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很懂得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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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落梅急促的息著,緊緊盯著他手裡的瓷瓶,恨恨道:“我不認得他!我…我聽過幾次這個名字,但從來也沒有見過!”
“趙玉笛呢?他不認識邢碎影麼?”王落梅雙眼驀然瞪大,遲疑著低下了頭。
聶陽倒是乾脆得很,拿著瓷瓶直接站了起來,淡淡道:“沒關係,我的時間,總比你要多些。”
“我…”王落梅連鼻尖上也盡是汗水,全身已經好像剛從河中撈出來似的,汗溼的衣服緊緊貼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當真是曲線畢,她此時也注意不到其他,一咬牙道“他們…想必是認得的。有次…有次他說走了嘴,說…那件事其實就是靠了邢碎影幫忙才終能得手的。我…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我只是個弱女子而已,不要折磨我了!”
“弱女子?”聶陽冷笑道“那件事?那件事是哪件事?”
“就…就是…”王落梅已經癢的涕淚橫,美豔的臉蛋被折騰得一塌糊塗,她咳嗽了兩下,痛苦的呻
道“就是中州稅銀的…的劫案。”這一下到讓聶陽有些意外,他本是為了邢碎影,不料卻得了那六百萬兩稅銀的消息。這下倒不能直接要了王落梅的命,還要帶她去給鷹橫天才行,聶陽微皺眉頭,蹲了下來,把襯褲裂口往上撕開,將藥膏均勻的抹了上去。
儘管有些紅腫,那腿上的肌膚依然光潔如緞,順滑無比。那藥見效到快,幾次呼間,王落梅的神情就已經平復了很多,鬢髮散亂氣
吁吁的靠坐在了牆上,也不避諱身下的死屍,挪了挪位子,索
坐在了那女屍
上。
“你是什麼來歷?與趙玉笛如何相識?那顧不可和你們是什麼關係?”聶陽站起身子,看著她敞開的襟口,眯起雙目連聲問道“你所知道的摧花盟之事,最好原原本本給我說個明白。”王落梅有些不甘的抬眼看向聶陽,卻膽寒的發現他手上捏了一方才的飛針。
而視線,卻落在她高聳的膛上。她曾用這針刺過一個不聽話的女奴的
尖,那之後,那個發了瘋的姑娘生生把自己的一雙玉
抓成了兩團血球。
而她從聶陽的眼中,本
受不倒半點憐憫,反倒有一絲近乎瘋狂的興奮和期待。就像他更希望她不說一樣。
“我…”王落梅瑟縮著蜷起了腿,她已在心理上被擊潰,從腦海中隨手抓著浮動的字句,她零零碎碎的說著“我其實從沒有想過要進江湖的,是我…
母親,我學武,說我天賦高,說我不能丟了列祖列宗的人,大概十…十四歲吧,我被趙玉笛擄去,那晚…那晚很黑,我什麼都看不見,他蒙著臉,我…
我還什麼都不懂,只知道疼…那次,我的內功就都沒了,和我的清白一樣,都沒了…“她呢喃著,神情漸漸恍惚起來,”我一直跟著他,他說教我功夫,我就學,我真沒聽過什麼桃花功。
不過確實很快,我練的內功進境快的我自己都會害怕,我只是使不出來…相公說以後會好的,只要我們拿到幽冥九歌,我…我就能把所有內力都使出來了。
我不關心摧花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顧不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出來他一直在注意我,可…可相公叫我勾引他的時候,他又沒有反應…他明明硬了的,卻不碰我…
