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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算是反駁,也只是徒勞。

就在這個時候,祁律卻笑了起來,好似很不在意似的,說:“容相啊容相,虧你還是徐國的國相,難道容相你覺得,江山是忠心鞏固出來的麼?天子自然需要將士們的忠心,但天子也需要野心,有些事情,是忠心的人沒有辦法去做的……狼要吃,這是自然的規律,誰能著餓狼一心向善,只吃青草?天子難道會少了這兩塊麼?合著天子好像養不起狼似的。”姬林被祁律的口氣逗笑了,的確如此,姬林向來不是個小氣的人,狼想要吃便給他,總比一頭狼想要吃星星月亮來的實在。

天子並不怕狼要吃,怕就怕這頭狼想要吃星星,想要吃月亮,因為那是天子給不起的,比起來星星和月亮,天子和狼能保持著一個互惠互利的關係,豈不是皆大歡喜,還要強求甚麼呢?

容居聽到祁律的話,稍微有些愣神。姬林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了起來,說:“容居,如今寡人也給你兩條路,一條是隨寡人回薛國做客,這兩外一條麼……便是請容相留下一封對徐國忠心耿耿的遺書。”他這麼一說,容居的臉難看到了極點,抿著嘴不言語了,眼眸閃爍著寒光,口快速起伏,彷彿隱忍著巨大的羞辱一般。

祁律笑著說:“看來容相對徐國也不是多忠心嘛,連遺書都不肯留下,如此一來,只好與我等回薛國做客了?”姬林沉聲說:“帶走。”

“是,”薛魏立刻拱手說:“魏敬諾!”薛魏將容居押解上,眾人輕點俘虜,準備回到薛國去。

他們這趟來參加“會盟”,沒有輜車,畢竟徐國的地界很難行,一路都是叢林,輜車無法通行,全都是騎馬。

眾人離開營帳,姬林一個帥氣的翻身上馬,動作行雲水,黑的天子衣袍抖動,發出咧咧風響,那簡直便是英俊帥氣的標杆。

祁律眼望著天子瀟灑的上馬動作,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高頭大馬,咂了咂舌,剛準備認命的上馬,便聽天子說:“太傅與寡人同承罷,帶來的馬匹數量有限,無有多餘的。”天子可謂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分明有多餘的馬匹,就算是沒有多餘的馬匹,也不能讓天子和太傅受了委屈,肯定是士兵們少乘一匹便罷了。

祁律沒想到這一節,聽到天子的話眼睛一亮,只是想著自己可以不用單獨騎馬,無需和馬匹作鬥爭,當真是大好。

於是祁律眼睛亮晶晶的對著姬林點頭,一時間鬧得姬林有些哭笑不得。

姬林伸出手掌來,祁律謝過之後,趕緊握住姬林的掌心,被姬林一拽,直接上了馬背,祁律便落在了姬林身前,穩穩當當的坐著。

姬林伸手越過祁律,彷彿摟著他的身一般,抓住韁繩催馬向前,他已經好些天沒有看到祁律,雖知道計劃萬無一失,但是姬林心裡還是擔心的很,一刻不見到祁律,心中便不舒坦。

如今終於重新將祁律找回來,只覺得狠狠鬆下一口氣來,恨不能將祁律抱在懷中,死死擁住……

祁律坐在前面,悠閒地騎著馬,不需要他掌握方向,也不需要他催馬,只管坐著就好,而且坐在前面視野特別開闊,彷彿自己在策馬而行一樣,有一種霸氣側漏的錯覺。

祁律笑眯眯的,過了一會兒,覺天子和自己坐得越來越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而且馬匹顛簸,兩個人難免磕磕碰碰,也是常有的事兒,祁律覺得自己就是太“”了,畢竟對天子居心不良,抱有不太一般的想法。

這種錯覺越發的明顯起來,到後來,祁律覺得自己好像被天子抱在了懷裡一般,天子強健有力的心跳聲異常清晰,口還暖洋洋的,好像一個真皮大沙發。

就在祁律想入非非的時候,姬林的嗓音在祁律耳邊輕淺的,卻很沙啞的說:“太傅,手腕可疼?”隨即祁律便覺到腕處的婆娑,低頭一看,天子正握著自己的腕子,大拇指輕輕的摩擦著祁律被繩子勒出來的紅痕,有幾條痕跡已經發紫了,應該是之前捆綁的痕跡,還有幾條是新鮮的。

為了真,祁律自然是要被綁起來的,這點子小傷祁律也沒當一回事兒,不過這會子被天子的掌心握著,祁律突然覺得傷口不疼,反而癢起來,而且還是那種百爪撓心的癢。

祁律本想把手回來的,但是姬林握著,沒讓他回去,姬林的手掌很大,寬大又溫熱,一把就能將祁律的腕子攥過來,而且綽綽有餘,輕輕的摩挲著那些紅痕。

姬林的嗓音低沉:“太傅倘或出了甚麼事情,讓寡人如何是好?”祁律彷彿被天子的嗓音蠱惑了,那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絲的磁,在祁律聽來簡直勾人,一瞬間百爪撓心,輕輕咳嗽了一下,把自己的心神生生拽回來,恭敬的說:“律身為人臣,為天子盡忠是應該的。”姬林盯著祁律的面容,說:“太傅和旁人不一樣,在寡人心中,太傅是最重要之人。”他這麼一說,兩個人瞬間沒了聲音,祁律心臟狂跳,腦海中一亮,心裡想著,天子難道在對自己表白?

姬林一時失口,因著幾天未見祁律,心中那種想念和佔有慾難免滋生,一時沒有按捺住,如此表心意的話直接脫口而出,說完之後他便後悔了,因著祁律一臉怔愣,眼眸還亂瞟。

姬林不知祁律在想什麼,恐怕嚇壞祁律,趕緊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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