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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曼正在走神兒,突聽“沙沙”一聲,有人從花叢背面繞了出來,定眼一看,竟然是黎子儀!武曼偷聽被抓了一個正著,剛要裝作路過,一臉正直的離開,“啪!”一聲已經被黎子儀握住了手臂。

武曼抬頭去看黎子儀,黎子儀的目光也正看著武曼,上戰場都不慌亂的武曼,不知為何,眼神竟然不知該放在哪裡才好,只要一看到黎子儀,便會想到那酒後的事情。

黎子儀看向武曼,面容十分溫柔無害,輕輕一笑,說:“想必大司馬也聽到了,數之後,子儀便會離開洛師,回到北國去了。”武曼嗓子裡彷彿堵住了什麼,一時無法開口。

哪知道黎子儀往前走了幾步,靠近武曼的耳朵,微微低頭,輕聲說:“今夜,子儀可否去大司馬府上?”武曼腦袋裡轟隆隆的不斷鳴響,去我府上?來我府上做甚麼?而且還要晚上來?有一種想法呼之出,武曼分明應該搖頭,卻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沙啞的說:“……好。”武曼再一次飲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塗,只有一塌糊塗之後,他才能沉浸在黎子儀賦予的溫柔鄉中。

武曼已經昏睡了過去,面容有些疲憊,黎子儀輕柔的將武曼披散下來的鬢髮輕輕理順,溫柔的親吻在他的眉間,然後緩緩起身,披上衣裳,彎將地上扔在角落的符傳握在手中。

黎子儀微微掂著手中的符傳,輕聲說:“大司馬還是如此糊,這麼重要的東西,便隨手亂丟麼?子儀只好借用一番了。”他說著,不再猶豫,身離開武曼的房舍,快速隱沒在黑暗之中。

等黎子儀離開屋舍,“吱呀——”一聲掩上舍門,原本躺在榻上昏睡的武曼,毫無徵兆的慢慢睜開了眼目,他的眼眸中雖然有一些困頓和疲憊,卻清清醒醒,完全不像是堪堪醒來的模樣……

黎子儀握著大司馬的符傳,出了司馬府邸,翻身上馬,動作乾脆利索,毫不拖泥帶水,飛快的策馬向洛師城門飛奔而去。

很快一人一馬來到洛師城門口,已經天黑,城門早就關閉,守城的士兵看到有人而來,便朗聲說:“來者何人?城門已然關閉,若出城門,可有符傳?”黎子儀騎在馬上,沒有下馬,身材拔,白皙的手掌舉起大司馬武曼的符傳,朗聲說:“我奉大司馬之命,十萬火急,打開城門,立刻放行!”

“當真是大司馬的符傳!”

“無錯,是大司馬的符傳!”士兵驗收了符傳,就在黎子儀十拿九穩之時,哪知道城門士兵突然大喊:“來人,拿下!”黎子儀微微蹙眉,說:“你們這是要造反麼?沒看到我手中有大司馬的符傳麼?”士兵冷喝說:“就因為你手中有大司馬的符傳!大司馬密令,前大司馬的符傳已經丟失,倘或有人持符傳出城,必是細作,一概收押!”黎子儀眉心蹙得更緊,士兵已經蜂擁而上,瞬間將黎子儀團團包圍在中間。

“啪啪啪!”撫掌之聲從遠處傳來,有人慢條斯理的從昏昏夜中走了出來,那人氣定神閒,面容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不過相的人都知道,那並非是什麼高深莫測的笑容,而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容。

來人正是祁律!

祁律走過來,撫掌微笑,說:“彩,讓律好等啊黎公子,哦不,應是……潞國細作,對麼?”第75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夜深人靜,洛師城門卻燈火通明,一瞬火光沖天,亮得猶如白晝。

黎子儀站在中央,士兵快速圍上來,圍的是鐵桶一般。

“潞國細作?”黎子儀看著走出來的祁律,眸子微微一動,很快恢復了平靜,一臉鎮定自若的模樣,笑了笑,說:“祁太傅,您在說甚麼,子儀竟聽不懂了,子儀是黎國人,怎麼可能變成了潞國細作?”祁律氣定神閒的走過來,說:“不必裝傻充愣了,說的便是你,你是潞國細作。”黎子儀笑了笑,說:“祁太傅,您這話子儀當真是聽不懂了,子儀乃是黎國的幼公子,尹子大可以作證,前還幫助天子與祁太傅破獲了潞國細作,子儀倘或真的是潞國細作,又怎麼會自己人抓自己人呢?這說不通罷?”祁律挑了挑眉,說:“哦?那律敢問黎國公子一句,這大半夜的,月黑風高,您偷了大司馬的符傳,到底要往哪裡去呢?”黎子儀的面微微有些僵硬,只管裝傻充愣,說:“這……這大司馬的符傳?子儀竟是不知,這符傳……是子儀在路上撿的,也不只是誰掉在了地上,正想物歸原主呢。”祁律不理會他那拙劣的藉口,負著手慢慢踱步,他生的本就斯文俊逸,這麼慢慢踱步的樣子,彷彿一個世外高人,十分之高深莫測,高不可攀。

祁律不緊不慢,款款的說:“律再敢問黎國公子,您若是黎國公子,為何當律告知你,黎國使團馬上便要進入洛師之後,你當晚便要急匆匆的偷偷離開洛師。黎國公子,你若是心裡沒鬼,至於逃跑麼?”他每說一句話,黎子儀的臉便發沉一分,此時已經“沉甸甸”氤氳著一層陰鷙,與他平裡小白兔一樣的氣質完全不相符,乖戾與陰霾相織,眯著眼睛,彷彿鋒利的刀子,緊緊盯著祁律。

祁律見他沒有話說了,抬手撣了撣自己的衣袍,說:“黎國公子,暫時先這般叫你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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