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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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把住江南的兩腿美腿向上一壓,低頭看著兩人合處,右手輕輕地擠壓著陰蒂。

“你這娃,你看你下邊都這麼多水了,還死撐著裝什麼貞潔烈女。

讓你嘗一下爺的手段,待會兒定要叫你發情發!”抵擋了一陣,江南的防線終於崩潰,不自覺地呻起來:“啊,啊…”王隱一直都在門外,除了興奮,更多的則是驚訝。一開始是驚訝於這景象,後來則是驚訝於江南的美麗,直到剛才聽到江南的呻聲,才稍稍恢復一點理智。他的雙眼逐漸閃動著憤怒的火焰,目光由江南的曼妙體轉移到周恪訓毫無防備的背脊。

周恪訓身為師叔,武功的確是高過王隱他們很多,比之王十四也只是稍遜一籌。如果王隱一擊不中,周恪訓有了防備之後就再沒機會了,他思索著最佳的攻擊方案,務求一擊必殺。

但是時間不等人,眼看周恪訓快要,王隱是絕不會讓那骯髒的東西噴灑到江南體內的。他人隨風動,出懷中玉簫手腕一翻,已然是一招“潛龍騰淵”起手就是看似不留後路的拼命打法。

風聲驟起。江南又睜開了那早已緊閉的雙眼,而周恪訓也立即回身。王隱不等招式用老,手腕一翻,身形一變,化為一招“飛龍在天”引而不發。周恪訓武功雖強但也應接不暇,只好轉過身來用雙手緊緊封住前門戶,這下可是佔盡下風了。

因為一來毫無準備,二來姿勢極其彆扭。王隱早知周恪訓不喜變通,在旁邊的時候已經通過計算把潛在的對戰情況都在腦中演繹了一遍,現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王隱落到地上,使一招“長蛇吐信”玉簫往前探去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周恪訓之前還在邊緣,這下突然地神又高度緊張,自然地就間一緊馬眼一鬆,渾身一顫,而出。

王隱冷笑一聲,玉蕭已直接點中了周恪訓的前。這下玉簫當劍,周恪訓雖不至於利劍穿,但亦是受了極重的傷。王隱跟上左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喉結處,那聲慘叫被硬生生地壓在了喉嚨裡。

“咯,咯…”周恪訓武功雖高,但王隱沒有一個平等的機會給他和自己平等地手。武林上,戰鬥中勝負的決定因素並不全是內力和招式,還包括心態,智慧,地形,戰術等等很多其他因素。

所以王隱能在絕對武力的劣勢之下,憑藉這個機會對武功強於自己的周恪訓一擊必殺。

“你,你沒事吧?你穿上衣物,我先出去。”王隱突然想到江南突遭橫禍。

而自己卻又無力改變些什麼,一種挫敗和無力湧上心頭。

“你打算怎麼處理他?”江南有氣無力地說著。背對著正在整理衣物的江南,王隱說到:“還能怎樣,我在青山派裡面是什麼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這次我連辯白的機會都沒有。”

“他企圖對我不軌,然後你把它殺了?”

“爹不是傻的,憑我的武功不可能光明正大殺得了他。爹還可能說是那惡人撞破了我們的好事然後我們害了它。到時候你就說是我殺了他吧。”王隱倒是一臉輕鬆。

王江南不動容“那麼,你呢?”

“我最遲明天就得走,這裡留守的都是他的心腹。你…你,你好自為之吧。”說到最後,王隱也不能保持平靜了。

兩肩稍微聳了聳,幸好背對江南,看不到他臉上覆雜的表情。兩人保持著沉默。放佛這世界沒有了其他,只剩下他們兩個了。***夜漸漸地噬著最後的光。某無名小鎮來了王十四與青山派一眾人。

“吩咐下去!”秦啟傳達著王十四的命令。

“各自分散投宿,再往前就是熱血堂的勢力範圍了,等王青他們把信息送回來再做定奪。”王十四拍了一下他“秦啟啊,你仔細想一下,我們都到這裡了,王青他們有可能還沒有偵查好嗎?”

“那…青師弟他們是…?”

“呵呵,王青那死腦筋加上成鋼暴躁的格,他們準是擅自帶人直撲狂風堂了。”秦啟臉一變。

“不是習軍師跟著他們嗎?這長途奔襲的還搞突襲,對面如果早有準備以逸待勞情況可不容樂觀啊!”

