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手腕一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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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湘雲手中正端著白的石臼,裡面放了一些細長的草葉,湘雲搗完草葉,將汁
敷在了吳青揚大腿和
口上的瘀傷上。然後又在吳青揚的大腿和
口上貼了幾片碩大的綠
的葉子,包住了他受傷的區域,做完這一切,湘雲舒了口氣。
這時一個間挎著彎刀的光腳少年從外面闖了進來,看一眼席子上的吳青揚道:“姐姐,你就把這個男人給我吧。”少年是湘雲的弟弟,名叫炎徒。湘雲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道:“他是我救回來的,是我的俘虜,我為什麼要把他給你?”炎徒很不服氣,握了握
間的彎刀道:“但他是我一路揹回來的,至少要算我一半,今晚我就要拿他在族人面前驗身,顯示我的勇氣。”湘雲聽罷站起身來:“我記得明年你才到驗身的年紀吧。”
“蠻廣比我小一歲,他去年就已經驗身了,現在他都有好幾個男奴陪著他玩。我在他們眼中一點地位都沒有,我不甘心,我要做下一屆月神族的族長!”炎徒沒有放棄,一雙血紅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湘雲。湘雲搖搖頭道:“這次不行,你想要驗身顯示勇氣,就要完全靠自己,去吧,總有一天你也會有屬於自己的男奴。”炎徒冷冷地看一眼躺在草蓆上的吳青揚,轉身離開。見弟弟負氣離開,湘雲轉身也出去了,救人這件事他還沒有向父親炎黃稟報。
雖然吳青揚如今是她的奴隸。但是看著他身上的瘀傷,不得不讓她謹慎起來。然而當湘雲剛離開茅屋之後,炎徒又返了回來,看著她遠去的身影,一臉興奮地竄入了草屋之中。
炎徒走到草蓆邊,搖了搖上的吳青揚,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將他背起,出了草屋。湘雲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了幾顆大樹下,上面是一間依樹而建的小木屋。
“咕咕…”湘雲輕聲喚了兩聲。吱的一聲輕響,門開了,一名跨刀的男人從小木屋裡走了出來,眼神灼灼,一臉威嚴,他便是南月族的首領炎黃。
“你來這裡幹什麼?你的九月幹坤功練成了?”炎黃俯視著她,語氣冰冷,沒有一絲的溫暖。湘雲搖搖頭:“沒有。不過我剛剛救了一個人,他身上的傷口比較特別!”
“有何特別之處?”炎黃問道。湘雲回答道:“看上去像是被星錘所傷。”
“星錘?你是說…”炎黃眉頭一皺,縱身跳下“人在那?帶我去看看。”
“就在我那,現在還沒醒。不過我已經給他上過藥了。”湘雲回到道,轉身和炎黃往回走去。炎徒揹著吳青揚一路到了叢林腹地,這裡燈火通明,男男女女。而且很多人還不穿衣服,昂著神,
著玉包,大家喧聲四起,場面異常火爆熱鬧。
“喂,炎徒,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人群中一位和炎徒年齡相當的少年走了過來。不過這少年比炎徒個頭高一些,皮膚黝黑,身體也更加強壯。在他的手中,有兩麻繩,繩子的另一端則拴在兩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脖子上,他們下面的那玩意都已經被割掉,上面結有一個很大的疤痕,隱約能夠看到中間裡面有一個萎縮的小孔。
這個少年便是北月族蠻帝的兒子蠻廣,在這裡是公認的勇者,有著極高的地位,是下一屆月神族首領的最佳候選人!
