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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句。
齊磊琥珀一般的淺棕瞳仁裡略過一絲雀躍,原本繃緊的脊背也放鬆下來,像是終於收起全身的刺,輕快地嗯了一聲。
廖以庭便不再多說什麼,言多必失,今天已經是出格了。他得先讓齊磊平靜,再想辦法麻痺自己。
有差不多兩年了,他們有意無意地,先後窺到過彼此對自己的那點齷齪心思,起初是極有默契地周旋拉鋸於那點未敢背德的廉恥,不進亦難退。後來廖以庭乾脆選擇諱莫如深。
似有一南一北兩座城池,他們各據一隅,隔著世俗良知的高牆互望已久。可後來齊磊乾脆地推倒了那堵牆,那時候他不過十六歲。
廖以庭這種人向來一言九鼎,齊磊踏實多了,只要他一天不和別人組成另一個家庭,自己就永遠是他最親近的人。徐徐圖之,總有得到的一天,再不濟大不了就這麼耗著。
自古都罵恃寵而驕的是佞禍水,可他齊小爺偏要仗著自己在廖以庭心裡的地位胡作非為。
☆、登堂吃過晚飯他們一如往常般各自去忙,不知不覺夜已深,齊磊在自己房間打完最後一局遊戲,下樓去廚房喝牛
。
管家在客廳給什麼人打電話,說話客客氣氣地。齊磊耳朵,聽到他一直在重複“廖先生”,好奇地端著熱好的牛
把耳朵湊到廚房和客廳的隔牆邊,拼拼湊湊聽出了個大概:廖以庭本來今晚約了人,臨時不知怎麼又飛了人家。
齊磊在廚房裡默不作聲地思考了一會兒,像是做了什麼不太容易的決定,破釜沉舟似地將杯裡的牛幾口喝完,抹了把嘴,踩著拖鞋上樓了。
他壓沒想回自己房間,而是輕手輕腳地踱到走廊另一頭,停在廖以庭的房門前一聲不吭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調整了下自己,深
一口氣,敲了敲門。
“進。”廖以庭應了句,聲音清亮,不像準備睡下。
齊磊擰開門走進來,站得離廖以庭有些距離。室內只亮著一盞光線柔和的落地燈,空氣中隱隱散著洗完澡後氤氳的水汽和沐浴的味道。
廖以庭正坐在靠椅上看文件,手邊矮几上放著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不過看樣子沒動幾口。今晚的他跟平時看起來不太一樣,身上僅著一件藏藍絲絨睡袍,頭髮半乾,一撮兒撮兒支稜著,看起來比平時年輕隨
很多。見進來的是齊磊,微微抬起頭等他過來。
齊磊光是看了幾眼就覺得有些口乾,眼前的廖以庭透著種他不太悉的慵懶和
。
他副樣子太好看了,褪下西裝革履的男人半截小腿暴在空氣中,
間的睡袍綁帶鬆鬆繫著,領口下隱隱可見鎖骨和緊實的肌
邊緣。
齊磊突然心生嫉妒。廖以庭這幅樣子,那些不入的野貓野狗都見過,唯獨他沒有。
一隻小惡魔爬上了齊磊的心頭。
“什麼事兒?”
“還不睡麼?”兩人同時開口。
房間裡光線昏黃,廖以庭又揹著光,齊磊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本來想跟你慢慢來的,齊磊心道。嫉妒使人發瘋。
直到齊磊語言不發地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又繞到了靠椅背後,廖以庭才覺出他今天不太對勁兒。
還不及細想,齊磊就從身後環住了廖以庭的肩膀,俯在他耳邊用氣音說:“叔叔今天放了別人的鴿子,是在等我嗎?”廖以庭聽得真切,頓了頓,將手上的文件朝茶几上一丟,站起身冷著臉對著齊磊,“出去!”語氣嚴厲,面明顯不悅。
還是這樣,一到正題就疏離冷漠,齊磊咬了咬牙,裝作沒有聽見,呢喃道:“叔叔,我成年了。”廖以庭面無表情,冷著眸子一指房門。
“我十八歲了,叔叔。”齊磊豁出去了,寸步也不退。
廖以庭升騰而起的怒意並不是因為錯愕,只是始料未及齊磊會如此借題發揮,把他倆本就曖昧的關係推進到這一步境遇。
“胡說八道什麼,回你房間睡覺去!”廖以庭不想讓齊磊太難堪,強壓著稍緩了語氣,態度卻依然強硬。
“要一起睡嗎叔叔?”齊磊咬咬嘴,破罐子破摔道。他剛剛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又意料之中地被拒絕,此刻他再多說一句少說一句,姿態都是一樣的難看。
最`新`沷`怖`網www.xigua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guaks.com“小磊!”廖以庭忍無可忍地低吼一聲。
齊磊依然沒有知難而退的意思,好整以暇地挑眉看他,彷彿廖以庭的驅逐和拒人千里都與他無關。
廖以庭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齊磊向來吃軟不吃硬,也本不怕他。縱使是男孩子最調皮鬧騰的那幾天,自己都沒有動過齊磊一
手指頭。
“聽話,去睡覺。”廖以庭的口氣像在拿他當小孩哄,齊磊惡從心中起,不和他僵持了,慢慢從靠椅後繞出來又走近一步,離他只有一臂之遙。
“廖以庭你到底在怕什麼?你敢說你對我沒那個意思?為什麼他們可以我就不行?”齊磊越靠越近,故意曖昧地瞟了眼身側那張鋪著深灰單的大
。
老混蛋雖然伴眾多,但從沒帶人回來過,齊磊惦記了很久,迫切地想把這變成他的地盤。
一不做二不休,齊磊抬手就去結廖以庭睡袍的衣帶。指尖剛一觸上就覺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