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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了,畢竟自己已經是太傅,上面只剩下卿士,但如今虢公忌父已經是卿士,所以自己不可能頂替了虢公的地位。
升官不可能,發財倒是有可能,說不定天子會獎賞自己一些財幣……
祁律這麼想著,便聽到俊美的天子用溫柔的嗓音說:“那便獎賞太傅……與寡人同眠。”祁律腦海中一時打滿了問號,什麼?同眠,翻譯成大白話應該就是——天子獎賞自己,和他一起睡!
“咕咚……”祁律沒起子的嚥了一口唾沫,呆呆的看向天子,而語出驚人的天子笑的還是那般溫柔與正直,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勾引了祁太傅。
祁律不知姬林對自己的想法,還以為姬林是依賴自己,加之天子的表情真的太正直了,祁律倒覺得是自己思想齷齪,趕緊把自己腦海中不正當的思維全都祛除乾淨。
祁律正在和自己的“小惡魔”作鬥爭,天子突然拉住了祁律的手掌,那寬大的手心熱度很高,將祁律的手掌全部包裹起來,差一點子就成了十指相扣的畫面。
便聽天子繼續說:“太傅忙碌了一晚上,臉著實不好看,如今已經捉住宋國大司馬,還連帶抓住了宋公,四國聯盟不成氣候,太傅也沒甚麼好擔心的了,快來,躺下來好好歇一歇,便歇在寡人這裡。”祁律:“……”原天子是這個意思,果然是自己齷齪了。
原來天子是擔心祁律熬夜一晚上,祁律身子本就不壯,平裡也不習武,最多是進膳房做做飯菜,之前熬夜便差點昏倒,如今又熬了一晚上。雖祁律還在因抓住宋公而亢奮,但說實在的,他的臉
有些發白,自個兒都沒有注意。
姬林著實心疼,他晚上要變成小土狗,也沒有法子自己坐鎮城門,這才勞煩祁律熬夜去坐鎮,如今心疼的不行,連忙拉住祁律,將他按坐在榻上,催促說:“快,太傅躺下來。”祁律還以為天子真的要和自己睡,原來只是擔心自己的身子,有些悻悻然,兩個人剛說到這個關頭,寺人便進來了,說:“天子,鄭公已在寢殿門外,想要謁見天子。”天子剛要和太傅“睡”,哪成想鄭伯寤生這麼一大早便來了。
如今天剛剛發亮,還沒到晨起的時候,鄭伯寤生這麼一大早急匆匆而來,必然沒有第二種可能,絕對是衝著宋國的事情來的。
的確如此,這一大早上的,鄭伯寤生便聽說了,祁律不只是抓到了宋國的戰神大司馬,更是抓住了宋國的國君與夷!
這可是大消息,別說是鄭伯寤生聽說了,還沒退出鄭國的其他三國聯軍也聽說了,連夜聽到這個消息,嚇得他們一早上便開始整頓,生怕天子的虎賁軍像是抓住宋公一樣也來抓他們,趕緊夾著尾巴逃竄,真正撤兵了。
鄭伯寤生從寢殿外面走進來,恭恭敬敬的作禮,說:“寤生拜見天子。”姬林知道鄭伯寤生的來意,口氣淡淡的說:“這麼一大早,鄭公怎麼到寡人這裡來了?”鄭伯寤生太傅十足恭敬,首先恭賀天子,說:“寤生聽說太傅智擒宋國國君與大司馬,因此前來為天子道喜,恭喜天子擊潰宋國兵馬,也恭喜天子麾下有祁太傅這等能人,我大周的天子有祁太傅來輔佐,當真是幸事一件,太傅也是我等楷模,習學之榜樣啊!”鄭伯寤生雖長相威嚴,平裡極少溜鬚拍馬,但是他一開口,便勝過了無數溜鬚拍馬之人,說出來的話比唱的還好聽。
祁律一聽,差點把自己誇成一朵花兒,恨不能上天了!
姬林輕笑一聲,也不知是什麼意思,理了理自己黑的袖袍,說:“鄭公這麼一大早過來,必不是歌功頌德來的罷?”鄭伯寤生被點破了心思,因此也不再鋪墊了,跪在地上,恭敬的說:“天子,宋國跨境,欺辱我鄭國無人,直
東門之下,擾我鄭國國土,擾我鄭國百姓,實在可恨可恥,因此寤生懇請天子,將宋公
與我鄭國,也能讓我鄭國一雪前恥啊!”祁律算是明白了,鄭伯寤生說了這麼多,他是想要天子把俘虜來的宋公
給他們處置。可想而知,宋公與夷要是
給了鄭國,會落一個甚麼樣的下場,死都算是好的。
畢竟鄭國和宋國是兩個不同的派系,長久以來鄭國和宋國因為都是中原大國,不停的征討,互相攻伐,今這個仇,明
那個怨。如今的齊國還處在“待機”狀態,沒有完全壯大起來,所以還是跟著鄭國後面辦事兒的,鄭國和齊國最大的敵人就是宋國和衛國,如果能一舉幹掉宋國的國君,那麼宋國必然陷入內亂之中,如此一來鄭國和鄭國的派系就能得到休養生息的空檔。
祁律看了一眼天子,天子一身黑袍,端坐在席上,展了展黑的袖擺,抬起手來,手肘支在案几上,微微側頭,手背支著自己的側臉,似乎因著早起,還有些慵懶,用另外一隻袖擺遮著,輕輕打了一個哈欠。
祁律心口“梆梆”狠跳兩下,因著太傅已然明白了自己對天子的不良居心,所以怎麼看怎麼覺得天子俊美,尤其是那慵懶的模樣,簡直直戳祁律的心臟。
鄭伯寤生看到天子如此慵懶的模樣,卻沒有祁律那般心動了,因著他知道,天子的慵懶是做給他看的,明擺著不想好好兒的談論這個問題。
果然,姬林開口了,說:“鄭公,宋國的事情,寡人還要再想一想,至於要不要把宋國的國君給鄭公,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