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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虢公不相信,其實周公也不相信。

為何?當時黑肩想要篡權,扶持姬林的叔叔王子狐上位,還特意把大司馬武曼遣走,遣到了邊關去,正說明黑肩忌憚大司馬,一來忌憚大司馬的兵權,二來忌憚他對姬林的忠心。

連黑肩都忌憚的忠心,武曼怎麼可能和狄人通敵賣國呢?

虢公忌父黑著臉,沉聲說:“天子,倘或忌父沒有記錯,大司馬也是剛剛從北疆回來的罷。”祁律看了一眼虢公忌父,忌父沒有明說,可是在場眾人都不需要他說清楚,大司馬武曼正是從北疆回來的,前黑肩調配他去晉國與黎國旁邊的邢國抵抗北狄人。

大司馬武曼剛剛從邢國歸來,如此說來,大司馬很可能與狄人有一個互相通氣的時間。

不管是婚宴賬目經手,還是大司馬剛剛從北疆歸來,似乎全部的線索都在指向大司馬武曼。

姬林沉聲說:“這件事情,必須查,寡人不信大司馬會通敵賣國。”祁律拱手說:“天子,律以為,武氏與尹氏婚期將近,既然潞國自不量力,天子不防在婚宴之上,給潞國一些顏看看,以正我大周之威!”姬林點頭說:“好,此事事關重大,不宜多加宣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太傅、虢公、周公、黎公子,如今這件事情,便落在各位肩頭上了。”眾人立刻拱手說:“敬諾!”眼下的勢頭,一方面要查看武曼的底細,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通敵賣國之人,或者是被栽贓陷害之人,而另一方面,他們也需要暗暗著手,不著痕跡的破解潞國詭計,確保在婚宴之上將潞國兵馬一網打盡。

姬林淡淡的說:“至於晉國那邊,暫時不要透任何風聲,等抓到了潞國兵馬,人贓並獲,寡人自會質問晉國,讓他們給一個代。”眾人商討之後,便準備各自行使,因著黎子儀身份很特殊,姬林便讓祁律送黎子儀出宮。

祁律與黎子儀二人離開路寢宮,剛剛從路朝出來,便聽到爭吵的聲音,那幾個人聲音很大,不需要偷聽便能聽的一清二楚。

“少宗主,你身為我武氏宗主,如何與尹氏之人走得那般親切!”

“正是啊!尹氏欺人太甚,割掉咱們的禾苗,少宗主都忘記了嗎?!”

“這樣的奇恥大辱,誰也不能忍受,少宗主為何偏偏被那尹氏小丫頭的美矇蔽了眼目!”

“少宗主,趁著如今大錯還未鑄成,還請少宗主前去拜見天子,退婚為上啊!”

“正是,還請上宗主退婚!”

“退婚!”祁律一看,好傢伙,一夥人圍著大司馬武曼,正在攛掇著武曼去見天子退婚。

武曼的臉非常難看,眯著眼睛,他習慣的一隻手背在身後,整個人看起來拔高大,武曼素在司馬供職,而且久經沙場,那威嚴之氣是不必說的。

武曼聽著那些族人說話,也不著急,等他們不說了,才幽幽地說:“說完了?”族人們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他們說的口乾舌燥,而少宗主一副平靜模樣。果然便聽武曼淡淡的說:“說完就可以回去了,今不用練兵麼?一個個全都跑到宮裡頭來,軍用誰管?我看你們是皮癢了。”剛才那幾個高升大喊的族人一聽,紛紛嚇得縮了回去,沒成想武曼只是幾句話,但是威嚴卻不小,瞬間沒人敢吭聲了。

武曼冷聲說:“我武曼說的已經很清楚了,這輩子非尹四小姐不娶,你們若是聽清楚了,便該幹甚麼幹甚麼去,若是聽不清楚,本司馬不介意再說一次。”那幾個人支支吾吾的,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實在不敢讓武曼再說,只好不情不願的作禮走了。

祁律和黎子儀正好從路朝出來,聽了一個全面,祁律不由看了一眼黎子儀,這武曼對黎公子當真是痴情不改了,當然……是女版的黎公子。

倘或武曼不是通敵賣國的細作,那麼武曼的痴心真是天地可鑑,然……

倘或武曼真的是通敵賣國的細作,那這偽裝的程度也當真是高超。

武曼遣走了幾個族人,一轉頭,正巧看到了祁律和黎子儀,武曼彷彿一隻小狼崽子,立刻衝著祁律跑過來,祁律有一種錯覺,武曼可能會給自己一個大抱抱。

武曼衝過來,獻寶一樣將一個小豆放在祁律手中,說:“太傅,曼正找你,太傅可得空,快看看,曼這秋梨膏,原這秋梨膏也不是十分難以料理,其中的烹飪之法曼已經習學透徹!”祁律眼皮一跳,原來武曼是來“炫耀”的,前他習學秋梨膏的做法,祁律恨不能手把手的教導,但是武曼特別笨,本不適合下廚做飯,偏偏生著一顆當廚子的野心!

沒成想武曼回去之後竟然勤學苦練,祁律打開小豆的蓋子一聞,清香甘甜的滋味兒撲面而來,這回真的沒有糊味了。

祁律本是低頭聞一下,哪知道竟然瞥見了大司馬的手,武曼的手指紅的紅,腫的腫,燙出了好幾個大水泡。

祁律驚訝的說:“大司馬,你的手……”武曼一看,趕緊把手縮回去,背在身後,這回是兩隻手全都負在身後,像模像樣的咳嗽了一聲,似乎羞於將燙的斑斑駁駁的手拿出來見人。

武曼打岔說:“太傅,如今我已經習學會了秋梨膏的烹飪之法,上次你說那個梨子果脯怎麼做,你今兒得空麼?教我一教。”祁律沒成想大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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