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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隊伍帶頭的人笑說:「來人啊,把這個小子打走,大爺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她初學武功兼從無對戰經驗,見兩名神情兇惡的大漢衝來,不有點心慌,只得不斷閃避和後退。過了一會當她看清二人的招式後,發現他們每招都能從折解篇中找到化解方法。這時她看到隊伍已走遠,心急之下便一拳打向其中一名大漢招式中的破綻。那大漢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不足五尺的小子出手如此之快,未看清她的拳頭,拳勁已把他整個人打飛至十多尺之外。大漢落地後口吐大量鮮血,似是受了極重的內傷。眾大漢呆在當場,嫣兒也因為自己出手太重而稍歉意。

她隨即衝入隊伍中,向眾大漢打過去。和之前不同,嫣兒現在已充滿信心,逐一化解他們的攻擊之餘更給予還擊。這些大漢只有蠻力,並無妙的武功,正好給嫣兒練習武功。不一會,他們可以跑的都跑光了,受傷倒地的就在地上裝死。

「哼,多沒趣呢。」嫣兒心想:「算了,還是救人要緊。」她走到花轎前打開轎門,只見內裡坐著一名正全身震顫的少女:她頭戴出嫁的頭巾,一件繡滿和婚嫁有關花紋的紅披肩包裹著她全身。幫她除下頭巾和披肩後只見她全身都被一條紅繩緊緊的束縛著,而臉部下半就被一紅布包裹著。除下這紅布後又有一條紅布緙著她的嘴,最後就是在她口中的布團。該名少女看來大約十七、八歲,臉蛋略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驚訝地看著嫣兒。

「玉蘭,玉蘭,你無事吧?」書生到此時才敢走近花轎。

「良才哥!嗚……」玉蘭未等嫣兒替她松縛便已撲進書生懷中,書生連忙安她……三人之後便回到書生在附近的家中。這書生姓張名良才,雖在鄉試考獲秀才,但一直缺錢上京考試。他早前差點便儲得所需金錢,但因父母忽然的病死又把這筆錢花光。玉蘭姓沈,自少父母雙亡,寄居於世張良才家中,二人青梅竹馬,早已認定對方為結婚對象。

「這位小兄弟,你的大恩大德我倆永世難怪!」

「嘻,別小兄弟前小兄弟後啦,叫我嫣兒啦。」她撥開蓋著臉孔的亂髮說。

「什麼?你原來……」張良才這時才有時間細心打量嫣兒:因為從峽谷攀爬上來的關係,嫣兒滿臉泥塵、頭髮淩亂,但這些都不能掩蓋她的清秀可愛。

「嫣兒妹妹,你長得好美啊!」玉蘭說。

「嘻嘻,姐姐你才美呢。」張良才不在心中把面前兩位美人比較一番:玉蘭溫柔賢婌、嫣兒就活潑可愛之餘帶點傲氣。從神態動靜看來嫣兒的年齡尚幼,但她已長得頗高,只是比玉蘭稍矮。

「良才哥,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是了,嫣兒妹妹你……你來自何方,怎會來廣安縣?」

「什麼嘛,我是在廣安縣土生土長的啊!」嫣兒扁嘴說道:「只不過人家之前身體不好少出外吧了……」嫣兒便把自已的身世簡略說出來。

然後張良才說出要強娶玉蘭的正是知縣賈知縣,他話題漸變痛斥現時為官者大都只為自身利益,不顧百姓,深恨自已不能為國為民出力等等……嫣兒對他的說話頗興趣。這時他們已到達張良才的家。此時已到旁晚,他知道嫣兒無家可居,便收留她暫住,當晚就和玉蘭睡在同一張上。

第二天天一早他們便被外面嘈雜的人聲吵醒。

「張良才,你好大的膽!竟敢搶大人的女人?!」外面的人叫道。

張良才和沈玉蘭自然大驚失,但嫣兒聞言也出古怪的神情,她往窗外一看便急奔出外。然後外面不斷傳來打鬥聲,和更多男的慘叫聲。

待外面的打鬥停止了,張沈二人才敢出外。只見地上躺滿一個個昏不醒的大漢,嫣兒出手明顯比昨天的重得多。在遠處,嫣兒正扣住一名大漢的咽喉,向他問,原來她認出這些人曾到她家中殺害她養父。從他們口中得知這是知縣賈知縣下的命令後她便去找他算賬。

嫣兒雖未正式學過輕功,但因為身具強大的內力,跑起來還是比常人快得多。

不一會她便來到廣安縣縣城城門前。走進不久便看到有幾個大漢正欺負一名小販,她二話不說便上前把他們擊倒。問明小販才知道這些是收取保護費的人。再往前走多幾步,她又擺平一個調戲婦女的男人……那天嫣兒在前往官府的途中一連教訓了十多名惡人,從途人口中得知他們都是和賈府有關的人。這名「小英雄」當的所作所為成為了百姓後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到達賈府大門前早有大批府中侍衛等待著她,自信滿滿的嫣兒毫不懼怕、直闖進去。賈府下人眾多,使她花了少時間才來到大廳。賈知縣當然早逃了,只留下一群待衛。

「小子,你不要命了嗎?敢來賈府搗亂?!」當中一個看似是待衛領袖的人說,嫣兒認出他也曾到過她家中。於是嫣兒並不回話,直接開打。不久,那些人跑的跑,倒的倒,只剩下那待衛領袖退到一個角落。

「小子,我乃苟大人的堂弟賈雄,如果你對我不利,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最好他就馬上出來,我要問他為何派人殺我爹!」

「你爹是?」

「俞松!」

「什麼那個老鬼?」賈雄看見嫣兒那雙大眼睛中的憤怒,不馬上改變說話:「不,那位老先生,事情……事情不是那樣的,你先靠過來,我把真相告訴你。」嫣兒不疑有詐,便向他走近。忽然地上的暗門打開,使她跌入下面的空間。

嫣兒在半空調整身體,輕巧地降落。當嫣兒正想向上跳出該處時上方的暗門已關上,更不妙的是她竟覺得神智開始不清:原來在暗門打開的同時,該處就開始被注入煙。嫣兒只覺得很疲倦,不一會後便先去知覺……

過了不知多久後,嫣兒被一桶冷水潑醒。她正身處一間牢房之中,雙手被反縛,並且被吊在半空中。面前包括賈雄在內的幾個大漢們正呆望著自已,她順住他們的視線才發現自已的外衣已被脫下,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男裝內衣。

這內衣因為溼水而變得貼身和半透明,顯現了她開始發育的部。

「我的天啊!」賈雄走近嫣兒把她的頭髮撥開,一面輕輕撫摸她的臉一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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