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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溫白皺了皺眉,一說話臉就被扯得生疼,江季白沒注意到溫白恢復了幾分清明,沒控制住,又是一巴掌。

☆、溫白笑談幼年時“啪!”又脆又響!

“……”溫白這次是真的懵了,須臾,才反應過來,怒道:“我去!你打我!”說著,一個翻身,就把江季白壓倒了,給了他幾拳。

江季白一手護住臉,一手扯住他的領子,又把他壓在了身,也怒了:“你有病啊!”兩人頓時扭打成一團,最終,由於溫白又跑又跳又喊了半天,體力不支,被江季白臉朝下按到了地上。

“嗷——”溫白慘叫道:“江季白,我胳膊要折了!”江季白冷著一張臉鬆開他:“誰叫你找死!”溫白翻身坐好,兩人互相打量著,江季白也有些疲憊了,四肢舒展地坐著,溫白靠在身後的桌子腿上,屋裡太久沒人打掃,積了幾層灰,全蹭到了兩人身上,特別是溫白,頭髮亂蓬蓬的,衣服還被劃破了幾道口子。

兩人對視了片刻,不約而同地互相嘲笑了起來。

溫白擦了擦笑出眼角的淚,嘴巴還沒來得及閉上,就覺得被江季白進去了一個涼涼的東西,溫白嚐了嚐:“薄荷糖?”江季白整理了下頭髮:“嗯,給你清醒清醒。”溫白把糖滾到舌頭一側,有些抱怨道:“還不如再給我兩個耳刮子呢!”江季白聽見後,舉起了手,一本正經道:“來啊!”溫白連忙捂住了臉:“可別!我俊俏的小臉兒可經不起折騰了。”

“滾!你惡不噁心!”江季白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白了溫白一眼。

溫白樂了:“哈哈哈哈…”一笑就扯住了傷口,溫白苦著臉輕輕碰了碰自己俊俏的臉,不滿道:“喂!我的臉真的很疼。”江季白甩了甩右手,不悅道:“你抱怨什麼!我的手還疼呢。”溫白儘量不做出表情,避免扯痛傷口:“對了,你怎麼在這兒?”於是,江季白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遍。

溫白納悶兒了:“怎麼可能是假的?那麼真實…”

“還說呢,你那樣一通鬧,昭遠公府的臉都給你丟完了,要是官兵們都是清醒的,我估計你哥就給你就地正法了。”江季白幸災樂禍道。

溫白抓了抓頭髮,訕訕道:“真…真的嗎?”

“不信你問你哥去!”江季白一本正經道。

溫白突然問道:“照你這樣說,你也看到了害怕的東西了?”江季白:“……”

“嘻嘻!”溫白湊近,打量著他,有理有據道:“我猜猜,肯定是蟲子!蟲子,對不對?”江季白原本想去擰他的臉,可是溫白的臉都腫了,江季白換了個地方,捏住了溫白的下巴,皺眉道:“你煩不煩!我那不是害怕,是噁心!再說,我也沒跟你似的被嚇得到處亂竄啊!”溫白拍開他的手,傲嬌地哼了聲就不說話了。

江季白有些猶豫地開口:“溫白?”

“嗯。”

“你剛剛叫你阿孃了。”江季白道。

溫白動了動身子,使自己靠的舒服些,不甚在意道:“害怕了找阿孃,人之常情嘛!”

“不。”江季白靜靜地看著他:“你不像是在找她,你很恐懼。”江季白想了下,又道:“像是在求救。”

“……”江季白又道:“我們認識十多年了,我從未聽你說過你進昭遠公府之前的事,也沒聽你說過…你阿孃的事。”溫白笑的無所謂:“那麼小時候的事,誰記得啊?”

“……”江季白知道溫白不想說,也就不問了,打算站起來出去看看情況,隨口道:“你不想說便罷了,你休息會兒,我出去看看。”剛站起來,就被溫白拉住了袖子,江季白低頭,看見了溫白笑的肆意的臉:“你想聽嗎?”江季白又重新坐下了:“說吧,我想聽。”溫白的孃親是當時名滿天淵城的青樓女子,月姬。月姬被溫索瑜一擲千金的贖走後安置在了一間別院裡,溫夫人知道後,十分生氣,處處給月姬難堪,還不停地同溫索瑜鬧,溫夫人是當時懷遠大將軍常如的女兒,溫索瑜得罪不起,就把月姬安置了出去。

後來,月姬懷孕了,溫夫人說,若是她生個女孩就準她進昭遠公府。溫白的孃親滿懷期許,盼望著後的榮華富貴,最終卻生了個男孩兒,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溫夫人不許溫索瑜給他們接濟,月姬也不願意回到青樓,咬牙切齒地給人浣衣掙錢,帶著溫白過。一開始,由於溫夫人的授意,很少人給月姬活幹,月姬無可奈何的重舊業。直到溫索瑜又看上了另一名女子,溫夫人對月姬的難堪才漸漸少了些。

由於溫白漸漸長大,月姬不想讓兒子對自己有偏見,就帶著兒子去了不遠處的一座村落過活,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月姬之前是青樓女子的事,很快被村裡人知道了。

村裡的孩子都疏遠溫白,欺負溫白,每當此時,月姬就衝過去衝那些孩子一頓罵:“要死啦!有娘生沒娘養啊!你們怎麼不去欺負那些王公貴族啊!”月姬罵完之後,指著地上哭個不停的溫白道:“下賤東西!哭什麼哭!你娘是個賤貨,你也愛哭,沒人慣的你,不許哭,給我憋回去!他們越要你哭,你必須給我笑!笑!聽見沒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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