。

單看那張英俊得幾乎有點秀氣的臉，恐怕很少有人能想象賀蘭明月在上是這副樣子。高景起先看中他也沒想這麼多，不料坦誠相見時，就像拆了個意想不到的禮物——鮮卑外族的血統在他臉上的體現倒還不算令人意外，餘下全都加在了那陽具，每次都能讓他幾死去活來，再也不肯嘗別的滋味。

賀蘭聽他又開始叫，咬了口高景的鼻尖小聲道:“這就厲害？想要就自己來。”

“不要……”高景皺著眉，得不行，去按賀蘭明月的後，急得快哭了，“你動一動啊，我都、我不要面子了，你再這樣，我生氣了……”生氣都軟綿綿，賀蘭明月被他夾得舒不己，聞言配合住深處一一。其餘話都被高景嚥下，只剩呻無意識地發出來。他張著腿，被賀蘭按住大腿時甚至有了快痙攣的錯覺，裡縮得更厲害。

“嗯……放鬆點兒｛”賀蘭明月一巴掌拍在高景股。

清脆的響聲讓高景愣住，他以前從不會如此，不知去哪裡學壞了。正要問，賀蘭明月又是一巴掌，加重了，得他火辣辣一陣疼。

高景不顧他還被千著，立刻推他，聲音也沉:“放開我。”

“怎麼，打不得？”賀蘭明月卻笑，器進出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