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陳設十分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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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江湖上這個神神秘秘幹著見不得人勾當的組織幾乎是臭名昭著,盟主趙玉笛也是被眾多正道中人視為眼中釘中刺,只是此人行蹤詭秘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的真正面目。
聶陽暗自調查邢碎影的子裡,一直把趙玉笛作為邢碎影最有可能的身份看待。
“小子有見識,還認得我們盟主。還不快滾!”碧蛇神情高傲,手中軟劍一抖,慢慢走近柳婷,準備出手。董詩詩看著聶陽一幅面帶微笑事不關己的樣子,怒從心頭起,一拳捶向聶陽的背後,叫道:“你…你怎麼可以不管我們!”聶陽冷冷把她撥到一邊“扭傷了腳就遠遠站好。還有,你最好從現在起閉上眼睛。”說完,他向前走到柳婷旁邊,刷的一聲
出了長劍,淡淡道“我說遲早不會放過你們,那麼現在殺你們也是一樣。想活命的,就告訴我趙玉笛在哪兒。”
“憑你們兩個都沒長齊的廢物?”碧蛇哈哈大笑起來,旋即笑聲一收,揮手道“你們解決那個裝男人的妞,我去看看這小子怎麼不放過咱們。”那幾個斗笠青年一起點了點頭,從
間各自掏出一
油光發亮的長索,遠遠看去竟像一條條長蛇一樣,他們慢慢邁著步子散開,手上拴著金屬墜子的索頭晃著旋轉起來。
“來吧,拔你的劍。”碧蛇專注的看著聶陽,眼裡雖有幾分輕視,但手上隨著奇特的韻律搖擺的蛇一般的軟劍沒有絲毫放鬆,像盤軀立頸的毒蛇,隨時準備出擊。
聶陽雙眼盯著碧蛇雙目,緩緩拔出間長劍。柳婷為了不干擾到這邊,拔刀走到了一邊,和那群青年對峙。
董詩詩心裡有幾分害怕,又擔心他倆不願走遠,便挪到了河邊的石頭旁,雙手撐著石頭蹲下,大氣也不敢的看著那邊。
眼看那邊就要動手,就聽河中嘩啦啦連聲水響,好似大魚出水,董詩詩全神貫注看著那邊,也沒注意身旁的異樣響動。
直到一長麻繩套成的圈子溼淋淋劈頭罩了下來,她才驚覺不對,轉頭望去,身邊小河裡竟然冒出了三個穿著緊皮水靠的男人。那條
索套落在她
間,遠遠的男人們用力一扯,她驚叫一聲雙手去抓那石頭已然不及,整個人被扯向河中。
聶陽聽到驚叫,立刻向後縱出,與碧蛇拉開距離後側頭看去,董詩詩已經被拖進水中,三四個男人摟住她的身子毫不猶豫地鑽進河裡,順而下。
微一分神,身前到一股勁風,心知不妙,強展身法向後飄開,帶著腥臭的碧綠軟劍一路緊跟,劍尖幾乎刺進他
前皮
。
聶陽退出不到一丈,後退之力已衰,地面泥濘溼滑,雙足借力不足,無法再次躍出,當下一個千斤墜踏在泥中定住身形,一聲低喝雙膝以上向後折下。
碧蛇前衝之力正盛,來不及變招斬下,順勢一腳踩向聶陽前。聶陽左掌一擋,頗為狼狽的在地上滾了一圈站起,渾身都是泥漿狼狽不堪。碧蛇搶得先手,旋即再度攻上,手中喂著劇毒的軟劍陰狠無比專往並非要害的地方糾纏過去。
聶陽不願讓董詩詩落在摧花盟手上,看碧蛇軟劍一抖卷向自己左臂,冷笑一聲左手不閃不避右手一劍反刺對方前。
碧蛇心中暗喜,身形微側打算吃這一劍換來對方一道傷口。他這把劍上的劇毒見血封喉,只要一點破皮,管教他走不出五步開外。
就在他的劍幾乎碰到聶陽的手臂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劍再也無法向前移動一分,全身的力氣和溫度好像一瞬間被乾了一樣,他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心口刺進去的劍鋒,渾身越來越冷“這…這怎麼可能…”聶陽冷冷的看著他,說了八個字“影返幻蹤,迅影逐風。”碧蛇驚訝得瞪大雙目,掙扎著道:“影…影…”那個狼字,他終究沒能說出來。早知道這是影狼的傳人,他決計不會如此大意輕敵,但人生,已經不會再給他重來的機會。
