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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顧老將軍五十軍,棄武從文,一瘸一拐走進的考場。

顧家三子,雖說如今是顧淮準子承父業,但在當時,論天資,卻是顧淮笙略勝一籌。儘管他年幼跟著自己一起給太子做伴讀,武學卻永遠名列前茅從未落下過,是以相比顧淮準,顧淮笙才是被顧老將軍寄予厚望的那個。

誰知就是這麼一個各方面都天資過人的天生武者,最後卻沒有如顧老將軍期盼的那樣捭闔沙場封候拜將,竟是生受五十軍,搖身一變高中探花,成了玩陰耍的文官。

趙越還記得,顧老將軍身殉沙場那一年,顧淮準那向來冷心冷肺的都攥緊拳頭於靈堂起誓要勤修武學,手刃敵軍為父報仇守衛疆土,顧淮笙卻始終披麻戴孝的袖手跪在靈前,眼眶微紅一言不發,此後依舊我行我素,於朝堂官場混得風生水起。

趙越正想著往事心中頗多慨,就見顧淮笙忽然沒羞沒臊的扯開衣領,衝他眨眼拋媚眼,還學著那勾欄院子做派掐蘭花指,點戳他大腿,當即被噁心一靈。

“顧淮笙!”趙越一把攥住顧淮笙作亂的手:“你是不是有病?”

“有啊……”顧淮笙表面笑嘻嘻心裡翻白眼:“王爺不是看著呢麼?”趙越甩開顧淮笙的手,站了起來,卻依舊轉身瞪著他,那表情,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顧淮笙看著有意思極了,笑的愈發輕佻風:“王爺眼神好生火熱,莫非,是見臣這般任人採擷病弱坦xiong的模樣,想要與臣雲雨共赴,生米煮成飯?”第13章護短趙越……趙越忽然特不想看到顧淮笙那張臉,只覺刺目戳心極了,當即拽著被子,揚手一拋,就將人兜頭罩了個嚴實。

“顧淮笙,你就不能正常點,裝瘋賣傻給誰看?”趙越心中一股鬱氣橫衝直撞,瞪著被子,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還是說,你顧大人已經不甘官場屈才,想要去勾欄院一展抱負了?”

“看來是臣誤會王爺的意思了。”此時被面下的顧淮笙,面無表情,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點弧度:“既如此,王爺為何還不走?難不成也是對勾欄院那套技藝興趣,想要與臣探討一二?”趙越臉煞黑:“你!”

“說起這勾欄院啊,王爺可是問對人了,那可是……”顧淮笙掀被坐起,趙越已然甩袖而去,遠遠扔來兩個字:“無恥!”顧淮笙倒回上,胳膊壓著雙眼,笑聲迴盪繞樑,笑著笑著卻是一嘆,整個人便安靜了下來。

趙越啊趙越,果然還是這般口是心非,毒舌悶騷……

,有關顧大人尋死,烎王翻牆,後兩人吵了一架甚至大打出手,烎王被趕出將軍府的言便再次在市井間甚囂塵上的傳開來。

以至於一大早從軍營回來被迫灌了一耳朵的顧淮準,險些氣出個好歹,衝進將軍府就直奔顧淮笙所在的院子而去。……“顧大人被祠堂罰跪?”趙越剛下早朝回府,進門就聽到安公公說起這事,頓時腳步便停了下來。

“一大早就進去了,據說顧將軍要打的,是果殼兒拼死相護才免了一頓皮苦……這顧將軍啊,也是愛之深責之切,想必也是讓昨兒個晚上之事給嚇壞了,可這顧大人舊傷未愈又添新病,祠堂那種陰地方跪上幾,這身子骨啊,怕是受不住。”安公公攏袖哈,小心翼翼覷著主子面,看那瞳孔震動,五指收攥,還以為悉了主子心思:“那……”

“他們是親兄弟,顧淮準還真能把人給磋磨死了不成,由得你在這心?”趙越嘴上呵斥,人卻定在原地沉默須臾,方才一臉慍怒地甩袖而去。

管家趙忠看看趙越疾步而去的背影,走到安公公身邊:“安公公,你看這……”

“讓人看著一點吧,這顧大人若真有個好歹,難受的可不止顧將軍。”安公公嘆口氣,也跟著離開了。

這邊安公公剛吩咐下去,端了茶水點心去書房,就跟正出門的趙越撞個正著。

安公公忙剎步行禮:“王爺……”

“備馬!”趙越話音方落,人便衣袂掠過走出老遠。

安公公心累,可卻來不及廢話,應了一聲,將茶盤轉手遞給身邊跟著的小童:“愣著做甚?還不快去?”

“是,是!”小童連連應下,接過茶盤轉身就跑著張羅去了。

待小童下去,安公公才看向已經走遠的趙越,認命地小跑追了上去。可憐他這老胳膊老腿兒,下臺階時愣是被絆了好幾個踉蹌,險些栽了跟頭。

可饒是這樣,等安公公跑出王府大門,也僅僅被馬蹄子揚了一臉灰而已。

一路打馬疾馳來到將軍府,趙越勒韁停馬,卻並未立即就下馬敲門,而是繞行後巷,屈指湊,吹了一聲哨響,哨音方落,便自牆頭兔起鶻落跳下一勁裝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雲墨。

“雲墨見過王爺!”雲墨抱拳問禮,頓了頓才抬起頭來:“王爺可是來見顧大人的?”趙越也不下馬,就居高臨下的端坐著:“他,如何?”

“不太好,關進去的時候,臉都煞白,被人攙扶進的祠堂,看著別說跪,怕是坐著都艱難。”雲墨抬頭看了看趙越,語氣有些踟躕:“王爺,您看這……”趙越沒等雲墨說完,便已調轉馬頭,奔回將軍府大門,卻是恰巧與出門的顧淮準碰個正著。

“烎王?”顧淮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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