我討厭他,他是個怪人…我知道的不多,真的不多…六百萬兩銀子我也一兩都沒見到過。是相公自己負責的…““你們是怎麼成立摧花盟的?”聶陽看她已經有些崩潰,語氣也放柔了許多,但問的口氣卻依然不改,而那
要命的飛針也還捏在他的手裡。世事往往如此,你所信賴的武器,攻擊你自己的時候,也一樣十分有效。
“…顧不可幫忙,相公口才也十分了得,聯合幾個勢力後,又有不少為了利益主動加入的,漸漸…就成了如今的模樣。”她撫摸著腿上的針孔,息著說道。
聶陽心知縱使現在王落梅一副敗象,所說的話卻也未必可信,這些話中能有兩三成屬實就算不錯。顧不可之事,稅銀之事,甚至是桃花功之事,她所說的話都很可能是隨口編出。
女人是最擅長編故事的,越漂亮的女人,便越是如此。他在這邊誅殺摧花盟留守之人,殘餘狂大半隨之宣洩,到了送那些可憐女子解脫之時,卻又起了異樣之
,那蠢蠢
動的奇妙
覺讓他毫不留情的殺掉了那幾個偷襲的女子,看到那殘酷而香豔的屍體後,他心底一陣噁心,緊接著,卻升起了一股陰暗的滿足
。
就像長久以來的壓抑,突如其來的找到了一個很小的缺口。他急於否定這種受,焦躁的開始在山野裡狂奔,涼風還沒有讓他徹底舒暢的時候,王落梅又出現了。
知道她身負桃花功的時候,他竟有隱隱的興奮,就像是找到了合理的由頭,來佔有這個屬於敵人的女人。他不得不一直找問題問下去,分散心中莫名的渴盼,即使,他開始就知道王落梅的話沒有幾分可信。
他有些茫然的站在王落梅面前,呼漸漸變得急促。讓女人在身下
仙
死的
覺其實並不壞,讓那些罪大惡極之輩的血濺在身上其實很
快,對敵人的折磨其實沒有那麼令人難以接受,助紂為
的女人們,也不值得得到任何憐憫…
不是麼?為什麼還要猶豫?心軟?下手的時候,他並未覺得有什麼同情之心。教誨?他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出身的少俠,師父從來教給他的都是不擇手段。
影狼這個稱號,從來也不是光明中的一份子。那這種心底的排斥,究竟源於何方?眼前王落梅面帶恐懼的癱軟身軀漸漸和夢魘中的景象重疊,聶陽眼前莫名的出現了養母那豐滿柔軟的身軀,被
魯的男人壓在地上狂猛姦
的場景…
這樣的場景在他的夢中出現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會在他的心底點燃一把火。那把火,他一直以為叫做仇恨。他突然覺得有些眩暈,養母的幻影被他強行丟在了一邊,走馬燈一樣的,自小到大所有的心事都飛快的轉動著出現…
直到凝成了他不願面對的兩個字:恐懼。那些排斥,猶豫,到無法自控後的自責,狂亂,其實只是因為這個簡單的理由,恐懼。也許幽冥九轉功本不是在人的心裡種下了什麼。
而僅僅是引誘出了每個男人壓抑在心底陰暗之處的毒龍而已。養母被辱後殺死的場景不斷地重現,僅僅是因為仇恨刻骨銘心麼?
聶陽重重地了幾口氣,向後退開了半步,腦子有些發熱,幽冥九轉功似乎又在蠢蠢
動了。他努力地挪開了視線,不再去看汗溼衫裙的王落梅。他所害怕的,竟是他的慾望。
那種充滿了罪惡,會讓他不斷地回想起養母蒼白
體的慾望。冷汗漸漸的佈滿了額頭,聶陽突兀的發現,這種一直以來影響著他的恐懼,在昨晚的瘋狂之後,幾乎消失殆盡。
儘管仍然有著濃濃的罪惡,但他眼前再次出現柳悅茹死前悽楚
靡的嬌軀時,他終於承認,隨著怒火而來的,還有強烈到無法抵抗的興奮。就像他現在終於承認,他想要的並不僅僅是王落梅的桃花功。
她是趙玉笛的女人,很可能,也是邢碎影的女人,而且,還是個很好看,很有魅力的女人。當他敢於承認這些的時候,心底湧上的那些罪惡,很快便被如釋重負的輕鬆所沖淡。
這其實也是報復,不是麼?王落梅一直看著聶陽的雙眼,她很懂得看人,但她看不懂聶陽究竟在想什麼。
是在懷疑她剛才的話?還是在考慮怎麼處置她?她努力不著痕跡的往另一側挪動著身體,身下的赤屍體有著不錯的光滑皮膚,這讓她很方便的滑動著身體。