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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硬，也不是很大。趙老師還好點，那半年教會了我怎麼用嘴、用手，他自己用得也不錯，就是……就是雞巴差了點。”我倒並沒有覺得意外。我覺得節期間趙子川可能就和她約會過，我卻把帳都記在了劉光斌頭上。但聽到這兩位老師能力一般，心裡就覺得癢癢的，無處抓撓。

我急急的說:“老婆，以後……能不能再給我戴新的綠帽子？多找幾個人你，找年輕的，讓你更，好不好？”雨有點猶豫:“人多了，名聲不好聽啊！再說，也不安全，你知道誰有病誰沒病？”

“你可以考察好啊！你這麼漂亮，對你有興趣、甚至騷擾你的人不少吧？你可以給點甜頭，或者乾脆小心點戴套做，再找合適的機會讓他們做個查體啊！”腦子被刺得燃燒了，也不顧危險了，也不顧名聲了，也不想雨這麼做有多大難度了。

雨稍一沉，沒有直接回答，白了我一眼:“你這個騷老公、賤王八……”在給老婆找友這件事上，現在已經是我在主動了。我不知道這是種什麼心理，想起第一次撞破他們，那時的痛苦，死的心都有；第一次送雨跟劉光斌約會時，那種覺，心痛裡夾雜著刺和歡樂，到現在想起她的蕩，只會覺得，甚至比從前更甚，我們互相在語言上這樣互相羞辱，現在已經必不可少。

我猜，這是不是極度的自卑造成的？雨雖不說，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傷害不少；而我，在她面前一直覺得自己渺小卑微，這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對等的愛情，遭遇這些，受的刺也許並不比雨小。然後通過這樣的釋放，獲得的快才能達到頂點。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像雨說的，不用分析，享受就行了。我只覺得，不管是身敗名裂還是歡樂一生，雨陪在我身邊，夠了。

10月。

領導終於要退休了，他自己已經知道，這個月下旬組織部就要找他談話。在我身上，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本來是想給我安排一個管理內務的職務，算是退休後還有個小勤雜兵，但新來的領導有自己的人要安排，並不買帳，不知做了什麼換和妥協，把我安排進了政策研究處，還是副職。

這樣的崗位基本是沒有什麼工作可做的，成天陪幾個老同志喝茶看報。領導安我說，資歷太淺，到重要的位置並不是好事，安心熬幾年資歷，我鞍前馬後給他服務，他也會記得，到時還是會幫我的。

“到時”是什麼意思，我明白，就是沒那個時候了。但我也知道他並不是不想，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我只能謝。

在這樣時間充裕的崗位上，我更有時間享受和雨的福。在家裡，雨也已經習慣了我的寵愛。讓她外面處處滿意我做不到，但在家裡，她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

可這天，女神受傷了。

接新生，本來是很輕鬆的事，應該由高年級的學生們來做，可那天有個遠房親戚的女兒入學，雨陪她收拾宿舍，行李包在上鋪沒放好就轉身收拾別的，重重的行李包滑下來，把她砸得一個趔趄，胳膊被牆上的釘子劃了一道口子。一點小傷，也沒在意，繼續安頓好親戚，就去醫務室擦下酒。

醫務室只有一個大夫，叫李偉，中年人，胖乎乎的。他鎖好門給雨擦酒，雨還以為是他誤會了，以為自己傷在怕見人的地方，剛解釋，李偉卻說:“林老師，你這種大美女平時我只能遠遠看著，好不容易到我這小廟裡來，我可得好好珍惜啊！”林雨就覺得有點不對，本能的起了防範的心思，說:“我哪算什麼美女，就一點小傷，抹點酒就行了。”李偉拿著棉蘸好酒，沒話找話，在雨的胳膊上抹了好幾遍，胳膊肘輕輕蹭著雨的房:“小傷也不行，也得好好處理。你這樣的大美女，是我做夢都常夢到的，不好好處理，染了，留個疤，我不得恨死自己啊？”雨的臉騰地就紅了，她自然知道李偉的試探。想起我們的約定，覺得這李偉並不討厭，雖然胖點，可是很乾淨，又是做醫生的，應該很安全……雨害羞的往後縮一縮，有點不捨得拒絕:“我哪有那麼好……”怕多說把他嚇回去，不多說話，只等著他繼續“擦酒”。

李偉膽子更大了些，拿著棉早不知道擦到哪裡了，只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了些:“哪裡沒有？最好的，你是最好的了……”左手已經摸到了雨的大腿上，輕輕撫摸。

雨輕輕往後再縮了縮腿，輕輕的說:“李老師，別，你別這樣，讓別人看見不好……”這簡直就是邀請了。

李偉馬上扔掉棉，攥住雨的手，熾熱的說:“林老師，我沒說謊，我真的做夢都夢到你！你這麼漂亮，又有才華，我本來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我真的忍不住！見了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求求你，林老師，讓我親親你吧！”說著就把林雨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起來。

雨並沒有開手，低著頭，也是害羞得不行:“你膽子真大呀……”李偉也明白她並不拒絕了，伸手攬住雨纖細的小，又輕吻她的臉，在她的耳邊小聲說:“是，見了你，膽子就大了，我這是豁出去了，要是……我什麼工作、家庭，都完了！林老師，求你答應我……你放心，要是讓別人知道，對我們誰都不好，我保證，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