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那人所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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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她猛地把手掌回
前,啪的一掌扇在自己臉上,緊著左右開弓,一直打的面頰高高腫起,連頭都開始發暈,才
息著停了下來。
熱辣辣的疼痛持續了一會兒,她總算覺到眼淚順著面頰
了下來,她緩緩放鬆四肢,平躺在這張不知多少嫖客
女顛鸞倒鳳過的大
上,靜靜的閉上了什麼也看不到的雙眼。
此後的幾次,她沒有再做任何徒勞的掙扎和抵抗,她猜,對方因為什麼目的而不願直接玷汙她,這猜測也成了她最後的藉口,讓她可以自暴自棄般的享受著和一次次瀕臨絕頂的愉悅。
赤足、雙股、豐、纖
、酥
、粉頸…除了雙
未被吻過,蕊
未被侵佔之外,她嬌軀上下已盡被那雙手掌攻陷,淪落無遺。
一片漆黑的世界裡,夫君悉的面孔,漸漸模糊起來。那一次之後不久,她就又一次被帶走。這次她雖然被點住
道,但人仍然是清醒的。她清楚的
覺到自己被抱上馬車,抱她上車的是個陌生的男人,身上有陌生的味道,混著淡淡的血腥。
馬車走了很久,換了船,在船上晃了一陣,換回馬車。這漫長的時間裡,那個陌生的男人幾乎沒有說話,偶爾不得不說的時候,說出的字詞也顯得十分乾澀,就像平時也不常說話一樣。
而那個已經幾乎褻玩過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的男人,不知道去了哪裡。再次被安置下來的地方,是一間有著積塵味道的陰寒房間,似乎從不見光,又多年未曾打掃,只是最近才匆匆收拾了一下。
板很硬,墊在身下的被褥又太薄,周圍的一切也太靜,讓她甚至有些懷念被
錮在娼寮的
子。這裡應該是個地窖,帶她來的男人要把她抱得很緊才能鑽進狹小的入口。
她的臉就貼在那人的膛,那裡結實而有力,充滿著陽剛的誘惑。她羞恥的咬住嘴
,悲哀的發覺,就連被這樣的陌生男人緊緊抱住,都會讓此刻的她產生絲絲縷縷的綺念。
接著化為浮現於肌膚上的陣陣麻癢。大概是到了不再可以全然放心的地方,這次的上換成了冰涼沉重的鋼銬,三指寬的堅硬圓環將她的四肢死死固定在四角,柔軟的身體被扯的完全舒展,不論怎麼努力,也不可能發出太大的聲音。
即便如此,沒人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的嘴裡還是要被上一團軟綿綿的東西。那團東西浸潤著帶著香味的藥
,不斷地緩緩混入津唾,讓她無法抗拒的一口口嚥下。
在這裡伺候她吃喝便溺的,是個一言不發的人。她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聞不到味道,也聽不到腳步,只能從地窖的蓋子發出的聲音,猜測是不是有人來了。
恥辱的心緒漸漸遠去,她張開腿,把下身湊向馬桶的時候,混沌的腦海已懶得考慮,身邊提著她的手銬,替她剝去下裳。
最後還替她擦拭乾淨的那人,是否是個男人。時間的逝,對她而言已失去了一絲一毫的準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從
夢中醒來時,聞到了新鮮的味道。
那是一絲酒氣,並不是被人帶來的酒,而是來了一個喝過酒的人。那人就坐在上,坐在她身邊,陰冷的屋中她能清楚地察覺到體溫的暖意。
一隻手緩緩撫摸著她的臉頰,卻並沒把她嘴裡的東西掏出來。那是她近來最悉的手掌,既恐懼,又忍不住時常去想,想到焦躁、悶熱,想到身子的某一處都不自覺地縮緊。
可聽到的聲音,卻是完全陌生的。
“把夫人閒置在此良久,真是委屈了。”明明是一樣的口氣,一樣的溫文有禮,可話音,卻似是換了個人。她心裡一陣茫,轉念又想,莫非仍是原來那人,就比較容易接受不成?
