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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意外,倒是有些詫異陸啟沛的篤定:“你怎麼知道?不是沒有注意過這些嗎?”陸啟沛便指了指自己的眉笑道:“我這眉,有一半是畫上去的,而且原本的眉形我聽家中老人說,也與母親更為相似。今魏王那副畫上則不然,他畫上的謝遠眉跟我一模一樣,這又怎麼可能?殿下你如今再想想看,那幅畫可是照著我畫的?”她說著,扯過一縷長髮,搭在邊假裝鬍鬚,模樣有些好笑,但確實與魏王的畫更像了。

祁陽恍然大悟,也終於發現當時看畫像時產生的違和是從何而來了。她不失笑,笑過後摸摸陸啟沛光潔的下巴,還慨了一句:“阿沛還是這樣最好看,平白添兩撇鬍子真是醜死了,也不知魏王兄他怎麼想的。”魏王能怎麼想?他當然是被騙了,被騙當了回出頭鳥!

一場鬧劇,其實處處都是破綻,偏還使魏王來鬧過這一場,當然也不是沒有目的的。

陸啟沛放下用來作怪的長髮,神也變得鄭重些許:“阿寧你有沒有想過,今這事鬧出來,與你我會有何後患?”後患?!

祁陽想了想,目光最後還是落在了陸啟沛那張緻俊美的臉上……

魏王一共指證了陸啟沛兩件事,一是她與謝遠有關,二是朝陽樓一案她有所參與。但其實歸結底,為的還是牽扯上謝遠。因為陸啟沛一旦與謝遠車上關係,朝陽樓刺殺案她也就脫不開干係了。屆時為北榮效忠也好,為謝遠復仇也罷,總歸能尋到藉口攀扯上陸啟沛!

如今眾人不信也沒有關係,總歸鬧過這一場,便也在眾人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而且當年見過謝弘毅的人也不少,他與陸啟沛又同場比試過,知她二人容貌相似者實不在少數。

如今小皇帝信賴祁陽夫婦,可若是三不五時就有人在他耳邊說些讒言,又豈知他不會上心?畢竟是殺父之仇,也不是誰都與祁陽一般,能夠對陸啟沛信任如初。

想到這藏在暗處的種種算計,祁陽便有些糟心。而更讓人糟心的是陸啟沛接下來的話:“還有,阿寧,你有沒有想過太子臨終前對陛下說過的話?”太子臨終前虛弱已極,其實本沒能留下幾句話。其中與祁陽託孤是一句,叮囑長孫牢記教誨又是一句——彼時長孫年幼,太子在那時對兒子當有頗多不放心,想要叮囑的話也一定有很多,為什麼偏偏要強調那麼一句?在此之前,他又與長孫代過什麼?

陸啟沛有種強烈的直覺,她覺得太子一定與長孫提及過她,並且還是叮囑長孫要對她提防!

眼下對著祁陽,陸啟沛也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這沒什麼好意外的。太子身體向來不好,連他自己也不知自己能撐到幾時。或許是怕事到臨頭沒時間代,留下我這個禍患無人可知,這才在教導兒子的時候提前叮囑了。”祁陽想想也覺得不是沒可能,臉頓時難看了幾分,嘟噥道:“皇兄這是不信我?”陸啟沛聞言倒是笑了,靠到祁陽肩頭:“或許在太子看來,殿下已是令智昏?”祁陽哭笑不得,沒好氣將她推開些,又愁道:“那阿齊不是什麼都知道了?如此不必魏王今鬧這一出,他心中怕是已對你起疑生隙……”說到這裡微頓:“可覺不像啊!”小皇帝尚且年少,又非心機深沉之輩,哪能將情緒偽裝得一絲不苟?

陸啟沛卻瞭然道:“太子當初定不曾明說,否則他不敢在最後託孤於你的。”說完又道:“如今陛下定是信賴你我,可等來少帝長成,與你這有輔政之實的大長公主起了衝突,說不定哪便想起了父親的話,他心一橫,便是你我的大禍臨頭了。”祁陽聽完有些憋氣,又蹙眉:“怎的說來說去,說得你我好似內憂外患,比阿齊處境還艱難?”作者有話要說:陸啟沛(嘆氣):可不是嗎?所以殿下,咱們該提前收拾好包袱,該跑的時候就跑!

祁陽(……):還得輔佐阿齊親政呢,你這提前是不是提得也太前了?!

第140章一夜好夢祁陽被陸啟沛一番話說得牙疼,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對的。古來輔政之臣就沒有幾個好下場的,別說她們與小皇帝看著親近,其實多有隱患。

當然,經過這一番對話祁陽也看明白了,陸啟沛不僅不戀權勢,更是巴不得她倆能儘快脫身——這倒沒什麼奇怪的,她倆本來也商量著等太子登基後就離京,遊歷天下最後回封地定居。如果不是刺殺這一遭,新帝登基她們如今都該辭官收拾行李了!

可惜,世事難料,如今這光景,她們少不得要在京中多逗留幾年了。

看著天不早,祁陽拉著陸啟沛開始折返,走了半路斟酌開口:“阿沛,我知你意思了,不論對阿齊還是其他人,這幾年我都不會掉以輕心。咱們在京城也不必耗太久,只等阿齊大婚親政,我便不算辜負了皇兄囑託。”說到這裡,祁陽又看向了陸啟沛,誠懇道:“只這幾年,還要拜託阿沛,與我一同好好教導阿齊,使他做個合格的帝王吧。”其實祁陽說這話也不算突兀。幾年時間……或者也可以說是在這一年間,祁陽終於看到了一個與印象中截然不同的陸啟沛。

前世對方早逝,她對她的印象便一直停留在了光風霽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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