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些闈答卷,只怕也正是因此才入了皇帝的眼!

還以為是替旁人捉刀,卻不料是自己小人之心,可這樣的結果也不是她想要的啊!

想起自己當初費盡心力寫下的答卷,陸啟沛陡然生出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憋屈得簡直哭無淚。面對齊伯的盤問也只懨懨答道:“許是因為前些子替人做了幾篇文章。”幾篇文章就能換個六品官職?莫說齊伯不信,任何人都不可能信!

然而陸啟沛並不是個會說謊的人,齊伯一眼就能瞧出她說的是實話。再看看那忽如其來的封官聖旨,便越發狐疑起來:“是什麼文章?”陸啟沛想了想,旁的一句沒提,乾脆只將闈考題一一複述了出來。

她說的都是實話,可齊伯卻越聽越覺得心驚。原因無他,哪怕陸啟成這次闈沒能考完,試題他也是命人收集過的——三年後說不得還得再考一回呢,多做些準備總沒錯。

齊伯是個明的人,哪怕陸啟沛沒有多說,他也猜到對方這是遇見貴人了。這與他調查來得有些不符,眉頭也擰了下,但到底沒有多說什麼,只道:“公子當是好運氣,遇見貴人舉薦了。如今入了翰林,倒是免去了科考麻煩,公子在翰林院也當有所作為……”陸啟沛聽得有些不安,總覺事情又向著前世的方向發展而去——端看齊伯這喋喋不休的叮囑,與前世又是何等的相似?他們本還是指望著自己做那傀儡替身的!

正恍惚間,突然又聽齊伯問了一句:“公子,不知那幫了您的貴人是誰?如此大恩,我們也當備些禮物上門道謝才好。”陸啟沛聞言一個靈,打定主意遠離祁陽,便只道:“我亦不知她身份。”齊伯聞言又看她一眼,並不迫,目光中卻是意味深長。

這邊廂被授官的當事人愁眉不展,另一邊受傷臥的陸啟成也覺氣憤難當,聽到消息的當口就直接砸了手邊的銅鏡——他臉上傷勢未愈,陸啟沛又得了授官,就算有朝一他恢復了容貌取而代之,那也是頂替了陸啟沛的名字身份。做替身的那個人變成了他!

自視甚高如陸啟成,自是不能接受這些的,方平靜沒多久的心境頓時又崩了。

作者有話要說:祁陽(乖巧笑):父皇明察秋毫,父皇金口玉言,兒臣替駙馬謝過父皇!

皇帝(一臉懵):等等,朕什麼也沒答應吧?

第20章一回生,二回科舉出仕是正途,但出仕從來也不止科舉這一條路。

滿朝上下,各部衙署,都少不了恩蔭舉薦出仕之人。唯有翰林院清貴之地,旁人不願意來,也少有人能融入進去的,反倒成了一塊難得的“淨土”。

而近,這個慣例卻是被打破了。聖旨親下封了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來此,還一來就得了狀元郎才能得的修撰一職,頓時引得翰林院上下側目不已。

學士大人的門檻都要被踩爛了,可惜無論怎樣打聽,都沒人知道那聖旨上的陸啟沛到底是何人。因為掌院的蔣學士自己都不知道,生生被這突如其來的聖旨糊了一臉。

眾人打聽不到消息,也只得暫時按捺下心思,眼巴巴等著人來……

別誤會,沒有人歡陸啟沛。翰林院這一幫子文人自來排外,別說是“不知底”的陸啟沛了,就是一甲進士入了翰林,多半也要坐許久的冷板凳——美其名曰磨磨子。會做人又會做事才有機會出頭往上爬,只會讀書不會做官的,說不定這輩子也就困在翰林院裡蹉跎餘生了!

總的來說,翰林院這地方不太好混。不過這對於陸啟沛來說卻不算什麼,好歹她前世就在翰林院中待過數月,又是細心之人,對於各位大人的脾氣喜好早就摸得清楚明白。

饒是如此,當陸啟沛如期報道,在翰林院待了一天下來也有些心力瘁。

傍晚時下衙,陸啟沛穿著一身嶄新的青官袍從翰林院裡走了出來,邊走邊著胳膊。天知道她這一天替多少人跑過腿,又替多少人搬過書,覺比前世初來時坐冷板凳還要難熬許多。

然而又有什麼辦法呢?她縱長袖善舞,也是需要時間來施展的,近來恐怕都要這般過了。

陸啟沛出了翰林院大門就蹙著眉,抬眼看見前面不遠處停著輛馬車也沒在意。雖說她因為瑣事出來得晚了些,但身後總還有些比她出來更晚的同僚,衙署外有馬車來接是正常的。

陸家也有馬車來接,不過陸啟沛不想一刻息都不得,便讓人將馬車停得遠了些,身邊也沒讓小廝跟著。這會兒倒是有些後悔了——她替人跑腿跑得腿痠,這會兒真恨不得直接癱在馬車上,可惜她自己讓馬車停遠,這會兒也只能拖著沉重的步子往那邊挪了。

剛挪了幾步,路過那停在翰林院外的馬車時,一道悉的清亮嗓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陸大人,許久不見了,近來可還安好?”陸啟沛驚詫回頭,正對上馬車內少女美好的笑顏。

祁陽趴在車窗上與她對視,臉上帶著如往常般明媚的笑,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陸啟沛與她對視一眼就心虛了,默默移開目光,想起自己上次算是不告而別:“在,在下尚好,有勞殿下掛心。”想要解釋又無從說起,出口的話就變成了:“殿下今怎會在此?”祁陽對她也是沒脾氣,聞言衝她勾了勾手。

陸啟沛不明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