終歸是被夫君以外的人猥褻玩,同或不同,一個還是兩個,亦或是十個八個,又有什麼分別?她攥緊了手下的
單,無聲的表達著憤怒。除此之外,她什麼也做不了。
“也不知夫人在貴莊眾人心目中地位如何,算算時,若是有人要來尋你,怕是不久就該到了。”你…你要做什麼?她驚慌的搖晃著頭,攥著
單的手用力擺了兩下,鋼圈吃進
裡,她卻依舊連
板都捶不到。
“希望來尋你的師姐師妹能長的美些,若是還不如你,在下可就虧了。”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意有所指的屈指在她股心一彈。這一彈力道十足,中的又是她身子最嬌之處,一股鈍痛剎那間便
遍全身,但她還未來得及接收這痛楚,一股更為猛烈的快意便直衝腦海,竟美的她從鼻後嗯哼了兩聲。
這…這是為何?這身子…這身子竟成了這副樣子?渾身冷汗密佈,又猜不透這人究竟要做什麼,只能聽出言語間對要來找她的師姐妹極為不利,讓她心中大急,幾乎暈厥過去。
“受了這麼久的苦,總不好叫你到最後仍糊里糊塗。不妨告訴你,在下與貴莊並無深仇大恨,對貴莊女子的美也並無特別的興致。只是不巧了解過貴莊雙修心法,這氣連脈通,合為比翼周天的路子,在下細細思忖後,覺得頗為有用。
有些事在下要親自驗證,多半要仰仗這武功幫忙。尊師功力深厚,在下自愧不如,幸虧有你跟著鏢隊同行,才不必我多費功夫,算是天助我也。”這解釋說了和不說也沒什麼兩樣,反倒叫她更加茫然無緒,若是要向她的雙修內功下手,為何只是施展這種手段,難道怕她的雙修功法能採陽補陰不成?
這人若不是舊識,究竟從何瞭解到莊內武功?陰陽雙修本就不是可坦坦蕩蕩公諸於眾的武功,外人大多隻是對傳聞有所印象而已,怎會有人…
她心中一震,突的想起這次與丈夫受命出行的緣由,昔年師叔郭凝志橫死,師姑羅玉菡慘遭辱,一年有餘才被人在一家
院發現救出,武功盡喪神智已失,至今仍瘋瘋顛顛不通人言,為此凡是有誅殺
賊機會,莊內弟子絕不會錯過。
可聽這人的口音並不太老,難道真是當年出手的賊?若真是那人,她恐怕絕無半點僥倖機會。
他替她擦了擦額上冷汗,柔聲道:“莫怕,在下在夫人身上下了這麼多功夫,自然另有大用,那人心地很好,說不定發狂時候也懂得憐香惜玉,不至於要了夫人命。
在下要做的事不必費什麼功夫,只等你師姐或師妹到了,向她們動手便是。萬一沒人來找你,在下觀望一下夫人到時的結果,也是一樣。”按他所說,似乎是要將她送給什麼人,另有所圖。
同時將她作為誘餌,引來莊中同門,伺機下手。心中一旦清楚,更讓她手腳冰涼,自己已經搭在這裡無藥可救,不料卻還要賠上一個同門。
“夫人也不必覺得太過委屈,你們夫婦去鏢局幫忙,莫非就沒有受命染指那本幽冥九歌?”那人輕聲譏誚道“江湖這滿地髒穢之處,本就如此,你們好好的女兒家,既然決定練武來趟這渾水,就莫要怨恨有一天被汙了身子,溺斃其中。”那人又默默待了片刻,似乎來這裡對她說這些話並不單單為了告訴她什麼,也是為了紓解壓力。她咬著嘴裡那塊軟物,漸漸明白過來,那人既然對她開口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就知道她還不是沒有機會將發生的一切告訴別人,若是把她已當作死人,說的必定不會僅是這些皮。
只不過她也不清楚,那人給她這一線生機,究竟是確實不想殺她,還是不想讓她伺機自盡而已。但跟著,那人所說的話,便相當於承認了羅玉菡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