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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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把劍,除了佈滿泥水之外,尚沾有發黑的血漬。

她是誰?她會使劍嗎?

忽必烈隨即因自己的想法而失笑了。

她是那麼柔弱,可別告訴他她是個受傷的女俠或女飛賊。

現在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救人要緊。

忽必烈收回心神,策馬奔向不遠處的破廟。

忽必烈抱著昏的人兒走進破廟時,他身上也差不多淋溼了。而這間破廟也真是名副其實,甚至連基本的遮風蔽雨都辦不到;但也只能將就了。

他攤開狐皮大氅鋪在地上充當墊褥,再將懷中的人兒放置其上,開始動手替她把所有溼透的衣裳褪下。

此時此刻,忽必烈可沒有心情去管她是不是尚未婚嫁的黃花大閨女,他只知道再不脫下衣服乾她的身子,不用多久她就保不住小命了。

他微微蹙起英的眉峰,剛剛還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她身上僅僅穿著一件單衣。

她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她應該是漢人或是南人吧?漢人或南人的風氣有開放到准許女人僅著單衣就出門嗎?就他所知,即使是賤業的女人也不敢放肆至此。

還是──她被侵犯了?

髒汙的衣裳下,是一具嬌小而玲瓏柔美的嬌軀。

儘管他不是第一次看見女人裎的肌膚,但從未有女人的肌膚像她這般光滑柔,而且雪白得不可思議。

單衣下,是一件繡著玫瑰花的淺紫肚兜,也是同樣的溼濡;忽必烈正要伸手解她間的束帶,門口細微的聲音使他反地將皮裘左右拉攏,覆蓋住她晶瑩誘人的嬌軀。

“皇…少爺,您要的柴火──”普達克在看見忽必烈的動作後,有些微驚。

“您要親自替她換衣裳?”他可是當今聖上呢!

“廢話少說。”都什麼時候了,哪顧得了漢人所謂的狗禮教。他背著身子扔了一條布巾給普達克。

“把布巾打溼,打些水過來。”

“是。”待普達克退下後,忽必烈先著手生火,再轉身脫下她的兜衣,用皮裘緊緊地裹住她,抱著她到火堆旁烤火。

不一會兒,達普克找來一個水盆注滿了水,並打溼了布巾,一同送到忽必烈跟前,這次,他很識趣的到外頭的屋簷躲雨了。

忽必烈拿起布巾,沿著她弧度優美的臉頰輕輕擦拭,擦下了一層髒汙,恢復她原有的模樣。

忽必烈怎麼也沒想到在那狼狽的模樣下,她的原貌是那樣的清麗動人!雖然她有些蒼白,有些憔悴,卻不掩其絕俗容顏。

他突然有股衝動,很想看看她睜開眼睛後的模樣。從她的眼神中,至少可以看出她約略的格,是柔、是媚,還是如他想像中的甜美?

忽必烈取下間的酒囊,仰首喝了一口,握住她小巧的下巴,俯下頭來哺啜她飲酒;終了,還意猶未盡地以拇指摩挲她漸漸紅潤的細緻瓣。

他吻過不少女人,但他吻到的不是她們的,而是上的胭脂,過分甜膩的香氣往往惹得他嫌惡反胃;從沒有一個女人的像懷中的人兒這般甜美,毋需胭脂的妝點,便誘人採擷,而且相當對他的味。

奇渥溫皇室能接受他納一個漢女為嬪妃嗎?

突如其來的想法令忽必烈微微失笑了。

懷中這個人兒究竟有什麼魔力,閉著眼睛、不動不說話也能挑逗他。

如果這事兒說給雷季淵聽,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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