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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挑一笑,那二世祖的模樣簡直是淋漓盡致,說:“好!這可是你說的!孟陽,取我的鞭子去,今我便要親自鞭笞這個不知好歹之人!”孟陽微微蹙眉,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單膝跪下來,跪在公孫無知身邊。

這個年頭沒有椅子凳子這類的傢俱,都是坐在席子上,席子很低,孟陽身材高大,如果表達恭敬,必然要矮身跪下來才可。

孟陽低聲在公孫無知耳邊說:“公孫請息怒,公孫難道忘了此行的目的麼?公孫想要親近天子,才能壓過太子在國中的氣焰,何必為了一個不識好歹的由余,而得罪了天子呢?如今由余乃是王室大夫,倘或鞭笞了由余,便是鞭笞了天子的臉面,公孫倘或開罪了天子,便是將天子的人脈推給了太子,還請公孫三思。”公孫無知正在氣頭上,雖然孟陽說的有道理,公孫無知也聽進去了,但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祁律眼看著情況膠著起來,便站起身來做這個和事佬,笑著拱手說:“齊公孫,請聽律一眼。”公孫無知剛才沒有注意祁律,祁律這個人不怎麼穿著打扮,整個人看起來很低調,也不怎麼奢華,和華美這二字是完全不沾邊的,因此公孫無知剛才一眼看過去,只注意到了凡太子,沒有注意到祁律。

祁律一開口,公孫無知不由仔細打量起祁律來,只覺這祁律雖然十分“樸素”,但不知怎麼的,臉面竟然十足具有親和。祁律的面向不差,端正清秀,還透著一股子溫和,不知祁太傅為人之人,都會讚歎一聲——祁太傅真乃謫仙般的人物!

而公孫無知就屬於不知道祁太傅為人的人,一瞬間眼睛恨不能拔不出來了,只覺祁律和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美人兒”都不一樣,那些美人只是美在皮相上,而祁律的“華美”在骨子裡。

公孫無知是個“好之徒”,立刻被祁律引了注意力。祁律拱手說:“齊公孫,由余乃是王室大夫,前可能多有誤會,因此開罪了齊公孫,實在對不住,律替由余大夫給齊公孫陪個不是,往後同朝為官,同為天子之臣,還請齊公孫多多擔待一二,不知可否?”公孫無知心裡本都是火氣,如今聽到了祁律的話,卻不知怎麼的,一瞬間生不起氣來,便說:“既然祁太傅都這麼說了,無知也不能不給祁太傅面子,是不是?”祁律不知公孫無知看上了自己,還以為自己天子太傅的頭銜起了作用,公孫無知欣然接受了祁律的道歉,方才還怒火沖天,這會子竟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乾脆不追究了。

由余和凡太子從公孫無知的屋舍退出來,剛走出齊國的院落,由余的臉黑沉沉的,突然對凡太子發難道:“凡太子素來便如此麼?還是你們凡國的人,都是如此德行?”凡太子皺了皺眉,還是很好脾的說:“廖不知何時得罪了由余大夫。”

“得罪?”由余彷彿吃了炮仗一般,說:“凡太子這油滑的子,哪裡能得罪人?方才不還將那公孫無知哄得團團轉麼?拉著手,咬著耳朵好不親密!”由余說完,臉突然有些尷尬,自己的口吻似乎有些奇怪,只求凡太子沒有聽出來。

凡太子人一般,怎麼能沒聽出來,輕笑的說:“怎麼?廖不過給齊公孫診脈,難免磕磕碰碰,齊公孫是個男子,廖也是男子,碰一下沒甚麼罷?”由余的暴脾瞬間衝了起來,說:“沒甚麼?你沒看到他盯著你的眼神兒麼?”由余說完,凡太子竟然又笑了起來,用袖袍掩著,他素來笑容都很溫柔,從未這般“大笑”過,如今凡太子是笑得肚子生疼。

由余冷聲說:“你笑甚麼?”凡太子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語氣雖十足溫柔,卻很是篤定的說:“原……由余大夫,真的中意廖。”

“甚……”由余一聽,臉上僵硬不已,那冷硬的面容已經掛不住了,說:“你說甚麼,我聽不懂。”說完,不給凡太子再“嘲笑”自己的機會,立刻大步離開了……

由余和凡太子離開之後不久,祁律也離開了,祁律完全沒看出公孫無知對自己有意思,只是覺得公孫無知的眼神怪怪的,彷彿在算計什麼似的。

公孫無知笑眯眯的看著祁律離開,角一直掛著頑味的笑容,抬了抬手,身邊的孟陽立刻俯下身來,將公孫無知抱起來,平平穩穩的往內室而去。

孟陽將公孫無知輕輕放在榻上,公孫無知笑著說:“孟陽,你說是這凡太子更加俊美一些,還是祁太傅更加俊美一些?”孟陽放下公孫無知的動作一頓,只是稍微頓了一下,隨即幫公孫無知退下外袍,將錦被展開,蓋在公孫無知身上,淡淡的說:“小臣不敢置喙。”公孫無知躺回榻上,說:“本公孫還是更愛見祁太傅一些。”

“孟陽,”公孫無知說:“你去查查,這祁太傅素裡喜愛甚麼。”孟陽平靜的說:“是,小臣敬諾。”祁律平裡喜歡甚麼?當然喜歡理膳,這點子本不需要去查,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

雖很好打聽出來,但這可把風的公孫無知都給難為住了,倘或祁律喜歡美玉,倘或祁律喜歡美人,倘或祁律喜歡寶馬,公孫無知都是其中的行家,全能與祁律說出個頭頭是道兒來,但很可惜,這些祁律都不喜歡。

公孫無知對理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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