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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愁死小人了。”

“你這壇酒就是要給他送去的?”趙越目光沉冷的看著元伯懷裡的酒罈。

“可不是。”元伯愁皺了一張老臉,唉聲嘆氣:“笙少爺自個兒珍藏的沒了,我這還是上大少爺院子裡偷的,哎,這都是做的什麼孽啊?好好的一個人,醒來變成這樣,真不知道是撞了什麼了?繼續這麼下去,可如何是好?”

“他現在何處?”趙越負在身後的手下意識攥了攥。

“在後山涼亭賞景呢……”元伯話沒說完,趙越已然轉身,直奔後山涼亭方向而去。

門房看看趙越離開的方向,問元伯:“元管家,這酒是不是不用送過去了?”元伯一時也吃不準,抬頭見果殼兒領著奴兒經過,忙把人叫住:“果殼兒你過來,嗯,把這酒罈子給送回大少爺院裡去。”

“這不是少爺要的麼?不給送去他要生氣……”

“烎王來了,應該能勸住他。”元伯直接把燙手酒罈果殼兒懷裡:“送過去吧,奴兒,你去讓廚房備些熱茶點心,給涼亭那邊送去。”第17章夢魘顧家後山,呈中空環繞之形,凌駕於一口人工開鑿的湯池之上。而涼亭,卻不過是幾柱頭撐起來的一個茅草棚子。

然亭周繁花什錦,輕紗風逶迤,更有湯池水汽縈繞,自下抬頭望去,只見霞光朦朧。

當真好一片雲蒸霞蔚盛景,仿若落世仙境一般。只是亭中那人酒不離手歪倒斜靠,懶懶散散著實衣衫不整,太過不雅了些,生生濁染了這如仙美景。

即便如此,趙越亦是站在山腳抬頭望了好一會兒,才拾階而上。

身後腳步聲響起,顧淮笙喝酒的動作一頓,嘴角便勾挑起來:“今才來,想來是未看過我給你的東西。”抬腿跳下護欄,晃了晃手裡已經空掉的酒罈子,笑笑給放到一邊:“既如此,王爺此番所為何來?”

“酗酒傷身。”趙越站到顧淮笙面前,被濃郁的酒氣燻得皺眉。

“嗯。”顧淮笙歪頭挑眉,笑意闌珊卻融不進波光離的眼底:“那又與您何干?”

“顧淮笙!”趙越深一口氣,上前捏住顧淮笙肩膀,目光視進他眼底:“你到底怎麼了?為何,為何如此情大變?”

“王爺……”顧淮笙望著趙越冷峻硬朗的臉,恍惚間,仿似又看到了烈下,縛跪刑場頭懸大刀的自己,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緒湧上心頭,竟是眼前一黑,滿心疲累:“那大刀落下的時候,真疼啊……喝了藥,還是疼。”趙越沒聽清,聽到喊疼,忙傾身把人扶著攬靠到身上:“疼?什麼疼?哪裡疼?是傷口又疼了嗎?”但不管他怎麼問,已經喝糊塗的顧淮笙嘴裡唸叨的始終就一個疼。閉著眼臉慘白冷汗涔涔,仿似正糾纏在一個可怕的夢境,可他明明醒著。

趙越想要扒他衣領查看傷口,他還不肯,一邊喊疼一邊發抖著掙扎得厲害。被鬧得實在沒法,乾脆轉身,將人拉到背上,背起來就朝山下走去。

奴兒端著茶點過來,老遠看到趙越揹著顧淮笙下山,腳步下意識一頓,旋即眸子瞪大,就跑了過去。

“大人!大人他……”被趙越的冷冽氣場震懾地縮了縮脖子,可看著明顯不對勁的顧淮笙,奴兒還是鼓足勇氣問了出來:“大人他可是喝醉了?”

“滾!”趙越眼角餘光都沒給奴兒一個,揹著顧淮笙徑自離開了。

奴兒望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咬著嘴好一會兒,才把嚇出來的眼淚給憋回去,想到方才顧淮笙的樣子,不敢耽擱,急忙跑去找元伯。

找到元伯,奴兒二話不說,拉著元伯就朝顧淮笙的院子跑。

“哎!你這孩子拉我幹嘛?慢點兒,跑慢點兒!”

“少爺好像生病了!”一聽是顧淮笙病了,元伯臉驟變,這下不用奴兒拉拽,自己就跑得飛快。

兩人剛趕過去,就差點跟出來的果殼兒撞個對碰,好懸剎住了腳步,但果殼兒卻頓都沒頓一下,就擦身跑了過去。

“笙少爺怎麼樣了?!”元伯忙扯著嗓子喊。

“少爺疼暈過去了,我去叫大夫,元伯,讓人去軍營通知大少爺!”話音未落,果殼兒那小身板兒已經跑沒了影兒。

一聽顧淮笙疼到昏厥,兩人都方寸大亂,元伯指了個人去給遠在軍營的顧淮準報信,隨即就跟奴兒一起衝進了顧淮笙房裡。

趙越就坐在沿,拾袖給顧淮笙擦拭著冷汗,聽到動靜連頭都沒轉一下。

奴兒很怵他,沒敢說話,還是元伯上前打破的沉默:“王爺,笙少爺他……”

“已經看過了,傷口癒合的很好,但他嘴裡一直喊疼。”趙越站起身來:“他出了很多汗,衣裳都溼了,去準備些熱水送來,得給他擦洗換身乾淨衣裳,不然著涼就雪上加霜了。”聞言,奴兒沒等元伯吩咐,就行禮退下,徑自準備去了。

奴兒很快就帶著大夫回來,然而把脈看診下來,除了酒氣重了些,本看不出來哪裡有病,可人一直喊疼,冒著冷汗昏不醒又是事實。

大夫捋了捋鬍鬚站起來:“顧大人身體無礙,傷口癒合的不錯,也沒有內傷虧損。”

“既然無礙,那他為何喊疼還昏不醒?”趙越臉難看。

“顧大人看著不像是病了,倒像是被夢魘住了。”大夫越看越覺得像:“加上酗酒,才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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