因此不管他走到哪裡,都會得到特別的尊重。炎徒將背上的吳青揚仍在地上,指了指道:“這個人是我的俘虜,今天我就在這裡完成驗身!”炎徒說完,取下了間的彎刀,這把佩刀是勇者的象徵,刀柄上刻有月牙的圖樣。炎徒的彎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喧鬧,大家全部看向了炎徒,等待著他的行動,但他的手卻一直在抖動。
看到這,一旁的蠻廣冷哼一聲,手上一用力,猛拽麻繩,兩個男奴頓時被他拽倒在地上,但兩人又馬上爬過來跪在了他的前面,像女人一樣,身下沉,高高的抬起
股,將他們的小花菊呈現給了蠻廣。
“就你也配做勇者?還是回家練練如何才能握緊刀吧!”蠻廣哈哈一笑,目光一掃“在這裡,我才是真正的強者!我才是你們的未來!”蠻廣說完,解開身上的繩子,褲子一落地,那玩意便躥了出來,很大,十分大,即便在半硬半軟的狀態,也有十幾釐米的樣子。
不過他那裡卻刮的很乾淨,一都沒有,光禿禿的。看到這,眾人歡呼起來。蠻廣摸了摸跪在地上的男奴的花菊,經常進入已經讓他們那裡變得鬆弛。
不過這會兒那裡很乾燥,不容易進出。這時蠻廣打開了佩刀炳上的蓋子,把裡面濃稠的體往兩人花朵上倒了少許,用手指塗抹均勻。
一陣撫摸,讓蠻廣那玩意變得異常堅,於是抓著其中一個男奴的
股,用力的頂向了花菊,在天然潤滑
的作用下,滋溜一聲,碩大的火
衝了進去。只聽跪在地上的男奴哼了一聲。接著蠻廣便開始了有力的衝擊。
***頃刻間四周的人群再次興奮歡呼起來,紛紛為蠻廣英勇的神喝彩,很快雜亂的歡呼聲開始變得有節奏:勇士、勇士、勇士…
聽著四周的呼喊聲,蠻廣更加興奮,力道也大了許多,在其中一個的柔軟深處衝擊一會兒接著換到了另一個男奴的柔軟花菊裡,開始了更加劇烈的啪啪啪。一旁的炎徒緊緊握著鋒利的彎刀,看著蠻廣那英勇的姿態,猛然間想起了一年前蠻廣在這裡完成驗身禮的情景。所有的光環,掌聲,榮耀,都加在了他的身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孤獨的矗立在人群的後方,看著別人的輝煌。
“混蛋!我也是月神族的勇士!”炎徒怒喝一聲,歡呼聲瞬間停止。這時蠻廣一腳踢開了面前的男奴,下面那東西已經完全暴脹,看上去有十七八釐米長的樣子,上面還沾著一些黃不拉幾的東西,如同嬰兒的手臂,
立著,像他一樣高傲。
“哼,是勇士的話就證明給大家看!”蠻廣大聲吼道。炎徒握緊了手中的彎刀,看向了地上昏中的吳青揚,
著彎刀便走了過去。接著彎下身來,正要揮刀切掉吳青揚大雞雞的時候,身後卻響起了
悉而又冷厲的聲音。
“住手!”炎黃從人群外走了進來,他的身後是湘雲。眾人見是炎黃來了,眼神全部變得崇敬起來。炎徒停住了,轉身剜了一眼旁邊的湘雲。接著看向炎黃:“父親…”蠻廣和別人不一樣,他並不怕炎黃,因為他有一個和炎黃一樣有著崇高地位的爹,甚至比他還厲害。
蠻廣冷哼一聲,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吳青揚,拔出間的彎刀走了過去。吳青揚躺在地上,已經甦醒了,但卻始終睜不開眼,聽著周圍亂糟糟的聲音,
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媽的,啥玩意啊?老子在哪?”吳青揚受著身下的柔軟,濃濃腐爛草葉的氣味竄入鼻中。
“哈哈,你是我的奴隸了!”蠻廣說著手起刀落,準確無誤的切向了吳青揚的小兄弟。在月神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不管誰抓到了男人,只有那個持刀將男人淨身的人才是男人真正的主人。也就是說,蠻廣這一刀下去,吳青揚便是他的男奴了。
“丫的,都他媽的誰在說話?煩不煩?”吳青揚猛一睜眼,卻看見彎刀直取自己的小兄弟“你他媽的誰啊?切哪呢,想死啊?”吳青揚伸手一架,攔住了蠻廣下壓的手腕。蠻廣見他醒來,先是一驚。接著一換手,再次揮刀切了過去。
“他孃的!”吳青揚怒了,啪的一聲捉住了他的手腕。接著喀嚓一聲,蠻廣哪裡想到他會這麼厲害,手腕一斷,哀號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