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此有效。”公孫滑給了天子一盒藥,只不過這藥膏略微有些不同尋常,是抹在那個地方的,十分私密,祁律一聽,剛才的動瞬間蕩然無存,心裡還有一點點酸意。
祁律雖然收了公孫滑這個“禍害”,但是他可沒忘了,公孫滑前還引誘過天子,說是隻要天子能為他父親平反,讓他做甚麼都可以。
祁律心裡酸丟丟的,不過又覺得是自己太小心眼子,幸虧有了公孫滑的藥膏,自己才少受了一些痛苦,也應該公孫滑的。
祁律剛剛說服自己,不能如此小心眼子,就算自己對天子有所企圖,也只是偷偷的有企圖,不能和天子當了一次炮友之後,便如此得寸進尺。
祁律這麼想著,把酸勁兒壓制下去,姬林已經舀了一勺粥水,輕輕的吹涼,喂到祁律邊,說:“來,嚐嚐看,寡人特意讓公孫滑熬製的,只怕太傅口中沒有滋味兒,還用了一些雉羹。”祁律:“……”又是公孫滑?
祁律堪堪平復下來的酸意,好像海一樣兜頭拍下來。
當然又是公孫滑,畢竟除了祁律,整個鄭國理膳手藝最好的人,就是公孫滑了,而且公孫滑又是祁律一手教導出來的,他會很多祁律所做的菜,姬林要讓人給祁律做粥水,自然想到了公孫滑。
姬林可不知祁律的心理反應,小心的吹涼粥水,餵給祁律,還說:“味道如何,可吃得下?”姬林就怕祁律發熱,口中沒什麼滋味兒,醫官說了,祁太傅這個病就是要養著,退了熱,體虛補上了便好了,所以進食是很重要的事兒,姬林當然要費些心思。
祁律聽到天子的問話,撇了撇嘴巴,說:“稍微有點酸。”
“酸?”姬林吃了一驚,說:“雉羹熬粥,怎麼會有酸味兒?”祁律:“……”不是雉羹酸,也不是粥水酸,而是嘴裡酸……
天子親自照顧祁律,又是上藥,又是喂粥,便是連沐浴,也是天子親力親為,可苦壞了祁律,祁律覺自己都要化身禽獸。一不小心又撲倒了天子,這回連藉口都找不出來。
姬林守在一邊,祁律一直沒有找到逃跑的機會,一直到了大半夜,祁律睡在寢殿的側室,天子燕歇在寢殿的正室,因為午夜之後,姬林會變成了小土狗,所以也不好和祁律同榻,便讓祁律睡在了側室。
哪成想,祁律竟然偷偷逃跑了,大半夜摸出了寢殿,一口氣跑回了自己下榻的屋舍。
小土狗正在屋舍裡,天子剛剛變成小土狗,心裡還琢磨著,不知道祁律會不會半夜發熱,要不要跑過去看看祁律,哪知便聽到“吱呀——”一聲,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摸進了太傅的房間。
小土狗豎著小尾巴,呲著小牙齒,一臉兇狠的準備撲上去。然而再定眼一瞧,原來那摸進房舍中,鬼鬼祟祟的賊子,竟然就是祁太傅本人!
祁律偷偷摸進來,還以為沒人發現,這才鬆口氣。
小土狗看到祁律跑回來了,登時有些哭笑不得,“嗷嗷嗷”對著祁律叫喚了好幾聲。
祁律將小土狗從地上抱起來,一個翻身直接滾上榻去,撞到了痠疼的身,疼得他一個
靈,不由“嘶”了一聲。小土狗立刻豎起耳朵,眼神十分關切的望著祁律。
祁律摟著小土狗,把小土狗當成了抱枕,因著白裡睡得太多了,如今便沒什麼睏意,睜著眼睛望著屋頂,腦袋裡便開始想一些有的沒的。
祁律突然嘆了口氣,小土狗趴在祁律懷裡,晃著尾巴,心想著太傅能逃跑,從某種意義上也說明他的傷處好了一些。
小土狗聽到祁律嘆氣,昂起小腦袋,似乎想要知道祁律為什麼事情煩心,哪知道祁律點著自己的鼻子,便說:“兒子,你說……天子是不是看上了公孫滑?”
“嗷嗚?!”天子:太傅何出此言?
小土狗覺自己冤枉,自己怎麼就看上了公孫滑?趕緊使勁搖頭,大腦袋搖成了撥楞鼓,一雙耳朵來回晃盪。
祁律沒有理會小土狗搖頭,自說自話:“也是,公孫滑長相那麼美豔,天子便是看上了公孫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小土狗立刻“嗷嗚嗷嗚!”,頭手並用的使勁搖,示意自己沒有看上公孫滑,這簡直是飛來橫禍,寡人怎麼就看上了公孫滑?
雖那公孫滑的確生的美豔又嫵媚,但姬林從未對他抱有任何心思,畢竟天子的一顆心思全都撲在祁律身上,哪裡還容得下旁人,這可是冤枉死了天子。
祁律說完,又嘆了口氣,放下小土狗,打了個哈欠,把被子一蓋,便準備和衣而眠。小土狗不幹了,兩條小後腿坐在榻上,兩隻小爪子使勁扒拉著祁律,嘴裡“嗷嗚嗷嗚……嗷嗚……”叫個不停。
天子:太傅醒醒,你聽寡人解釋,別睡……
因著天子被冤枉了,姬林覺得這是天大的誤會,必須解釋清楚才是。天亮之後,姬林重新變回天子,立刻便想要招祁律前來,解釋一番。
不過左思右想,祁律身上有傷,還是應該讓他多睡一會子,平裡祁律便不喜歡早起,如今更不應該早起。
天子忍著冤枉,又等了很久,終於等不下去了,便讓寺人去找祁律過來,藉口一起用早膳,實則想要和祁律解釋一番關於公孫滑的事情。
哪知道寺人來到祁太傅下榻的房舍,卻沒有找到人,只好回去稟報,說:“天子,太傅不在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