“誰叫他王青立功心切,讓他吃點小虧也好成一點,別看他有時一筋,他劍法還真心不弱,不過要和號稱“一挑江東”馮愈強單打獨鬥就有點難度了。”王十四似乎是有意如此安排,看著他堅定的眼神,秦啟也對這兇險的一戰充滿了信心。

陰沉著的天,似乎要隱藏已到中午的現實。王十四一干人等還是沒有等到王青他們的任何信息,即使已經派出了前後三批次的人外出打探消息。

四徒弟張浩一拱手“師父,我看軍師他們是凶多吉少了,我們下一步如何打算,早做定奪才是上策啊。”王十四的雙眼依舊堅定地望著前方大門,似乎仍在期待大兒子王青等一行人的歸來。

小兒子王迢也附和著:“爹爹,我們是該直接殺上狂風堂呢?還是速度退回大本營?在這裡乾耗著一旦被熱血門發現了可不好。”八徒弟何衝此時反倒最是沉穩:“你們給一點時間師父思考吧。

此時前方是吉是兇尚未可知,若是過早地退了回去,軍師他們無人接應又如何是好。”

“報!”門外大喝。

“急報!急報!”王十四的眼神終於收了回來,緊繃的雙肩頓時鬆弛了下來,此時此刻,這個叱吒風雲的大人物頓時顯得衰老異常。

“傳!”

“報告掌門:前方兄弟發現了軍師他們一行,正接應他們過來此地。

他們基本全體負傷,二公子傷勢嚴重,碰面時仍然昏不醒要由他人背在身上。”王十四搭在太師椅上的雙手已是握緊了側靠,但命令仍是十分平靜“吩咐大家做好準備,時刻準備轉移或者戰鬥。”

“掌門!伯希對不起你啊!”軍事習伯希首先開口,說罷已是按咳嗽連連,口吐鮮血。易成剛更是像個雪人似的,頭上、肩上、前、後輩、腿上都纏有紗布“掌門,你一掌斃了我吧!是我沒保護好二公子。”他梗嚥著,抹了抹眼淚鼻涕,抬頭大聲說道:“他媽的熱血門,他媽的馮愈強!似乎早就知道了我們要突襲一般,狂風堂上人馬多得不得了,還他媽的調來了不少好手。弟兄們浴血奮戰才沒有全軍覆沒,只是二公子被馮愈強那廝打傷了。”習伯希伸手拍了拍易成剛,緩緩地道:“把守狂風堂的除了早已知悉的“一挑江東”馮愈強,還有堂主級的“風雷雙刀”吳立果“兩頭蛇”楊平。

吳立果和楊平正常來說應該把守著他們各自的堂口,而不是待在狂風堂。我們的確是大意了,才遭致如此慘敗。”這時一個平素跟在習伯希身邊的弟子陳太豪一五一十地向王十四稟告了前因後果。

“我們到了狂風堂附近,派人出去偵查得知狂風堂內情況和我們所知並無二致。於是二公子和軍師他們決定先斬後奏,稍作休整後從正面直撲狂風堂,打他個措手不及。

我們的確輕鬆地解決了沿途的敵人,衝進了狂風堂後他們才意識到我們的突襲。”秦啟分析著“那麼他們應該不是刻意在裡面埋伏你們了?”陳太豪解釋著“應該不是,我們衝殺進去的時候他們很是慌張,並沒有有效地組織抵抗。當時只要幹掉了馮愈強估計就能拿下了,二公子一找到馮愈強就直接提劍殺上去了啊?”何泳迫不及待地問:“那之前軍師所說的吳立果和楊平又是哪裡來的?”

“九姑娘別急,聽我慢慢說。”陳太豪了一口氣,繼續說著。

“這時候軍師正指揮著我們剿滅剩下的敵人,而易叔則準備上前和二公子一同和馮愈強拼殺。

後山突然閃出來大隊人馬,領頭的就是那吳立果和楊平!軍師和易叔被他們分別纏住,無法上前幫助二公子。”王十四壓低聲音說道:“繼續。”言語裡似乎潛藏著複雜的情,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悔恨。

“我們人數本就不佔什麼優勢,前面只是打他個措手不及。現在加上後山趕來的敵人,我們頓時陷入苦戰,很多兄弟力戰而死。”敘述者了口氣。習伯希接著說:“本來我和成剛加上二公子,打掉馮愈強應該不難。現在多了“風雷雙刀”吳立果和“兩頭蛇”楊平,變成了二公子單挑馮某人。

馮愈強號稱“一挑江東”並非得虛名,別說二公子了,就是我或者成鋼和他打也未必敢說能贏。

我和成鋼就是想盡快解決掉當前對手過去幫忙,但是敵人也不是那麼不堪一擊的啊。

“風雷雙刀”吳立果,雖然近年武功有所長進。

但是被我鐵索得近身不得,只好死守門戶,我一時半會也奈何不得他。那邊楊平耍雙槍正好被成鋼的大錘剋制,雙槍在厚重的雙錘面前無法靈動起來,沒一會兒就破綻百出了,但是二公子那邊也被馮愈強的齊眉得步步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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