聶陽一腳把碧蛇屍體踢飛,回頭看了看,那四個持索青年四散成方陣,彼此長索互相接應支援,柳婷雖然武功比四人高出許多,但四人彼此默契十足,攻守呼應,圈子越來越小,眼看就要把柳婷用四長索困住,柳婷身在正中,持刀在手只是招架,並不回擊,似乎在等待機會。
聶陽無心多費功夫,伸足在地上那柄軟劍上一撥一挑踢到空中,一掌推在劍柄上,軟劍破空而去,直奔其中一個男子背心。
兩邊男子手中長索一揮,去封中間男子背後空門,沒想到那軟劍帶著聶陽的暗勁,被長索一格仍然在那男子背後劃了一道口子。轉眼間,受傷男子便慘叫著倒底,渾身僵硬搐起來。聶陽高聲道:“小石頭,你護著綠兒!我去救二小姐!”綠兒已經嚇癱在一邊的水坑裡,襠裡都
的透溼,此刻聽到這話,仍然掙扎著指著一邊的河道喊道:“小楊子快去!小姐…小姐被水鬼抓去了!”抓去董詩詩的,當然不是什麼水鬼,而是讓水路黑白兩道都頗為頭疼的混江閻羅的手下兄弟。他們一早就埋伏在那邊,等著伺機搶功。
把這丫頭帶回去,趙盟主一高興,傳他們老大混江閻羅點神妙功夫,他們做兄弟的也高興。他們三個跟著老大做江上買賣,水自然極好,帶著又踢又打掙扎不停的董詩詩,在這大雨之中依然不是很深的河裡仍能
如游魚,轉眼就遠離了打鬥的地方。
董詩詩連在河裡洗澡的經驗也沒有,別說懂得水了,剛被拉進水裡,就灌了一大口水,嗆的涕淚橫
,掙扎間只見自己離開小楊子他們越來越遠,張嘴要喊,又被河水灌的什麼也沒喊出來。
一時間腦子轟的一下,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幾乎暈厥過去。水聲雨聲中,董詩詩隱約聽見岸上似乎有聲音在喊著“二小姐”但她拚命掙扎也沒能把自己的手掙脫開伸出去,當連離那聲音也越來越遠的時候,她終於恐懼得下了眼淚。
冰涼的河水讓她的身體幾乎凍僵,被那三個男人拖上岸的時候,她已經嗆的氣息微弱馬上就要失去神智。
一個男人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皺了皺眉,大手一張扯住了她的頭髮,她髮吃痛跟著強撐起了身子,雙手還沒撐穩,那男人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旋即猛的把她扯成面朝下趴著的姿勢,向下摁住她的腦袋。
肚子裡的憋脹窒息被這一拳打的逆而上,讓她張大嘴巴,哇的一聲突出了一大灘汙水。看她吐了出來,那男人毫不猶豫地把她拉了起來,一把抗在肩上,大踏步往岸邊的稀疏鬆林裡走去。
董詩詩腿雙被男人摟住毫無辦法掙扎,頭面向下又顛的她頭暈眼花,晃動間發覺其餘兩個男人都走在了前面,連忙努力抬手扯下自己頭上殘餘的束帶髮簪,抱著最後一線希望丟下了束帶,咬牙用力扯掉了簪子上的綴飾,每隔一段就丟下一點。
沒想到走了很遠,手上東西丟了個乾淨,那三個男人仍然在走。董詩詩被扛在肩上顛來顛去,肚子裡早就翻江倒海一般,只是剛才吐了個乾淨,現在湧上些胃裡酸汁,也不過是燒的喉頭難受。
一路上那男人的手摟在她腿彎,隔著溼漉漉的裙子不停的摸著她的大腿,讓她更是噁心無比,也愈發絕望。
也不知道走出了多遠,董詩詩被晃的已經幾乎昏厥過去,才到一直往身上落的雨水突然停了。她勉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一間木屋之中,周圍掛著些獸皮,陳設十分簡單,看起來像是獵戶偶爾居住的野外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