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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太傅是洛師來的,和咱們這窮鄉僻壤便是不一般的,祁太傅不給二弟面子,二弟還是罷了,別再自討沒趣兒了。”祁律一聽,好傢伙,這是著自己喝酒,非要把自己灌醉不可,如果不喝酒,就是看不起人家薛國。
祁律微微一頓,說:“薛太子言重了,律與薛太子一般,都是天子的臣民,如何有高低貴賤之分?律也敬薛太子。”薛國太子說:“來來來,飲盡,飲盡!幸酒,今無醉不歸!”薛國太子和薛國二公子兩個人輪番灌酒祁律,祁律飲了得有七八杯,平
裡酒量就是再好,七八杯架不住,登時醉得幾乎站不住,膝蓋一軟,險些直接倒在地上,手中的羽觴耳杯打翻出去,潑了自己一身的酒水。
薛魏一把摟住要摔倒的祁律,薛國太子立刻出一個獰笑,對薛魏說:“行了,人你帶走罷,記得,今晚一定要成事兒,天子那面,我給你拖著。”
“是,”薛魏摟住祁律,說:“兄長放心,那魏這就先告退了。”薛魏扶著祁律,祁律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本無法走路,雙眼緊閉,似乎睡了過去,薛魏乾脆一把將祁律抱起來,祁律有些掙扎,不過力道很輕,薛魏笑著說:“祁太傅髒了衣衫,魏扶太傅去換一身衣裳。”薛魏身材高大,一把抱起祁律,祁律又軟的拿不起個兒來,薛魏很順利的將祁律抱走,從燕飲殿的後門直接離開。
小臣跟在薛魏旁邊,趕緊給薛魏引路,兩個人便帶著祁律進了燕飲殿後面一件偏僻的屋舍,“嘭!”一聲,薛魏直接將門踹開,打橫抱著祁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快速衝進屋舍。
那小臣跟在後面,趕緊給薛魏掩上門。
薛魏抱著祁律走進去,將祁律直接放在屋舍的軟榻上,醉得“神魂顛倒”的祁律堪堪沾到軟榻,一瞬突然睜開眼眸,那眼眸裡哪裡還有一點子醉意,清明的厲害,頓時與薛魏四目相對。
薛魏一改方才的輕浮,連忙退開兩步,拱手說:“太傅,魏方才多有得罪,還請太傅見諒。”祁律一個翻身直接從榻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亂糟糟的衣袍,輕輕撣了撣,挑一笑,說:“見不見諒,要聽過薛公子的理由,律才能決定,不是麼?”薛魏也是一笑,說:“無成想太傅聰明絕頂,魏還以為太傅無法看出魏的暗示,太傅竟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魏當真敬佩太傅。”祁律淡淡的說:“這還有賴薛公子聰明,用白水偷樑換柱替代了酒水,但凡是有味覺的人,怕是都能嘗的出來罷?”原來方才在宴席上,祁律與薛魏即興發揮,演了一場好戲給薛國太子看。在這之前,祁律和薛魏都沒有通氣。
其實可以說薛魏想要找祁律通氣,但是在祁律眼中,薛魏已然變成了華美屬的“狐狸
”,所以祁律當時懶得與薛魏多說話,便錯過了薛魏的通氣。
後來薛侯尚與薛國太子以為祁律愛好南風,想讓薛魏來引誘祁律,薛魏前來給祁律敬酒,看似是灌酒,但是那小臣每次給祁律倒酒,倒入的都是白水。
祁律又不是沒有味覺,第一口便嚐了出來,所以當時立刻皺了皺眉,看向羽觴耳杯,再之後一連飲下去的七八杯,其實都是白水而已,自然不會飲醉。
祁律便將計就計,乾脆裝作不省人事,還將酒杯給打翻在地上,薛魏便抱著“不省人事”的祁律,進了屋舍。
祁律淡淡的說:“此處四下無人,薛公子有話編便直說罷……”薛國的國君一直在給姬林敬酒,姬林不想飲太多酒,搪了幾次,但是薛國的國君著實熱請好客,還與姬林哭訴平
裡徐國有多麼仗勢欺人,總仗著徐國以前曾是三十六個國家的宗主國,因此便橫著走。
薛侯尚老淚縱橫的說:“天子您有所不知,這次天子出兵討伐徐國,可不只是營救了宋國,更是為我等除了一口惡氣啊,尚祝天子旗開得勝!”姬林耐著子,又飲了一杯,薛侯尚看到天子黑著臉,這才不敢再敬酒,終於離開了。
姬林放下羽觴耳杯,抬頭一看,祁律不見了,不知去向。姬林心中咯噔一聲,祁律的體質很容易醉酒,但凡是酒宴,十有八九都會失蹤,而且偏生賊著祁律的人太多,畢竟人怕出名豬怕壯,更何況是一朝太傅呢。
姬林不放心祁律,立刻起身四處尋找,誰也沒有看到祁律去了什麼地方,倒是有一個寺人說:“太傅的衣裳被酒水髒了,薛國二公子扶著太傅去換衣裳了。”姬林一聽,臉立刻黑下來,黑的彷彿要下雨打閃,眯著眼睛說:“去了何處?”寺人戰戰兢兢指了一個方向,姬林一句話沒說,立刻大步離開燕飲殿,從後門快速出去,往偏僻的屋舍而去。
此時此刻的祁律,已經被薛魏帶走了,不過和姬林想象的倒不太一樣,祁律是完全“自願”被帶走的,因著祁律知道,薛魏有話要對自己說,而且是那種“見不得人”的話……
姬林大步而去,來到偏僻的屋舍門口,一眼便看到了緊閉大門的屋舍,那屋舍裡還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雖聽不清楚,但裡面肯定有人。
姬林心中怒火滔天,早就發覺薛魏對祁律不安好心,害得姬林一個人賭氣良久,如今薛魏還將醉酒的祁律抱走了,姬林如何能放心。
“嘭!!”直接一腳踹開門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