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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本就一樣,後來到了小姐五六歲的時候,林夫人又懷了一胎,老奴哄著兩個女孩子在鬧市上玩,有一個叫柺子給拐到窮鄉僻壤去了,剩了個大小姐,只好一人扮作兩人,一直扮到孃親臨了盆,做了月子,情緒也淡了下來。”
“竟也有這樣的奇事!”媒婆兒拍了拍掌,“嫁到窮鄉僻壤,還能回到大家兒來,贏了這麼多嫁妝,還能嫁個纏萬貫的相公,可真不虧,不虧!”許是她們議論的聲音太大,轎子裡頭傳來輕輕一陣咳嗽,便是不說清晰的字眼,但聽著嬌弱的
聲也能料定轎子裡頭是位美人兒,於是四下裡再也不敢談論什麼。
花轎裡面,有人掀了沉甸甸的蓋頭,細細地著氣,便引得嬌豔的紅
一開一合,極是動人。焉容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動手把外頭的扣子解開幾個,這才涼快了許多。
大熱天的,成親可真不是人受的罪呀,熱的要死。不對不對,明明是個吉,幹嘛往這麼不吉利的方面想!
前面那媒婆的議論她可一字不落地聽到了,也沒得計較,只是要談到她的丈夫,便不願聽她們再說細了,萬一這麼好的條件被有心人聽見,讓狐媚子咬上他可怎麼辦!
都說孩子在六歲以前是沒有記憶的,有些事家人不說,長大了也回想不起來,能夠回想起來的,那絕對是據旁人的描述自行腦補出來的。焉容亦是如此,她一面要扮著焉宛,一面要扮著焉容,衣裳髮型一天裡要換多次,這麼繁雜的事她一丁點都記不住。孃親有了弟弟之後,一門心思又撲到了小嬰孩的身上,慢慢的,也能接受丟了一個女兒的刺
,倒是不肯去回想,就讓自己學著淡忘,其他人也不會再提,怕勾起她的傷心事,這樣,她連腦補的機會都沒有呢。
她之前並不怎麼喜歡宛娘,對方亦是如此,後來得知二人是親姐妹之後,這些事也看淡了,有些誤會,是從血脈裡帶出來的,就拿殺了黃途這件事,宛娘也算為她們的父親報了個仇。她又害得蕭可錚丟了合同,基業毀於一旦,但也算是幫焉容找回了一個稱心男人。而今,更是願意等三年,做焉容的替身嫁給馬知文,這樣的好子是她巴不得的,沒有婆婆鬧心,沒有生計要愁,很合心意。
但林清譽終究覺得女兒嫁給一個商人有些低微,出嫁之前,姐妹倆的子可謂一個天堂一個地獄;出嫁之後,又逆轉過來,一個是官夫人,一個是商人
,地位差別還是
大的,不過,馬知文想當清官,一輩子的俸祿都不及蕭可錚一年的盈利。
但看這姓蕭的,品行倒也不差什麼,女兒本是想要同他私奔的,沒想到他深有顧慮,還是把女兒給送回府了,情深如此,可以深到甘願放棄,後不會輕易辜負了她。焉容這女兒,林清譽犯了愁,也傷了心,要不是他深夜未睡劫了林焉澤通傳的字條,還真不知她會有私奔的打算。也罷,成全便是。
旁人眼裡的甘苦,嚐到自己嘴裡又是另外一個味兒,費盡艱難,終成眷屬,往後都是甜的。
當晚喜宴,新郎官被自家的兄弟、侄子灌完一遍,又被舅家再灌,好不可憐。眼看他們都齊齊拿了酒過來,蕭可錚哭無淚,可巧天公作美,下起了嘩嘩大雨。
“再不走,雨勢更大。”他狠心不留客人避雨,凡是能走動的,都趕了出去。
然後興致盎然地回新房陪自己的娘子,這是他期盼已久的事,焉容能與他有正兒八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著紅正裝嫁過來,二人都以為身在夢中。
“酒過量,不宜內。”焉容起身為他解了衣袍,溫聲提醒。這是祖輩的訓誡,酒後房|事,很傷身的。
他卻耍起了無賴,死死抱著她不肯撒手,這般嬌豔模樣,再難見著。
“不礙,房花燭夜,一輩子只放
這一回。”
“只這一回?”她略帶懷疑。
“嗯,一回。”好罷,不起他要得多了,這是可以滿足的,當即勸了:“先沐浴吧,水溫漸涼。”
“好。”醉酒後的蕭爺顯得很好商量,乖乖脫了衣服進了浴桶,洗到一半,焉容站到一旁看他,怎麼沒個動靜,眼睛也閉上了,難道是睡在裡面?這可怎麼好呀,他這麼結實,自己可沒有那個本事把他撈出來,只好先用巾給他擦了上身的水,下|身也不能這麼冰著吧……
焉容想了個很蠢的主意,就是先用瓢子把桶裡面的水舀出來,再、再……他醒了,眼眸裡一篇清亮,幽深得像個漩渦,似要把她進去。
“你是要做什麼?”
“把水舀乾淨,再把桶踢翻,你就出來了……”
“……”他一邁腿,毫不費力地出了浴桶,長臂一伸將她旋到身下,把她扯到上去,享用這一輩子一回兒的福利。
因是喝了酒,他反應不怎麼,焉容只覺得體內嵌著那軟硬適中的那物,似是不知疲倦般往裡鑽,完全沒有
貨的徵兆,被他折磨得聲音都有些啞,頭昏沉得很,只好紅著臉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壞了?”
“你再說一遍?”
“哎、、、、、”簡直是自討苦吃,她覺得他到了最後甚至帶了惡作劇的心思,明知她所需已夠,他還得要這番極樂在她身上更長久一些,又用手掌按了她的小腹。
只覺熱翻湧,神經像是被切斷了腳一般往上縮,又猛地釋放開來,如此反覆,幾乎讓她昏
過去,想要排解又排解不了,想要忍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