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幕獨守空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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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分割線==================康熙十三年的新,就這樣在我的傷痛之下悄然離去。在這期間,我鮮少見到康熙,因為他都在忙著應酬家宴。而安姑姑,自從御花園調到乾清宮之後,便很用心地照顧我,所以幾天下來,我就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只是,不知為什麼,我心裡就是
的。我總覺得,安姑姑在面對玄燁的時候,表情很詭異,甚至是僵硬。但到底是怎麼個詭異僵硬法呢,我也說不上來,只是心裡覺得怪怪的。也許是因為安姑姑沒有在君前伴駕的經驗吧,所以難免有點慌張。不過她對我,那簡直就是沒話說。
但是,隨著新的結束,我的身體也在逐漸恢復,而接踵而來的陰謀與算計,也在時時
近。
依照皇家傳統,每年的節之後,康熙與孝莊都要上五臺山進香。本來因為我身體的原因,康熙是不準備去的,但是在我們女說服員孝莊太皇太后的
槍舌劍下,他最終還是答應了。我不知道孝莊是怎麼和他談的,而康熙也沒對我說起過。不過我相信,非常事情,必定用了非常手段,而且還很有可能與我有關。
那麼,至於五臺山嘛,這可就遠了。
因為康熙自從答應了孝莊之後,在我面前,他總表現的比較冷淡與陌生。
“五臺山在山西,距離京城路途甚遠,所以來回可能要一個月的時間。”記得那晚他是這樣跟我說的。
於是,在出發前的清晨,我雖然帶著傷,但依然為康熙送行。
“你要早點回來哦。”我一邊說著,一邊幫著康熙穿戴衣服,這是我幾天前求安姑姑教我的,因為我想在康熙走之前親自幫他穿戴一次。於是乎,今早,我不由分說地從其他宮女手中接過托盤,樂悠悠地朝康熙走來。不廢話,我徑直拿起托盤裡那間用金銀絲線繡著張牙舞爪巨龍的白袍給他套上,接著又勉強微屈下身子,將繡著繁複圖樣的帶仔細地給他紮好。然後是銀白
的狐裘,我踮起腳尖,神
專注地習好狐裘的袋子。最後便是束髮,也只有這步驟,我實在不敢親歷親為,到被康熙好好嘲笑了一番。
終於,大功告成之後,我好好仔細地凝視了一番。果然,他啊,就是天生具有帝王之相,那種不將天下放在眼中的傲然氣勢,也只有在他身上才會展現的如此淋漓盡致。
“你就放心吧。”康熙溫柔地說。眼中地柔情彷彿可以溺死人。他輕輕靠近我。在我耳邊有意無意地吹著氣。我只覺耳朵瞬間變得酥麻。臉紅地不行。身子也開始搖搖
墜。
“有病啊…”我故意生氣地說道。然後迅速撤離他地身邊。現在只希望他沒有注意到我紅半邊地臉。
“對了。你真地要去一個月?”
“如果你想我地話。我可以快些。”康熙輕挑眉間。挑逗地說。
“切…”就知道調戲我。我怒視他。
“我才不想呢。最好你多去幾個月。這樣我還可以自在一點。”
“自在?你想幹嘛啊?”見我眼珠滴溜地瞎轉。康熙心中暈起一股不祥地預。
“沒幹嘛啊。反正你不在嘛。想管你也管不到地。”我地想法。你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不要忘了。我們之間可是相差三百歲地。
“就算我不在,你也給我乖乖地待著,好好養傷,聽到了沒?”康熙知道我鬼主意多,所以事先奉勸我。
“知道了,皇上。”我故意拖長著聲音,卻完全沒有記到心裡去。
又閒聊了一會“皇上,該起駕了。”殿外,梁九公催促道。
“朕知道了。”康熙最後看了看我,深邃的眸子裡滿是不捨,他說“我把折風留下,如果有什麼事你就大聲叫他的名字,他會出來幫你的,好嗎?”
“折風?好的。”我點點頭,再幫他整理了一下朝服,然後目送著康熙離開。
“哎…一個月,不知道回來會變成什麼樣子。”真是的,一個月,整整三十天,720個小時,你知道嗎?三十天,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也許等你再回來的時候,一切又都會變的不同了。
紛揚的白雪,已在京城的天空上飄揚了整整三個月。被雪世界覆蓋的紫城,是那麼的謙卑與敬仰。偌大的一座皇宮,皚皚白雪下,似銀裝素裹,分外妖嬈。我,站在紫
城的最高處,眺望著遠處正要啟程的鸞鳳錦榻、浩浩大軍。在那裡面,就有我要想念的人。
紫城的冬
,漫長、苦悶、難熬,但為了他,我願意努力去適應,努力去改變。只是,片片潔白晶瑩的雪花,輕柔地落在我的指尖,絨花般細小易碎,讓人不由的想好好珍惜。一個月的時間,我要學著改變,學著適應三百年前的生活。等你回來的時候,我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於是,在康熙走後的子裡,我便非常努力的在學習如何在皇宮裡生存。包括禮儀,舉止,習慣,每一樣,我都很用心的請教安姑姑。這樣的
子,真是過的很漫長。每每望著天上浩淼的星辰,就會讓我想起身在遠方的他。他好嗎?半個月了,他現在到哪裡了?他會想我嗎?
看來,我是越來越適應紫蓉這個身份了。我的心,也似乎真的愛上了這片屬於他的國土。
“紫蓉,你什麼時候來的啊?”這,閒來無事,我便在乾清宮裡四處轉轉。正巧,安姑姑在打掃內室。於是我便站在外面,靜靜的望著她,直到她自己發現我為止。
“呵呵…看來你的傷是好的差不多了。”安姑姑見我面紅潤,笑說著。
“是啊,多虧姑姑的照顧,我的傷才能好的這麼快。”我微笑著,忽然覺得安姑姑在閃神“姑姑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現在能說話了,真的很好。”她有點傷。
“是啊,真的很好。”我喃喃著,把身子靠在門上。自從捱了那一刀,雖然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我畢竟消耗的那麼多的氣神,想要在短時間內恢復過來,還是不太現實。
“你沒事吧?”見我靠在門上,安姑姑放下了手裡的東西,上前擔心的問。
“沒事。”我綻開笑容“人比較虛而已。”
“這也難怪,那樣一刀,就算是練武之人也夠受的了,更不用說你了。”她自言道“進去吧,外面涼。”
“恩。”我淡然點點頭,隨姑姑朝殿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